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夏一整天都擔心自己被騰項南強吻的照片出現在網上。


    但一天過去了。她並沒有在網上看見騰項南強吻她的任何新聞。


    就連騰項南今天訂婚的消息都沒有。


    江南夏心裏很不安。


    第二天。


    滕父一起床就得到了公司股票下跌的消息。


    滕父來到公司,公司氣氛有些緊張。


    幾個股東責備滕父,“肯定是你那寶貝兒子退婚的消息傳出去了。”


    滕父肯定是說:“不可能,昨天已經把所有新聞都壓下去了。”


    一個股東說:“那就是楚家做的!”


    滕父歎了一口氣。


    又一個股東說:“你回去好好勸勸項南。”


    滕父迫於壓力,他說:“晚上回去我好好和他談談。”


    ……


    夜落寒早上對溫言說:“今天我要穿休閑服。”


    溫言高興的打開衣櫃,“穿這身行嗎?哎呀,那天你穿回來我還沒洗就掛進來了,要不換一身吧。”


    溫言說著摸見兜裏有一個東西,她想起來是那天她看見的那個戒指。


    她突然一僵,那個戒指不是送給米螺了嗎?然後她又搶過來了!


    溫言快速從兜裏掏出來,果然是那個首飾盒!


    她以為是空的,但她打開時竟然看見那枚戒指還在裏麵。


    她連忙看著自己手上昨天從米螺手指上搶來的戒指。


    她又猛然看向夜落寒。


    夜落寒卻似乎沒看見她臉上萬分驚訝的表情一般,隻是淡漠的說:“那就換一件穿,今天你洗了。”


    溫言咽了一口口水。


    她走到夜落寒身邊,看著夜落寒又咽了一口口水。


    夜落寒看著她,“怎麽?隻是一晚上沒做就這麽饞我?”


    溫言心裏萬分激動,她拿起那個戒指來,蠕動了好幾下嘴角才說出話來,“這個……這個是給我的嗎?”


    夜落寒看她激動的都不出話來了,他還是故意一副漫不經心。


    “你喜歡就戴去吧。”


    話後,夜落寒十分隨性的往浴室裏走,“你快點給我準備衣服。”


    溫言一把從夜落寒的後背抱住夜落寒。


    她把臉貼在夜落寒的後背上,哭著說:“哥哥,謝謝。”


    夜落寒低頭,就看見溫言一雙手裏還緊緊握著那個戒指盒,並且緊緊抱著他的腰。


    溫言在他後背抽泣。


    夜落寒抓著她的手轉過身來,他看著溫言臉上的淚水,“不給你買東西也沒見你哭。給你買了怎麽到哭了。”


    溫言看著夜落寒帥氣的臉,她笑了一聲,抹了一把眼淚。


    她說:“當然是高興哭了。”


    夜落寒沒說話,父母給她送了那麽多貴重的首飾,也沒見她有多激動。


    他送了一個戒指,她就這麽高興。


    溫言舉起戴著米螺那個戒指的手問夜落寒,“這個……是不是你買的?”


    夜落寒依舊一臉清冷淡漠。


    他說:“說過的話我不說第二遍。”


    “……”溫言在想他說過什麽?


    她追著夜落寒問,“我說這個戒指,是不是你買的?如果是你買的,我就不還給她了,如果不是,我今天就還給她了。”


    夜落寒冷冷睨了一眼溫言,有些生氣的說:“昨天我說的話你沒聽見還是沒記住?”


    話後,夜落寒轉身進了浴室。


    溫言石化一般站在原地,她努力回想昨天夜落寒說過的話。


    她搶了米落寒的戒指後,有人當眾問夜落寒米螺的戒指是不是夜落寒送的。


    夜落寒當時說:“坐了九年牢,我都養成了不亂花錢的習慣,現在有錢了,我比誰都摳門,我才不會隨便送人東西。”


    溫言頓時睜大眼睛,她看向浴室的那扇門。


    如果落寒哥哥說的是真的,那麽這枚戒指根本不是落寒哥哥送給米螺的。


    可兩枚戒指為什麽會如此相似!?


    一定是落寒哥哥故意氣她的!!!


    浴室裏傳來夜落寒的聲音,“溫言!把我衣服拿進來!”


    溫言再次看向浴室的那扇門,又低頭看著手裏首飾盒裏的戒指,又看著她手指上搶了米螺的戒指。


    然而,浴室門開了,她看向浴室那邊,不禁直起後背脫口而出,“天哪!”


    夜落寒光著身子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溫言跑去給他拿衣服,“你怎麽不穿衣服就跑出來了?”


    說話間,溫言已經拿了夜落寒的衣服過來,“快穿上。”


    夜落寒接過衣服對她玩味的說:“我喊你給我拿衣服你半天不拿,不就是想看我的裸,體嗎?”


    “……”溫言一驚,隨後一笑,她大大方方、毫不做作的在夜落寒健壯的胸肌上摸著,“謝謝哥哥成全……”


    溫言說著給夜落寒拋了一個媚眼,“哥哥身體可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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