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麽了?”“我還沒有買那個……”克裏斯斯斯艾艾,“還是,你早就準備好了?”埃德加失笑,隨即俯身,一把將人頭朝下扛在肩上,“隻是前菜!用不著準備。”嚇得克裏斯哇哇亂叫,他也不管,徑直往浴室走,走了沒兩步又折返,俯下身不知道在幹什麽。“你在做什麽?”克裏斯使勁巴著他的背,努力不讓自己掉下去。隻見埃德加把一個東西囫圇塞進了口袋,重新站起身,“我想看看。”上下顛倒的視野中,克裏斯看到那豹紋布料,頓時覺得腦充血,更加暈了…………一直奉獻的埃德加終於被服務了一回,神清氣爽地又扛著人出來了,輕輕把人放在床上,去翻床頭櫃。克裏斯現在正是黏糊的時候,寸步不離地趴在他背上,“你在找什麽?”“該給你上藥了。”“等等!”他眼疾手快地擋住要拉上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盒子,“這是什麽?”“雪茄。”“你抽煙?!”他瞪圓了眼睛。“我有沒有煙味,你會不知道嗎?”埃德加瞥了他一眼,“這是薩默爾送的。”“扔了扔了!”“嗯。”埃德加好脾氣地應道,把盒子扔回抽屜。轉身卻見他還緊緊盯著自己。“……”埃德加隻得認命地又起身,把那一盒雪茄衝進了馬桶。他回過頭,笑得無奈,“滿意了?”看克裏斯坐在床上,笑得很甜。他走過去,坐在床尾,一把握住克裏斯的腳踝,把人拖了過來,“不許動。”從克裏斯的角度,隻能看到他的側臉,低垂的睫毛,舒緩的眉眼。埃德加在安靜地、認真地給他塗藥。看得他心神一蕩。“埃迪……你說得對,青春期真的很上火很躁動。”“噗嗤。”一切搞定之後。夜深人靜,偶爾響起沙沙的翻頁聲。房間隻留下一盞溫暖的台燈。埃德加倚在床頭,一手捧書,一手搭在克裏斯的頭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克裏斯緊緊貼著他,睡眼朦朧,因為藥膏還沒有幹,受傷的腳丫晾在外麵。又過了一會,埃德加看了看旁邊,克裏斯嘴巴微張,已經陷入黑甜鄉。他合上書,動作小心地傾過身,把那隻腳輕輕挪回被窩,這才關燈躺下。一夜好眠。克裏斯在清晨的鳥叫聲中醒來,身邊已空無一人。他懶洋洋地坐起身,茫然地看向窗台。紗簾拉得密不透風,隱隱約約透出的天光,可以看出太陽還未升起。他光著腳走到窗邊,掀開紗簾一角往下看。霧靄還未散盡,入目全是籠罩在雲海中的黑森林,近處是染著白霜的綠地,下方是花園裏的埃德加。春寒料峭,他的埃迪卻拿著水管給花圃灑水。他枕在窗台上,不禁一個人笑了起來。誰說不能回到過去?笑夠之後,他擺了一個自認最帥氣的姿勢,等待著埃迪抬頭。想象中的心有靈犀遲遲沒有發生,埃德加似乎是在發呆,很久沒有挪過地方,草坪已經被澆出一個小水窪。“埃迪!”埃德加終於動了,仰頭向樓上看過來,徐徐微笑,“克裏斯,早安。”就這樣,埃德加又回到了養小卷毛的日子。在俱樂部是衣冠楚楚的主教練,回到家脫下西裝就變成了家庭煮夫。這樣的日子很快樂,因為晚上有個卷毛戀人以身抵債,兩人除了最後一步,什麽都做了……但是同時也更加危險了。埃德加隻能一邊監督斯魯厄園區的建設,一邊加大安保投入,甚至還讓塞斯科爾給自己找個“替身”。對於這一切,克裏斯毫不知情,他隻有全然的快樂,每天入睡都是帶著甜甜的笑意。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眨眼就來到了比賽日。斯魯厄第2次與大黃蜂交手。球迷拖家帶口,從各條大道上匯向這座扇形城市的中心點,維爾德球場再次爆滿。克裏斯被留在了基地,隻能觀看直播。他看到兩個主教練在握手,看起來很是熟稔。薩默爾是一個長著絡腮胡的光頭,很難想象他今年才35歲。兩人掩著嘴,不讓觀眾們解讀唇語。解說員在猜測是不是在放狠話,克裏斯的注意力一直在埃德加臉上,企圖找到蛛絲馬跡。會不會是關於被衝進下水道的煙?實際上……“埃德加,願意出手麥孔嗎?”其實薩默爾更想要特裏,但是他不會愚蠢到認為斯魯厄會放走新任隊長。埃德加看看場上摩拳擦掌的球員,語氣淡淡,“你應該在賽季末結束再來問我。”想必那時候球員也下定決心了。“好吧,你把麥孔給我留著。”“……”埃德加不想再和這個過分耿直的家夥說話,回到自己的位置。薩默爾的表情很嚴肅,沒有上一次會麵時的輕鬆。他做球員時有實力,做教練時有運氣,在拜仁挖走希斯菲爾德之後,臨危上陣拜仁不僅喜歡挖對手球員,還喜歡挖教練。上個賽季他帶領多特奪冠堪稱意外。當時勒沃庫森一路高歌猛進,在聯賽僅剩3輪時還領先他們5分,誰知最後突然如魔怔般,連續輸給兩隻弱旅,硬生生地將冠軍送給了他們。但是今年,他的好運氣似乎用完了,最近的日子也開始不好過。多特在這個賽季很不順利,在衛冕的希望破滅之後,主席尼鮑姆發誓要保住第二名,但是現在連第三的位置也被擠掉後,尼鮑姆再也維持不了紳士風度,與他的關係陷入了冰點。“比賽開始了,這是德甲最年輕主帥之間的二次對決。去年,埃德加接手了薩默爾‘德甲史上最年輕主帥’的頭銜。隻要斯魯厄保持優勢,兩個月後,薩默爾連‘德甲史上最年輕冠軍隊主帥’的頭銜也保不住了!”“今天這場比賽似乎沒有懸念,多特的後衛線讓人擔憂,缺少領軍人物,雖然有一個梅策爾德,但他在聯賽中的表現遠遠比不上在世界杯……”比賽一開始,薩默爾就擺出了雙前鋒對攻的架勢,誓要與斯魯厄刺刀見紅。盧克有點疑惑,“他在幹什麽?埃瓦尼爾森變成右邊鋒,打後衛的梅策爾德打起了中場,這些都不是他們原來的位置。”埃德加心不在焉,“為了和我們對位。”他有些煩躁。賽前,他就反複強調,雖然多特已放棄衛冕,但還要力爭第二,否則下賽季無法直接進入歐冠小組賽。既然多特的防線是個弱點,而且隻能接受3分,那他們就一定會前壓,斯魯厄隻要在中後場穩住,遲早會有機會的。按照事先的演練,本來應該是踢得很穩的,可是他的球員們想一口吃掉多特,出腳的時候就下意識地催促自己要快,大腦的判斷跟不上腳,傳球就來不及選擇最佳方案。一個球員失誤,他可以罵。不貫徹戰術,他也可以罵。集體得勝心切,這種情況怎麽罵?就算他罵了,球員心裏估計也不服氣球隊一直在贏球,這就是最有利的反駁。場上比分一直沒有變化。過了半個小時,觀眾席已經變得沉悶。一開始,球迷還會為每一次的進攻而歡呼、緊張,後來,就漸漸麻木了。場上看起來你來我往,實際上兩邊都沒有幾次像樣的射門,光打雷不下雨!他們漸漸有了一個模糊的共識今天比賽的雙方,似乎是半斤八兩……就在這時,觀眾席齊齊起立,又開始興高采烈地呐喊歡呼。終於有一次成功破門了!第104章 神奇的茲拉坦荷蘭人範德法特滿場飛奔, 不斷向看台上指著自己。他進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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