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寒真想把溫言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


    但他看了一眼溫言就像小山一樣的肚子,腦海裏想起他看見溫言腫的明晃晃的腳,還有傭人在屋裏給溫言穿鞋時說的話。


    如今的溫言已經連腰都彎不下去了。


    如果他今天中午和溫言做了,把溫言做出個三長兩短來,他母親真能揍死他。


    何況,他雖然討厭溫言,恨溫言,但並不想讓溫言死。


    於是,他推開溫言的手,直接上床躺下了。


    溫言看著他又不洗澡,不禁皺眉。


    她跟過去坐在床邊,“你又不洗澡了?”


    “你睡不睡?不睡就滾蛋。”夜落寒翻身躺下。


    她頓時想到不是不想要,而是夜落寒肯定在外麵吃過了。


    是啊,這麽長時間,夜落寒那方麵那麽強,怎麽會沒有女人呢。


    不由得,十分難過。


    她不知不覺歎了一口氣。


    夜落寒聽見溫言歎氣,他回頭看了一眼溫言,看見溫言坐在床邊耷拉著頭歎息。


    溫言感覺到夜落寒看她,她轉頭去,對上夜落寒那雙富有神秘力量的黑眸。


    溫言轉過身,對夜落寒,“老公,我每天都害怕你在外麵有女人,那個,你能不能不要什麽女人都找,要找就找那種幹淨的,我看網上說艾滋病……”


    “溫言!”夜落寒氣的咬牙,嚇唬溫言道:“你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下去。”


    溫言怎麽不信?她太信了,夜落寒不止敢一腳把她踹下去,還敢殺了她。


    她嚇得不敢說話了,留著小命就算不能過年,也得把孩子們帶到這個世界上來。


    “我不說話了,你睡吧。”溫言服了個軟,拉了薄被給夜落寒蓋上。


    夜落寒很熱,他一把將被子狠狠的掀開扔在溫言的身上。


    溫言沒敢再給夜落寒蓋,她把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躺在了夜落寒的身邊。


    其實夜落寒是睡不著的,加上溫言動來動去,他煩躁的坐起來問溫言,“你想幹嘛?”


    溫言朝夜落寒伸出手說:“老公,我想翻個身,翻不了,你幫我一下。”


    夜落寒看了一眼溫言的肚子,他愣是沒幫溫言。


    他翻身下床,睡在了沙發上。


    溫言撐著身子,艱難的翻了一個身。


    這段時間都是傭人阿姨或者馬伊娜幫她翻身,穿鞋。


    平時溫言都能午睡一個小時。


    今天夜落寒回來了,她反倒沒睡著。


    她也不知道夜落寒睡著了嗎,兩點半的時候,夜落寒起來上廁所。


    溫言也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夜落寒睡著了,她嚇得不敢發出聲音,也不敢翻身。


    她撐著床坐起來,從衣櫃裏拿出一件還掛著吊牌的風衣來。


    夜落寒從洗手間裏出來了。


    溫言拿著衣服問夜落寒,“老公,你說我把這件風衣送姐姐可以嗎?我沒穿過,吊牌還在。”


    夜落寒就像沒聽見一般竟然沒搭理溫言就下樓了。


    “……”溫言看著夜落寒的背影又歎了一口氣也跟著下樓了。


    樓下阿依舍和馬伊娜,夜萬豪在沙發上坐著聊天。


    溫言把那件風衣給阿依舍,“姐,你來我也沒準備禮物,這件風衣我沒穿過,吊牌還在,我現在也穿不了了,送你吧。”


    阿依舍看著溫言問,“怎麽?這是施舍我的?”


    “不是,我,你送我禮物,我……”


    “阿依舍,你別逗她了。”馬伊娜又對溫言說:“你姐衣服多的是,你現在穿不了,生了孩子以後穿吧。”


    溫言拿著衣服,感覺有些難堪。


    阿依舍接過溫言手裏的衣服,“既然你一番好意,我就收下了,正好我回來也沒帶風衣,這幾天一早一晚剛好穿。”


    溫言這才臉上露出了笑容,心裏也輕鬆了。


    這時傭人阿姨已經為溫言準備好了下午點心和水果。


    阿依舍看著滿桌子精致的點心和水果,對溫言說:“這少奶奶的小生活,過的挺滋潤,怪不得不要命的往落寒床上爬。”


    傭人阿姨忍不住笑了一聲,因為阿依舍說這話的時候怎麽都不像一句壞話,反而帶著那麽一股子玩笑的意味。


    被傭人阿姨這一笑,溫言更不好意思了。


    傭人阿姨連忙說:“小姐,少奶奶臉皮薄,您可別開她玩笑了。”


    “臉皮薄?我怎麽覺得她臉皮挺厚的。”


    就在溫言又被說的尷尬之時,阿依舍又說:“你要真喜歡夜落寒,就得臉皮厚點,要不然你攻破不了那銅牆鐵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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