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麽老老實實坦白手機和江戶川亂步,讓玩家別試圖挖偵探社的牆角。要麽裝死,賭玩家的鋤頭挖不過福澤諭吉。客服看了眼,痛苦的又閉上了眼睛天殺的,這個時候的亂步還沒遇到社長呢。你說玩家,扔就扔吧你扔哪不好扔“通向未知的門”,門正好開在了二周目的五年前讓江戶川亂步撿到又是怎麽個事呢?要麽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倆人的手機都炸了吧,什麽好友係統,獨狼不需要這種東西,客服甚至絕望的閃過這樣的想法。重點是亂步要是真被撬走了她的工資真的會被扣光了!等等,好友係統……客服姐姐數據流一亮。【很可惜呢親親,對麵無法作為您的部下哦】正興致勃勃的想著怎麽展開話題的玩家“啊”了一聲,皺眉:“為什麽?”【因為對麵也是玩家噢】客服姐姐為自己的機智點讚。【記得您二周目時觸發的好友係統嗎?這個手機就是載體,隻能用於聯係同為玩家的人呢,對麵應該是隨機刷到的某位玩家呢親】玩家莫名其妙,感覺客服姐姐把“玩家”兩個字咬得特別重。“你是說那個扔垃、咳,扔任o門的手機?”玩家思索了一下,倒是有幾分印象。【……親是想說垃圾桶是吧?你絕對想說垃圾桶是吧!】“我的意思是任o門,”玩家興致缺缺的擺手,“畢竟那些按部就班都打不通關的廢物,沒有占據我好友位的價值。”那tm也不叫任o門……客服勉強保持禮貌的笑容……沒忍住,還是懟了他一句。【可是我親愛的、不走尋常路的玩(傻)家(逼),您不也沒通關過嗎?這可都四周目了】懟完舒服多了。玩家對其他玩家不感興趣,這樣一來就會很快放棄這個手機,甚至再扔一次任o門,她的工資就保住了。玩家晃晃悠悠的走出學校,托排球比賽的福,風紀委都調去體育館了,他這會兒翻牆完全沒有壓力。眯起眼睛享受了一會兒自由的風,玩家心情很好,於是讚同的點了點頭:“說得也是,那麽好吧,我認同好友係統存在的價值,這手機就先留著吧。”客服:……???不是,這跟說好的怎麽不一樣?!玩家感受著係統空間內數據流的劇烈波動,暗紅的眼眸裏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雖然不知道客服為什麽不太想他跟對麵聊天,但是,逗起來真好玩。客服怎麽就不算遊戲的一部分呢?玩家哼著歌,隨手拍了張天邊的流雲作為頭像,把自己的昵稱從默認的亂碼改成一個雲朵狀的emoji,然後想了想,給對麵的玩家拍了張路邊的小花貓。[剛剛遇見的小貓,它好像想跟我回家][附圖:翻著肚皮的黑白色小貓]客服清楚的看見,對麵那隻黑色的小貓歪了歪頭,好像更好奇了。[明明是你把人家放倒後擺拍的吧?]這邊的玩家輕鬆閃避貓貓拳,稍微有點興趣了:“喲,對麵玩家有點東西嘛。”客服……客服已經快要暈厥過去了。*另一邊,辛辛苦苦打完排球賽,卻發現整場比賽都沒見到小野綠的人影,澤田綱吉有些失落,忍不住擔憂的問山本武:“我說,山本知道小野同學去哪裏了嗎?一直沒看見他,有點擔心呢。”山本撓了撓頭,讚同的點頭:“是呢,說好了會來看我們比賽的,而且開場前我也確實在體育館看見過小野。”可現在,他們都回到教室了,屬於小野綠的座位還空空如也。“好像突然就不見了,”山本武思索著,“是出什麽事了嗎?”路過的同學聽了一耳朵,順口告訴山本武:“小野的話,已經請假回家了哦山本,好像是身體不太舒服吧?”“誒?”“你看上去很擔心呢,阿綱。”澤田綱吉下意識的回答:“當然了,我們不是朋友嗎……等等,reborn?!”小嬰兒輕巧的落在他的課桌上,向山本武點了點頭:“ciaos。”“作為彭格列未來的十代目,你也差不多該組建自己的隊伍了,阿綱,”reborn睜著眼睛一臉呆萌的說著不那麽可愛的話,“小野綠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好苗子,趁此機會去探望一下他,順便擴充一下彭格列的人才庫吧。”澤田綱吉一臉莫名其妙:“什麽好苗子?小野同學?reborn,不要隨隨便便說這種拉人入夥的話啊,很奇怪的!”“嗯?隊伍,入夥?”山本武插了進來一臉好奇,“阿綱是在和小嬰兒玩什麽遊戲嗎?還要去探望小野?算我一個怎麽樣?”不等澤田綱吉反應,reborn就自說自話的替他答應了:“當然可以,不過,小野將來會是彭格列的人,要想去探望他的話,山本也要加入彭格列才行哦。”“彭格列……是遊戲陣營的名稱嗎?”狀況外的山本武答應得非常痛快,“總之就是和阿綱一夥對吧,沒問題。”不僅如此,他還非常期待的看向澤田綱吉:“那麽阿綱,我們什麽時候去看小野?”“等、不要擅自替我決定啊!”澤田綱吉抓狂,“還有山本,不要隨隨便便答應奇怪小嬰兒的奇怪要求啊!”對此,reborn的反應是完全無視掉澤田綱吉產生的噪音,他今天心情好,暫時不跟這個蠢貨計較。“放學之後就可以去哦,不過在此之前,”小嬰兒指著後方獄寺隼人的方向,“要先解決掉這件事哦,阿綱。”澤田綱吉僵硬的回頭,獄寺隼人用一種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的表情瞪著他。澤田綱吉頭皮發麻:“reborn!!!”reborn已經輕快的躍下桌子,不見人影。今天的進度很不錯,山本武、獄寺隼人基本可以保證拉進彭格列。至於小野綠……第一殺手轉了轉槍,看不出什麽表情。慢慢來就是了。第十章 “……所以,我家大門是誰炸的。”玩家拎著滅火器的手用了點勁兒,額頭青筋直跳。彼時,身材高挑的黑發少年發絲淩亂,卷起的校服袖子若隱若現的勒出極具爆發力的肌肉線條,粉末蹭了些到少年的下巴上,卻不顯得滑稽,而是在被他隨手擦去時為少年不悅的表情增添了一分冷厲。說實話,“小野綠”這張臉本身就是不那麽有親和力的類型,更多的是一種令人下意識仰望的冰冷的俊美。之前澤田綱吉還沒有意識到,而此刻被鄰桌那雙暗紅的眼睛不帶一絲笑意的盯著,他突然明白當時欺負他的村上同學為什麽看上去那麽害怕了。那並不是可以用來看待同類的眼神,你可以用這樣的眼神打量一朵花,一株草,一隻小貓。但你不應當這樣看待你的同類。澤田綱吉本能的打了個哆嗦,用一種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叫他:“小野同學……”不該是這樣的……一些模糊的畫麵再次從腦海中閃過。他“看到”黑發青年哼著歌悄悄把花朵插在熟睡的獄寺隼人頭上,“看到”青年做賊似的把一隻小肥啾捧起來就跑,“看到”青年無奈的笑著把金發銀發的另外兩個青年扛著跑出爆炸的餘波……澤田綱吉迷茫的試圖抓住些什麽,卻同上次一樣,什麽也沒留住。“阿、綱。”玩家笑得核善,篡位之心幾乎想死灰複燃。他在家好好的跟網友(遊戲好友)聊天,了解到對方選擇了橫濱開局,也是誤打誤撞的開啟了好友係統(撿到了手機),並且平等的覺得npc都是笨蛋。玩家不讚同。客觀的來說,要構造這麽一個無限接近真實世界的遊戲,其耗費的算力和能源完全是天文數字,每個活靈活現的npc,都代表著可以吊打人類大腦的極限算力,隻是人類實在太複雜了,因此係統主要將算力集中在一遍遍模擬人類真實反應上去了,否則,玩家根本不可能玩的過遊戲背後站著的輔助ai。當然,甚至連這種程度的npc,大部分玩家也是打不過的。所以,其實玩家才是那個笨蛋。因此,他漫不經心的告訴對麵的新人:[說到底,笨蛋是你我這樣的家夥才對。]客服心驚膽戰的把補丁打得飛起,把玩家所有不符合身份的發言修正成合理的形式。玩家問出生點在哪,亂步看見的是問他是哪裏人。玩家問玩了多久,亂步看見的是他多大,傳給玩家的答案又被客服修改成“這是一周目”。玩家和亂步聊得開不開心不知道,反正心驚肉跳的客服姐姐覺得再聊下去她要折壽了。幸好,玩家還沒來得及再說幾句話,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就把他從床上強製叫起了。客服姐姐:感謝大自然的恩賜(飆淚)炸彈是獄寺隼人扔的。理由是“十代目敲門怎麽可以不回應!實在是失禮,十代目!我這就去把門炸開!”“萬一我不在家呢?萬一我隻是睡著了呢?”剛剛撲滅火苗的玩家恨不得把滅火器砸他那頭銀毛上,媽的死忠犬,看到他就想起一周目被炸彈送走的慘劇,“怪不得那時候那麽沒腦子,原來這會兒就有苗頭了。”後一句話他咬牙切齒的嚼碎了從嘴邊咽了回去,其他人隻隱隱感覺是在罵人,獄寺隼人卻敏銳的感覺到不對。莫名的,小野綠對他好像很熟稔。話說就一天而已,獄寺隼人怎麽就從惡狠狠的樣子無縫轉變成澤田綱吉的狗了啊!到底發生了什麽啊!玩家看著已經有主的ssr,心痛得無法呼吸。“嘛嘛,小野沒事就好,”山本武一臉純良,頂著玩家殺人的視線拍了拍他的肩膀,“聽說小野你身體不舒服,連比賽都沒看就請假回家了呢,現在還好嗎?”玩家麵無表情:“其實你們不來看我會更好。”“不要這麽無情嘛,”山本武看著炸得搖搖欲墜,隻靠半個門鉸鏈勉強支撐著的大門,感慨了一句,“不過質量還真好啊。”也不知道在說獄寺隼人的炸彈,還是玩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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