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夏上了樓進了溫言的房間。


    溫言見到江南夏很開心,激動的說:“夏夏,我以為你去新西蘭了。為什麽沒走呀?是不是舍不得我?”


    溫言說著抱住江南夏,把臉貼在江南夏的身上,幸福又傷心的說:


    “我也舍不得你走,你走了,我就沒有親人了,就沒人管我的死活了。”


    江南夏心口一緊,有些慚愧,她準備走的時候,雖然想到了溫言,但真的沒想到她走了,就沒人管溫言了。


    溫言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她直起身子睜大眼睛看著江南夏,“你不會是和滕項南……”


    “別瞎猜了,我和他好著呢。”


    看見江南夏臉上幸福的笑容,溫言鬆了一口氣,雖然萬般看不上滕項南,但夏夏喜歡,她還是會祝福夏夏。


    隻是,她扁扁嘴,“你還知道來看我?我以為你一結婚就把我忘了。”


    江南夏朝天花板翻翻眼睛,她沒敢對溫言說是因為滕項南去醫院照顧父親了,要不然她還真的沒時間來看溫言。


    她從包裏拿出一盒巧克力在溫言麵前晃了晃,“想吃嗎?”


    “哎呀太想吃了。”溫言一把搶過江南夏手裏的巧克力,不知足的說:“就帶一盒巧克力?”


    “帶了好幾盒,都分給你們家傭人了。今天的包有點兒小了,隻能藏一盒,下次背個大包,給你多帶點兒好吃的。”


    溫言已經扯開包裝吃了一口,又給江南夏喂過一塊來,“真好吃,不愧是全世界最貴的巧克力,這算沾大明星的光,能吃到世界第一貴的巧克力。”


    江南夏張開嘴吃了,她看著溫言說:“我看你有吃的就沒煩惱了。”


    “害,煩死也得吃飽不是嗎?何況現在有這兩個小東西,我也得補充點兒我喜歡吃的呀。”


    溫言說著摸著自己已經高高隆起的肚子又說:


    “你可不知道,我婆婆每天給我吃的那些營養餐,我都吃膩了。真不知道廚房那位營養師到底是不是夜落寒派來懲罰我的。”


    江南夏嘴角揚起微笑,也摸著溫言的肚子,“快七個月了吧?”


    “明天就滿七個月了,”溫言邊說邊吃了一塊巧克力問江南夏:“你去找他了嗎?”


    江南夏搖頭,她撅起小嘴,有些為難的說:


    “溫言,現在我結婚了,你也知道滕項南小心眼,以前就很介意我和落寒哥哥走的很近,所以……”


    “所以你不想管我了?”溫言打斷了江南夏的話。


    “溫言,你別這麽自私好嗎?”江南夏眉心蹙起。


    “唉!”溫言歎了一口氣,美味的巧克力也沒心情吃了。


    “溫言,滕項南的父親腦溢血住院了。”


    江南夏原本不想對溫言說這些事,但她還是又說:“是因為我和滕項南結婚氣的”。


    “啊?嚴重嗎?”


    江南夏搖搖頭,“我不知道,這幾天我沒去醫院,他爸被送醫院那天我去了一趟,他媽媽不待見我,滕項南便沒再讓我去。”


    江南夏把自己的情況和溫言說了。


    溫言氣呼呼的說:“他們家現在那個德性了,還挑你!你若不嫁給滕項南,他還不是打光棍!”


    江南夏心裏歎了一口氣,怕溫言擔心,她沒對溫言說那楚悠然現在削尖腦袋想嫁給滕項南呢。


    溫言拉住江南夏的手說:“那這幾天滕項南在醫院陪他爸,你能不能去找夜落寒談談。”


    江南夏很是失望的看著溫言,“你是為了你自己,不惜讓我和滕項南鬧一場。”


    溫言頓覺很慚愧,但江南夏又補了一刀,“你不知道夜落寒那性格古怪呀,一次次逼我跳火坑。”


    溫言耷拉下頭,雙手掩麵哭道:


    “哥哥以前性格多好呀,多愛我們呀,都是我的錯,讓他十來歲就背上殺人犯的罪名,坐了九年牢,是人都會被逼瘋的。”


    “……”江南夏如鯁在喉。


    她好後悔剛才那樣說,她真的戳到溫言的痛處了。


    她的眼淚落下來,她抓住溫言的手,她唇角顫抖著說:


    “我知道你不光是為了你自己,你還是為了我,為了我們所有的小孩子不被那個阿姨虐待……”


    江南夏已經哭得泣不成聲,“溫言,你才是英雄。”


    寶子們點點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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