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袋子裏拿出一張合照,上麵有全員的簽名。他驚訝道:“是黑狼隊的照片!他們是今年的冠軍啊!”白布賢二郎無語:“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你還是排球粉嗎?”之前的總決賽,施懷登阿德勒的主場館被裝了炸藥,比賽隻能暫停。幾日後,組委會重新在黑狼隊的主場繼續比賽。原本的賽製是bo3*,但比賽中止時兩隊正好打成1:1。如果繼續比,隻打一局,場子還沒熱起來呢,比賽就結束了,這也太不得勁了。於是組委會就決定臨時改成bo5*。最終,黑狼隊以3:2贏得了冠軍。“我當然是排球粉!”東野熙理直氣壯地說,“不過,你不是跟施懷登阿德勒隊更要好嗎?怎麽會給我帶這個?”“那不是因為今年沒得冠軍嘛。”白布賢二郎解釋道,“而且,黑狼隊那群人知道我跟你一個學校後,非要我給你帶。還說等你有空了,可以去他們俱樂部玩。對了,還有那個排球部的學弟。”尤其是宮侑、木兔光太郎和日向翔陽三人,好像很期待東野熙去玩。東野熙把照片、玩偶、隊服都塞回袋子裏,說道:“我過會兒就給他帶話。”“說起他,大學生聯賽就要開始了,到時候職業球隊的球探肯定會到處選人。羽鳥惟一身體素質很優秀,說不定會被人看中。他有沒有打職業的想法?”白布賢二郎問道。東野熙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啊。”白布賢二郎說道:“其實打職業比賽也是一個很好的經曆。如果他確定打職業賽,我建議他在這段時間裏好好訓練一番,因為有些大學的排球部真的很強,不比職業隊差。他要是想脫穎而出,現在的訓練是不夠的。”白布賢二郎十分誠懇地建議,看得出來他也很看好羽鳥惟一。東野熙點點頭:“好,我會問問他。”而排球部那邊,早在羽鳥惟一歸隊的那天,教練就找他聊過這個事情。對於想打職業賽的球員來說,大學生聯賽是非常好的曝光平台。如果羽鳥惟一想進職業隊,教練會考慮更改戰術,讓他的表現更加亮眼。羽鳥惟一卻說道:“不用刻意突出我,您隻要考慮用什麽戰術可以贏就行。而且……”他頓了頓,實話實說道,“我在隊裏已經夠顯眼了。”教練:“……說的也對。”不管是技術還是樣貌,羽鳥惟一都是隊裏最突出的,沒必要再給他加戲了。“不過,你真不考慮打職業?”教練問道。羽鳥惟一搖了搖頭:“至少今年沒有這個想法。”他見教練一臉遺憾的模樣,又補充道,“有很多球員都是大學畢業之後才加入職業聯賽的,我現在不用著急。”教練聽到他有自己的規劃,就不再勸他。等到東野熙再次問起這件事時,羽鳥惟一就把對教練說過話的又說了一遍。東野熙表示理解。羽鳥惟一大學畢業也才22歲,到時候再考慮也來得及。不過,就算是大學生職業聯賽也是要認真打的。為此,東野熙偷偷地做了不少準備。而當羽鳥靜二聽說哥哥要去參加比賽,還有可能上電視後,整個人興奮不已,像個開屏的小孔雀,在小夥伴們麵前炫耀個不停。小島元太羨慕地說:“大學生聯賽啊……聽起來就好厲害的樣子!”“嗯哼!”羽鳥靜二的胸脯更挺了。吉田步美眨了眨眼,說道:“那我們一起去看比賽吧?”“好耶!”大家齊聲讚同。江戶川柯南潑了一桶涼水:“你們不上課了?”三人表情舉手的動作一僵。東野熙笑著說:“沒關係,總決賽會在周末舉行。”“那我們就去看總決賽!”小島元太說道,“惟一哥哥,我們一定給你加油打氣!”羽鳥惟一聽到後,表情也變得僵硬起來。他們隊有進入決賽圈的實力嗎?江戶川柯南又補刀:“可是,東大排球部並不算強,這些年的成績不太好啊。”場麵一時陷入尷尬。“柯南,你也太不會說話了。”圓穀光彥表情複雜地看向他,不讚同道,“這種時候你隻要說加油的話就可以了。”江戶川柯南這才反應過來,撓著頭尬笑。羽鳥惟一氣量沒這麽小,他主動說道:“柯南說得不錯。我們隊想進入總決賽還是很困難的。不過,就算我沒有進入總決賽,大家也可以去看。最後一天的比賽肯定十分精彩。”“那就說好了。”吉田步美雙手一拍,“大家一起去看比賽!”“好耶!”眾人再次歡呼。這次,江戶川柯南沒有出來潑冷水,倒是東野熙說道:“離那天還早著呢。我給你們請了一個家教,以後放學後就來這裏補課吧。”三個孩子笑容瞬間消失,就連江戶川柯南的表情都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東野哥哥,你說什麽?”小島元太不敢置信地問。東野熙笑眯眯地重複了一遍:“給你們找了一個家教。”江戶川柯南立刻說:“我覺得以我的智商,我暫時不需要。”開玩笑,在學校裏學小學知識已經很難受了,課外再學,那豈不是難受加倍。“那你們就太小瞧我了。”東野熙神秘兮兮地說,“我請這位老師的主要目的,可不是要你們學習。”“那是什麽?”吉田步美好奇地問。“等老師來了,你們就知道了。”東野熙賣起了關子。他隻能暫時挑起孩子們對家教老師的興趣,至於以後該怎麽辦,那是西原和幸該考慮的事。東野照這招確實挺好用,反正三個真小學生對家教老師確實產生了興趣。西原和幸本人也很有想法。第一節課並沒有單純地給他們講解課本,而是先給他們介紹了大學專業以及以後可以選擇的職業。他講課的風格也是溫和幽默,僅用了一下午,就讓孩子們接受了他這個家教老師,就連江戶川柯南對他的教學也不是很排斥。等西原和幸知道這群小孩喜歡玩偵探遊戲之後,回去後調整了教學計劃,從他們感興趣的內容切入。他知道羽鳥靜二有些特殊,剛開始的課程都圍繞社會關係展開,之後逐漸增加戶外課程,開始“社會化訓練”。這不是短時間內就能看到成果的事,幸好東野熙也很有耐心,願意等著羽鳥靜二成長。時間很快推移到大學生聯賽開幕式當天,小學生要上課不能來,但是大學生能翹課。東野熙早早地就帶著羽鳥靜二來到比賽場館搶座位,身邊還跟著社團成員,就連衝矢昴都被他拉了過來。安達看了眼手表,說道:“距離我們學校上場還有一個小時,為什麽要來這麽早?”東野熙說道:“來搶位置啊。如果來得太晚,怎麽會搶到這麽好的座位?”他一邊說一邊將手幅、應援扇子之類的東西分發給眾人。羽鳥靜二好奇地接過,拿在手裏翻來覆去地看。安達翻過手幅,正麵寫著“羽鳥惟一必勝!”,又看看應援扇子,上麵印著羽鳥惟一的帥照。他神色複雜地問:“你從哪兒弄得?什麽時候準備的?”東野熙忙著發東西,隨口說道:“上網定做的,可以加急。”“你不覺得隻給他一個人加油有點不太好嗎?”安達問道。東野熙手上正好拿著一個頭帶,遞給他說道:“誰說的?我也給咱學校做了應援物。”安達看著印著“東大必勝”的紅色頭帶,身體往後一仰,滿臉拒絕地說:“這是什麽醜東西?快拿走!我可不好意思帶!”“這可由不得你!”東野熙伸出胳膊把安達的腦袋夾在腋下,然後硬生生地把頭帶給他戴上。等他鬆開後,安達的發型已經變成雞窩了。羽鳥靜二看到後,乖巧地自己帶上頭帶。鬆崎徹用扇子捂著臉說道:“你自己帶不就不用遭這罪了?”安達理著頭發,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別以為你遮著臉我就看不到你在幸災樂禍地笑!”鬆崎徹放下扇子,一本正經地說:“我沒笑。”安達送給他一對白眼。遠山美真戴好頭帶,用手機屏照了照,說道:“這頭帶的顏色挺好看的呀。”“當然了!誰敢質疑我的審美?”東野熙驕傲地說。然後他就看到衝矢昴把頭帶拉到了脖子那兒。“真是新鮮的戴法呢。”衝矢昴笑了笑:“我對發型還是挺在意的。”其實是怕把易容破壞了。他的頭發是假發,跟額頭連接的地方很容易露出破綻。東野熙知道他不是真的有偶像包袱。他要是真注意形象,也不會常年戴著同一頂針織帽了。東野熙環顧一圈,叉著腰說,“好了,大家應該都拿到東西了。等咱們學校上場,記得喊應援口號啊。”安達問道:“咱學校的應援口號是什麽?”“別問,問了你也記不住。”鬆崎徹說道,“待會兒跟著隔壁拉拉隊一起喊就行。”東大的拉拉隊也過來聲援了,姐妹們穿著統一的隊服,手拿花球,坐在東大排球隊的橫幅後麵,看上去十分專業。安達摸了摸下巴,問道:“中場休息的時候,她們會下去跳舞嗎?”“啊?”鬆崎徹傻眼。“別的比賽不都有中場表演的嗎?”安達問道。東野熙敲了他額頭一下,說道:“你說的是籃球吧?籃球比賽中場休息時間很長,為了讓觀眾們不無聊,才會有拉拉隊上去表演節目。排球比賽每局間隔休息時間隻有三分鍾,根本來不及。”“原來如此。”安達一臉“學到了”的表情。東野熙抽了抽嘴角:“你來看比賽,好歹提前了解一下規則啊。”安達大手一揮,自信道:“沒關係,看著看著就懂了。”一群人插科打諢,很快就到了隊員上場的時候。東野熙和羽鳥靜二看到羽鳥惟一出場後,立刻興奮地坐直了,雙手喇叭似的放在嘴邊大喊他的名字。羽鳥惟一抬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東野熙和羽鳥靜二,笑著跟他們揮了揮手。羽鳥靜二也笑著揮手,直勾勾地盯著場內的羽鳥惟一看,視線一秒都舍不得離開。東野熙開心地揮手回應。“他看到我了!”安達一臉嫌棄地說:“你要不要找麵鏡子,看看你現在笑得有多傻?”東野熙收起笑容嘟囔道:“我不跟單身狗計較。”然後又對著場內揮手傻笑。安達聽得一清二楚,差點氣得仰倒。他捂著胸口做痛苦狀:“為什麽要說這麽傷人話!我的心好痛!”坐在他身邊鬆崎徹悠悠地說:“別演了。沒人看。”安達立刻坐直,把氣撒到他頭上:“你怎麽坐我旁邊,快點跟遠山換個位置!”鬆崎徹勾起嘴角,說道:“我不。我想坐哪兒就坐哪兒。要不學長你自己換到後排去?”安達看他一臉欠揍的表情,很想給他一拳。憑什麽讓他到後排?憑什麽讓他放棄這麽好的位置?他走了不就代表他輸了?他才不走!這時,一旁的東野熙大聲喊道:“惟一!好球!”然後趕緊讓安達把手幅舉起來,“趕緊的,對麵已經開始應援了,我們不能輸!”他身邊的羽鳥靜二已經繃著小臉,開始跟著拉拉隊喊口號。於是,安達想走也走不了了,被按在座位上麵無表情地充當複讀機。球員還在熱身,拉拉隊的應援戰已經打響。幸好東大來看比賽的學生不少,壓過了對麵的聲音。“哼哼~我們贏了。”東野熙驕傲地說。“啊?比賽不還沒開始嗎?”安達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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