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王皺起眉頭,沉聲道:“那您需得早做防備,不能讓白瑾言陷入危險之中。”


    左相白青鬆在書房內來回踱步,思忖片刻後說道:“我即刻安排人手暗中保護言兒,隻是這金刀來無影去無蹤,實在難以捉摸。”


    另一邊,金刀帶著寧氏逃至一處安全之地,寧氏的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金刀,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寧氏問道。


    兒子還在相府,她不敢想左相會如何對待這個孩子。


    自從被關進牢房,兒子跟女兒都沒有來看過她。


    對此,寧是一點都不傷心也不難過。


    她明白,這個時候,若是來看她,那遭難的是兒子跟女兒。


    當娘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好。


    金刀目光陰鷙,冷冷說道:“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待我想好對策,定要讓那白瑾言付出代價。”


    寧氏咬了咬唇,附和道:“對,還有白青鬆那個負心漢,也不能放過。”


    就在一個深夜,大雪紛飛。


    金刀悄悄潛入了左相府。


    白瑾言的房間外,傳來輕微的聲響。


    她瞬間警覺,起身拿起床邊的佩劍。


    就在這時,房門被猛地推開,金刀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白瑾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金刀大喝一聲,朝著白瑾言攻去。


    白瑾言側身一閃,與來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就在兩人打得難解難分之時,左相安排的護衛及時趕到。


    金刀見勢不妙,抽身逃離。


    白瑾言望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眼神愈發堅定:“下次,定不會讓你逃走。”


    隻是,這人到底是誰?


    剛才的對戰中,黑衣人用的是一柄大刀。


    想到這裏,白瑾言頓時就明白了。


    來人是金刀。


    她連金刀長什麽樣都沒看到。


    黑衣蒙麵,一身黑衣裝扮。


    自然看不清長相。


    齊木跟張東滿臉緊張的看著白瑾言。


    “小姐,你怎麽樣?”


    “小姐有沒有受傷。”


    看著兩人緊張的神色,白瑾言搖了搖頭,“我沒事,都回去休息吧。”


    人已經逃走了,沒必要守著她。


    張東跟齊木對視了一眼,揮了揮手,帶著手下離去。


    白瑾言重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皺起了眉頭。


    爹說金刀功夫很厲害。


    可剛才她跟人打鬥過,感覺也就比她高一點而已。


    遠遠沒有爹說的那麽高。


    打鬥的聲音那麽明顯,別說左相府的人都被驚醒了。


    白芊芊自然也醒了,直接翻牆去了左相府。


    都不用她詢問,張東就把事情說了。


    白芊芊心裏一緊,直接往大姐姐院子裏去。


    白芊芊來到白瑾言的院子,看到房間還亮著燈,便急匆匆地走了進去。


    “大姐姐,你沒事吧?”白芊芊一臉關切地問道。


    白瑾言抬眸看了她一眼,輕輕搖頭:“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白芊芊在床邊坐下,皺著眉頭說道:“這金刀居然如此大膽,敢直接潛入相府。大姐姐,往後可要加倍小心。”


    白瑾言微微點頭,若有所思地說:“我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金刀的功夫似乎沒有傳聞中那般厲害。”


    白芊芊附和道:“或許是他有所保留,又或者其中另有隱情。”


    兩人沉默片刻,白芊芊突然說道:“大姐姐,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多加防備。我這幾日就住在相府,也好有個照應。”


    白瑾言心中一暖,握住白芊芊的手:“有你在,我安心許多。”


    於此同時。


    白辰彥的房間裏被丟進一個竹筒。


    韓如雪害怕的直往白辰彥懷裏鑽。


    白辰彥安撫的拍了拍韓如雪的肩膀,“沒事,我下去看看。”


    說著話,白辰彥就穿上衣服下床,點亮了蠟燭。


    白辰彥皺了皺眉,撿起地上的竹筒,打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彥哥哥,這是什麽呀?”韓如雪怯生生地問道。


    白辰彥咬了咬牙,說道:“是金刀派人送來的消息。”


    韓如雪一驚:“金刀是誰?他想幹什麽?”


    自從嫁給白辰彥,左相府的事情就沒有斷過。


    而且,在得知白辰彥不是左相兒子的時候,她感覺天都要塔了。


    好在公爹對相公是有感情的。


    畢竟是從小養大的兒子。


    有公爹在,府裏的下人才不敢太過放肆。


    白辰彥深吸一口氣:“金刀是我親爹,他把娘救走了。”


    剩下的,他就不肯說了。


    信上的內容很簡短。


    讓他不要輕舉妄動,保全自己,為金刀提供京城的消息。


    白辰彥冷笑了一聲,衝著韓如雪說道:“你先休息,我去找爹。”


    “彥哥哥,你怎麽能去找爹,他……”


    白辰彥冷冷的看她一眼,拉開門,冷風吹進來。


    下一刻,白辰彥就走了出去,把房門給關上了。


    韓如雪坐在床上,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心中滿是擔憂。


    白辰彥徑直來到左相的書房,左相正坐在桌前,眉頭緊鎖。


    “爹。”白辰彥緊張喊了一聲。


    左相抬眼看他,眉眼中有些意外,“這麽晚,你來何事?”


    白辰彥咬了咬嘴唇,說道:“剛才金刀把信丟進兒子房間了。”


    左相猛地站起身,犀利的眸子裏有著震驚。


    刺殺言兒隻是幌子。


    真正想做的卻是給白辰彥送信。


    好一個金刀!


    白辰彥將手中的信遞了出去。。


    左相看著信,臉色愈發陰沉。


    “真是好算計!”左相突然就笑了起來,伸手在白辰彥肩膀上拍了拍,眼裏都是讚善,“做的不錯,爹沒有白疼你。”


    白辰彥心裏有些激動。


    他就知道,爹是疼他的。


    能被爹誇,白辰彥心裏無比的悸動。


    良久,他才平複自己激動的心,緩緩的開口,“爹,您放心,我不會背叛相府,您才是我唯一的爹!”


    左相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又歎了口氣:“彥兒,為父聽到你這話,十分的欣慰。”


    白辰彥心裏十分歡喜,眉眼中都帶著笑。


    左相擺了擺手,“回去睡吧。”


    “爹,您也早點休息。”白辰彥低眉順眼的說著關心的話,緩緩的退了出去。


    而此時,金刀和寧氏在藏身之處正焦急地等待著白辰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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