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營養師搭配的營養晚餐,溫言上樓了。


    她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夜落寒還沒有回來。


    溫言擔心夜落寒是不是又去找那個小網紅了。


    她有點兒後悔今晚去唐玥家吃火鍋了。


    若是不去唐玥家,她就能和落寒哥哥一起回家了。


    但是,陸南城做的火鍋還真是過口難忘呀。


    想起那沒吃過癮火鍋,溫言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她走到梳妝台前坐下來,把抽屜裏的幾套昂貴的首飾拿出來。


    這些首飾都是馬伊娜和夜萬豪送她,都價值連城。


    她準備挑一套明晚的酒會上戴。


    但想到夜落寒說給她定的禮服已經送回家來了。


    她想看看禮服是什麽樣的?好搭配首飾。


    但她並沒有看到禮服。


    就在這時,外麵有車的聲音。


    她走到陽台一看,果然是夜落寒回來了。


    她準備下樓迎接夜落寒,就聽見樓梯上有腳步聲。


    她已經能聽得出來,是落寒哥哥的腳步聲。


    她站在門口等,夜落寒上來了。


    她迎上去,舔狗一般的抱住夜落寒的胳膊,“你回來了,吃晚飯了嗎?”


    夜落寒目不斜視,淡漠的應了一聲,“嗯。”


    溫言依舊笑著緊跟著夜落寒的腳步。


    進了屋裏,夜落寒脫了外套,溫言伸手去接,然而夜落寒卻將外套扔在了沙發上。


    溫言的手在空氣中停留了半秒,她放下手,但她也不尷尬,又笑著問夜落寒,“你吃的什麽?和誰一起吃的?”


    夜落寒冷眼丟過來,“幹嘛?”


    “我不是想管你,就是隨便問……”


    溫言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夜落寒打斷了溫言的話,“你別太隨便了。”


    “……”溫言有些懵,他說的隨便和她說的隨便是一個意思嗎?


    “嘻嘻嘻,”溫言笑著繼續當舔狗,“你想吃水果嗎?或者喝點兒什麽?我……”


    夜落寒已經轉身往浴室走,“你想吃你就吃,我不是三歲小孩吃喝還要你管。”


    被打斷話溫言仍舊不尷尬,繼續笑著問夜落寒,“你說禮服拿回家了,放哪兒了?我怎麽沒看見。”


    夜落寒已經推開浴室的門,“不合身,拿去改了。”


    其實不是不合身,是後背是鏤空的,他讓何坤拿去補了。


    溫言正要說她還沒試怎麽就知道不合身?


    可夜落寒已經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溫言對著浴室的門撇撇嘴。


    好不容易等到夜落寒洗了澡出來。


    溫言又跑過去當舔狗接過夜落寒手裏的毛巾給夜落寒擦頭發。


    夜落寒太高了,她夠不著。


    她說:“你坐這邊,我夠不著。”


    她把夜落寒引到梳妝台前。


    夜落寒這次倒也聽話,他坐在梳妝台前。


    他一眼看見梳妝台上擺著的那些璀璨的首飾。


    他想起溫言那放屁也要發的朋友圈。


    “這是要拿出來曬?”夜落寒的話裏帶著諷刺。


    溫言幫夜落寒擦著頭發,“我拿出來準備搭配禮服的。我禮服是什麽顏色的?你覺得搭配哪套好看?你……”


    “給我吹一下。”夜落寒打斷了溫言的話。


    “嗯?吹?吹什麽?”溫言歪著小腦袋問夜落寒。


    夜落寒一個冷眼瞪過來,“你說吹什麽?”


    “……”溫言後背一僵,站直身子,但她仍然不知道吹什麽。


    “頭發這麽濕,不用吹?”


    夜落寒的口吻十分重。


    溫言看著他的短發,都快擦幹了,還吹什麽?


    她說:“快幹了,不用吹了。”


    “頭皮也幹了?!”


    夜落寒看樣子生氣了。


    溫言抿了一下唇,想起夜落寒沒文化,她想給夜落寒普及一下其實頭發幹了頭皮也幹了。


    但看見夜落寒生氣的樣子,她覺得夜落寒是非要吹一下的。


    這固執的人,在監獄裏也這麽固執?獄警會這麽慣著他嗎?


    “我去拿吹風機。”


    溫言轉身,一路小跑。


    她怕跑慢了夜落寒的頭皮就徹底幹了。


    夜落寒看著溫言一路小跑,把溫言的後背剜了一眼,再囉嗦幾句,頭皮就幹了!


    上次溫言給他吹過頭發後,那種暖暖的感覺他挺回味的。


    他想每天讓溫言給他吹頭發。


    溫言拿了吹風機過來,說實話,這頭發都幹了。


    唉!溫言心裏歎了一口氣,邊給夜落寒吹頭發,邊在心裏說:這吹的什麽勁兒呀。


    吹了幾下,溫言實在覺得自己在騙夜落寒。


    她停了吹風機,對夜落寒說:“頭發幹了。”


    夜落寒正享受呢,吹風機停了。


    溫言感覺夜落寒還在生氣,他找話道:“頭發有點兒長了,你一般在哪兒理發?”


    夜落寒沒答話。


    溫言猜是夜落寒是不是今天在外麵和誰生氣了?


    她想給哥哥一些安慰,她放下吹風機,抱住夜落寒柔聲說:“你有什麽不開心的,可以和我說,要不把我當出氣筒罵罵我也行。”


    夜落寒看著溫言,微微蹙眉。


    他冷冷的說了一句,“你是垃圾桶?”


    溫言:“……”


    夜落寒已經上了床,看見溫言還傻站在梳妝台前,他冷不丁扔給溫言一句話,“杵那等什麽?”


    溫言連忙上床。


    夜落寒又要給她吃火腿。


    溫言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今天至少他洗過了,為落寒哥哥服務,她心甘情願,滿心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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