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去執行任務,帶著這麽一個莫名其妙的家夥幹什麽啊。”“嗦,”xanxus不耐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不用你操心的問題少打聽。”他們正在等瓦利安的專機。“不想告訴瑪蒙的話,告訴我怎麽樣?”一道溫和的聲線插了進來,黑發少年端著兩杯咖啡一左一右的遞了過去:“不加奶不加糖,和雙倍糖?”“嗯,”xanxus取走他那杯,看瑪蒙似乎沒有要動的意思,幹脆把另一杯也一並拿走兩口喝掉。瑪蒙:……她都怕這小子下毒,xanxus你怎麽就直接幹杯了啊!“接下來我們要去找另一半彭格列指環。”“彭格列指環被分為兩份半指環,分別由彭格列首領和門外顧問首領保管並傳給他們認定的彭格列繼承人,如果兩位選擇的繼承人不同,就會產生繼承者資格爭奪賽,也就是彭格列指環的爭奪賽。”“現在一半由九代目傳給了我,另一半被澤田家光帶著給了他的兒子,澤田綱吉,因此我要和澤田綱吉進行爭奪。”“指環爭奪賽中,每個指環對應一場1v1的決鬥,由各自屬性的守護者進行對抗。”“小野,”xanxus喝了咖啡,淡淡的開口,“我希望你能作為瓦利安的雲守出戰。”“不可以!!!”"boss,容我提醒你,我們已經查到了澤田綱吉的信息不是嗎?"瑪蒙打斷了xanxus的話,忍無可忍,“這個小野綠可是一直跟在那家夥背後,是完完全全的敵方陣營的人啊!怎麽可以讓他做瓦利安的雲守呢?!他要是有意放水怎麽辦!”“嘻嘻,瑪蒙,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邊上無聊得叮叮當當的像雜耍一樣擺弄一串寒光凜凜的飛刀的金發少年歪了歪頭,頭上精致的銀色王冠閃閃發光,“我們可是‘瓦利安之才’啊。”“我們每個人都有著外界難以企及的惡魔般的天賦,以及足以碾壓對麵的絕對實力,在這種情況下,你憑什麽覺得讓小野來成為雲守會影響最終的結局?”哪怕小野一上場就宣布棄權又怎麽樣?他們剩下的六人全部贏了不就好了。強大而且任性的金發王子笑得理所當然,好像不覺得自己這樣偏袒某個人的行為有什麽問題。“小野隻當是回家收拾收拾行李就好了,”貝爾菲戈爾親昵的靠近玩家,“嘻嘻,完全不用有壓力哦~”玩家靜靜的看了他一眼,無聲的笑了。對於貝爾菲戈爾的話,半真半假的聽聽就算了。這也是個惡劣的小混蛋。瓦利安不會因為一段記憶就全盤接受某個人的。更何況他完全是“為了保護澤田綱吉等人”而自願來的意大利。事實上,這一趟帶上他的目的應該有兩個吧。作為雲守出戰試探他的實力隻是最淺層的目的而已,更重要的是……玩家看見了貝爾菲戈爾嘴角劃過的惡劣表情,也看見了猶豫了一秒沒有上前的斯庫瓦羅。瓦利安通過他維護斯庫瓦羅的態度推斷出他也有“未來”的記憶,隻是現下還不清楚到底瓦利安和澤田綱吉到底哪一邊更重。所以要逼他站到澤田綱吉的對立麵啊。玩家笑了一下,看上去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真要說的話,從始至終,他都不是澤田綱吉那邊的人呐。第四十九章 一陣濃煙過後, 犬神重新睜開了眼睛。他所鎖定的目標從視野中消失了。碩大的犬頭迷茫的在空中繞著自己的軀體打轉,叼著【小槌】嘴從齒縫裏溢出焦急煩躁的咆哮聲。這是什麽地方?reborn呢?他還沒有問到綠究竟去了哪裏。讓他回去!“哦呀哦呀,這可是真是意外之喜呢。”在鶴見川日常入水的太宰治像一截海藻一樣飄在河裏浮浮沉沉, 看著突然伴隨著粉色煙霧出現在岸邊的巨大妖怪, “噗通”一聲給自己翻了個麵, 露出濕漉漉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它。出於眾所周知的某些原因, 橫濱這塊地上是沒有妖怪的。因為早在十年前, 那些魑魅魍魎就被清掃得幹幹淨淨了。甚至由於手段過於殘暴, 恐怕除了那三個被額外允許的存在, 往後幾十年都不會有妖怪膽敢步入這座特殊的城市吧?至於那個執行清掃任務的人……太宰治失神的看著那隻長得和記憶裏沒什麽區別的灰黑色犬妖, 身體的本能大於意識的反饋,幾乎是踉蹌著爬上了岸,鳶色的眼睛裏閃動著不可思議的光芒。“喂, 小狗, 真是好久不見了, ”濕漉漉的反而更像落水黑貓的青年止步於犬妖身前,聲音有些微不可察的顫抖, “你果然還活著啊?”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奇怪。犬神現在血淋淋的模樣幾乎可以嚇住任何一個想要靠近他的人, 那雙滿是憎惡和怨恨的眼睛更是仿佛自帶實體化的壓迫感這隻擇人而噬的猛獸完全不屬於人類可以交談的範疇。但是太宰治憑借少年時的經曆清楚的知道, 不, 哪怕看上去被怨念焚燒了理智,這隻可怕的大妖怪本質上依然是一隻聽話的好狗狗。隻要提起他的主人就可以了。太宰治很少這樣衝動,甚至任由心髒在胸腔中一下一下的跳得發慌:“小野幹部、不,小野先生在哪裏?”他就知道, 那隻黏糊糊的小蛞蝓是不可能殺死他的。那可是小野啊……那可是身邊有著“黑犬”“妖風”和“燭刀”的“告死烏雲”啊!他一直不願意相信港口黑手黨給出所謂的“烏雲已死”的訃告。因為……哈,如果烏雲真的死了, 他的三位部下絕對會跟港/黑同歸於盡的。現在“黑犬”又回來了,這說明什麽?太宰治久違的感到一絲頭暈目眩的感覺,和投水時由窒息導致的眩暈不同,這種情感讓他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腳下軟綿綿的像是在做夢。“犬神,你應該還記得我吧?”他張嘴才發現自己的嗓子似乎幹澀得不像話,但那不重要,太宰治的喉嚨裏發出細碎的聲響,仰頭對上那雙妖怪的瞳孔,“我是太宰,太宰治,五年前的港口黑手黨五大幹部之一,在小野先生的親衛隊裏呆過一年……”啊……黑發青年的聲音逐漸的低迷了下去,像他被水沾濕所以無力下垂的沙色風衣一樣被風吹得泛起涼意。因為那頭巨大的犬妖雖然聽到關鍵字立刻把頭顱落到了他的麵前,但是顯而易見的,犬神不明白他在說什麽。“太宰……治?”犬神叼著【小槌】暫時平息了怨火,困惑的歪了歪頭,“你好奇怪,我沒有見過你。”“……誒?”河岸的風吹在太宰治吸滿了水的風衣上,刺骨的寒意慢了半拍才後知後覺的侵占他的大腦,讓這個曾經被人蓋棺定論為“膽小鬼”的青年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所有的表情都從他臉上消失了,隻有緊縮的瞳孔證明他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麽平靜。犬神把頭接到身體上,身形變換著回到人類的模樣,清秀的臉上滿是疑惑的看著他:“我們沒有見過你,綠不是什麽幹部,更沒有什麽親衛隊……你幹什麽?”太宰治突然向他伸出了手,清淺的笑意重新回到青年的臉上:“沒事,幫你擦擦血而已。”順便看看這是不是什麽構造幻象的異能力。“嘭”在太宰治碰到犬神之前,粉色的煙霧憑空出現,蠻不講理的將灰發少年一口吞掉。太宰治撲了個空,在原地看著自己的手靜靜的放空思緒。“太宰!”“喂,太宰!”“混蛋,又在跳河,我說你啊……”一個戴著眼鏡的金發青年額頭青筋直跳,在呆立不動的太宰治耳邊咆哮,“今天的工作又是我一個人做完的啊!你這個毫無自知之明的混蛋!!!”以往這種情況,太宰治一般都會拉長了聲音隨意糊弄過去,大不了讓暴怒的國木田獨步打兩下嘛。但是今天不同。“嗯……國木田,你說,什麽情況下一隻妖怪會失去記憶?”太宰治任由搭檔拽著自己的領子死命搖晃,聲音飄忽得像是又輕又遠的雲。他舉起手,將指尖捏著的一根灰色發絲對準太陽的方向仔細觀察,像是被陽光晃了眼睛一樣眯起眼來。“哈?!這個世界上才不可能有妖怪!”國木田獨步眉頭一跳,鬆開了拽著太宰治的手,“喂,怎麽了太宰,你看上去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了,需要幫你打電話叫織田過來嗎?”“不,暫時不用,”太宰治果斷的拒絕了這個提議,掏出手機開始給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名偵探打電話,順帶一提,那是國木田的手機。“嗨嗨,春野小姐,請叫亂步接電話~”“就說,嗯……我想拜托他幫個忙。”*進展得非常順利。玩家腳步輕快的走進了並盛町。一轉眼就過去整整十天了,也不知道彭格列那邊有沒有趁著這十天好好提升自己。黑發少年轉著指尖的鑰匙,大搖大擺的回到了本周目的遊戲出生點。這可是xanxus親口放他回來的。“瓦利安不會拘束任何一個成員,”笑容有一絲危險,整個人像一頭慵懶的黑豹一樣的高大男人平淡的說,“你想做什麽,想去哪裏,沒人管你,隻需要注意兩件事。”“其一,瓦利安不容背叛。”“其二,瓦利安不需要弱者。”“能夠跟斯庫瓦羅打那麽久,勉強稱得上一聲不錯,但是,”xanxus低低的笑了一聲,擰了擰脖子,“還不夠,小野,還遠遠不夠。”“在雲之守護者的戰場上,讓我看到你真正的實力吧。”那天的斯庫瓦羅沒有使用特殊的劍技沒錯,但小野綠同樣沒有暴露出任何超規格的能力。也讓瑪蒙好好確認一下,他們有沒有挑錯人。“這周目我要是背叛瓦利安,光是追殺令就夠我再賺300知名度了吧?”玩家摸著下巴喃喃自語。【親親,建議不要呢親親,真的會死檔的呢親親qaq】客服卑微的乞求這位不省心的玩家放過她和安全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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