不好,那種怪病,居然在這個時候發作了。


    許靜楠頓時痛苦的滿地打滾,她渾身抽搐,手腳痙攣,白皙的臉上,汗珠大滴的滾落。


    呼吸急促,心髒越跳越快,那種瀕死的感覺,在強烈的折磨著許靜楠!


    “許總,你怎麽了?”


    看到許靜楠的異常表現,陳凡也大吃了一驚。


    他急忙過去抱住許靜楠,卻發現她的身子冰冷的厲害。


    陳凡急忙抓住許靜楠的脈搏,仔細號脈之後,陳凡的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個川字。


    許靜楠的情況很特殊,一般的醫療手段根本沒用。


    原因是在她的體內,有一股十分怪異的氣流。


    這股氣流十分狂躁,它在不斷的衝撞著許靜楠的五髒六腑。


    雖然許靜楠的身體暫時還能扛得住,但這股氣流卻對她的髒器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陳凡來不及猶豫,急忙將許靜楠的衣服解開,將手掌覆蓋在許靜楠臍下三寸,也就是丹田位置,將一股靈氣趕緊渡入許靜楠的身體。


    自從修煉風雲元神訣之後,陳凡的體內便逐漸有了一種叫做靈氣的東西。


    這靈氣就有點類似於武俠小說中的內功,平時儲存於丹田中。在施展功夫的時候,便會自動在奇經八脈中遊走,給身體增加力量。


    陳凡將這股靈氣渡給許靜楠一些,是希望用這股靈氣去壓製甚至消滅她體內那股狂躁的氣流。


    這個過程說起來簡單,但施展起來極為複雜。


    需要陳凡屏氣凝神,用盡全力。並且在這個過程中,不能受到任何外來打攪。不然,就會產生類似於走火入魔的情況,對陳凡的傷害是極大的。


    若非許靜楠情況緊急,陳凡又束手無策,他是絕不會在這個時候,冒著極大風險用這種方法救人。


    並且陳凡體內的靈氣少得可憐,隻有頭發絲那麽大一點,可謂十分珍貴。


    但想要救許靜楠,這卻是唯一的辦法。


    半個小時之後,陳凡滿身虛汗的將手掌撤了回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他用盡全力,終於將許靜楠體內的那股燥熱氣流給強行壓製住了。


    但僅僅隻能做到壓製,陳凡嚐試著想要徹底滅掉,發現他根本做不到。


    並且在壓製的過程中,那怪異氣流居然還嚐試著想要對陳凡發起反擊,且攻勢比較猛烈。


    不過好在最後還是陳凡贏了,但也隻是險勝,累的陳凡呼呼直喘,躺在地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算是稍稍恢複過來。


    “謝謝,你又一次救了我。”


    許靜楠睜開雙眼,清冷的眸子裏,終於多了一絲溫度。


    方才雖然病情發作的厲害,但許靜楠大腦卻一直保持著清醒的意識。所以陳凡救她的過程,她很清楚。


    雖然許靜楠並不清楚,陳凡用什麽辦法救的她,但她知道,如果沒有陳凡,她現在很可能已經死了。


    陳凡謙虛的擺擺手,苦笑一聲說道:“真不用謝,我隻是暫時壓製住了你的病情,根本沒能力治好。並且實不相瞞……”


    陳凡稍稍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如實說道:“你這病很嚴重,也很難治。如果找不到有效的治療方法,恐怕……”


    “我最多活不過三十歲是嗎?”許靜楠酸楚的反問道。


    盡管這話很殘酷,但陳凡不能說瞎話。


    他點點頭:“是這樣的。保守估計,也就還有幾年的時間……不過,你也別灰心,現在醫學這麽發達,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治療你這種病的辦法。”


    看到許靜楠眼神中的黯淡,陳凡不忍心說下去了,急忙寬言安慰她。


    許靜楠苦澀一笑:“你不用安慰我,已經不止一個醫生這麽對我說過。我早就死心了。”


    “罷了,死就死吧。人若是活的不開心,就算能夠長命百歲,又有什麽意義呢?”


    許靜楠眼神傷感,眸眼酸楚。


    她從小從寄人籬下,嚐盡人生冷暖。終於長大了,卻又淪為有錢人的玩物。


    許靜楠低垂的眼眸落下一滴無助的眼淚,忽然,她抬起頭來,清冷的眼眸定定的盯在陳凡臉上。


    陳凡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正要下意識低頭,許靜楠忽然湊過來,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你,敢睡我嗎?”


    陳凡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你說什麽?”


    陳凡被許靜楠這話給整懵了,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有毛病,聽錯了。


    “我問你,你敢不敢睡我!”


    許靜楠白皙的臉蛋越湊越近,陳凡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臉上那細嫩柔軟的絨毛。


    許靜楠身上迷人的幽香也同時鑽進了陳凡的鼻子裏,非常好聞,非常舒服。


    陳凡急忙慌亂的後退兩步。他這次聽清楚了,但他懷疑,許靜楠是不是吃錯了藥了!


    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麽可能說出這種話?


    “怎麽?是你不明白我的意思,還是你不是個男人,根本不敢睡我?”


    陳凡步步後退,許靜楠居然就步步緊逼,距離陳凡越來越近。


    陳凡慌忙擺手解釋道:“不不不,我隻是覺得,你不應該說這種話的,這不符合你的身份。”


    的確,許靜楠是省城大老板的女人,真正的上流社會,應該優雅而又端莊的,怎麽可以說這麽輕浮的話呢?


    陳凡畢竟是小地方長大的,思想方麵,還是多少有些保守的。


    許靜楠苦澀的笑著:“不符合我的身份?我算是什麽呢?男人的玩物?還是用來交換利益的商品?”


    她神情淒涼的搖搖頭,那落寞的氣質,更是增添了幾分令人憐愛的魅力。


    許靜楠本就是個大美女,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嬌豔而又不失優雅,堪稱絕對的尤物。


    最起碼在陳凡見過的女人中,許靜楠是最漂亮的,也是最有女人魅力的。


    這樣的女人,若說陳凡不心動,那肯定是假的。


    但陳凡怎麽敢碰她,若是真的碰了許靜楠,她背後那位大老板,還不立即派殺手過來,把他給劈了?


    真那樣做了,那估計不是瘋了就是活膩歪了!


    陳凡覺得自己的膽子沒這麽大,所以,他幹脆的實話實說道:“我不敢。”


    陳凡認慫了,許靜楠無論背景還是氣場都太強大,不是他能碰的。他認慫也在情理之中。


    聽到陳凡的回答,許靜楠笑了,是那種嘲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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