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如假包換童子雞
拍抖音：重生打造美女網紅天團 作者：瑤瑤靈仙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湖音的學生宿舍裏，除了少數幾個實習的大四學生和司雨、董文軒沒有走，其他本科生全回家了。
夜已深，董文軒窩在被子裏，睜著眼想著公司的事情。
晚上，他全程旁觀司雨指導兩位攝影和新來的學生妹林依幹出三條成品。
司雨給作品選定了三首bgm，分別是周姐輪的《聽媽媽的話》，動物世界的主題曲《just blue》和古惑仔主題曲《亂世巨星》。
他深刻認識到bgm對短視頻的重要性。
三首曲子，給了作品靈魂，極大豐富了思想內涵。
bgm一上，作品瞬間鮮活靈動，就像給黑白畫麵塗上了顏色。
這就是音樂編導的能力。
牛逼。
司雨他是怎麽想到用這幾首曲子的呢？太貼切了！
董文軒想到已幾百粉絲的新達人彭澤凱，想到已百萬粉絲的陳卓，又想到司雨對他的承諾：做網紅還是做職能崗，隨他自己！
我到底是該當網紅，還是當音樂編導呢？
好矛盾啊！
董文軒痛苦的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入眠.....
司雨在隔壁床上左邊放著平板，右邊放著手機，同時和伊露露、陸倩倩聊天。
陸倩倩幾乎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來找他東扯西拉聊兩句，話題總離不開想讓司雨幫她做抖音賬號的事。
她可能是最關注司雨旗下藝人的非思雨文化的人。
比唐弘揚、陳金城和半個思雨人董文軒都要更關注。
三美和春風堂的粉絲變動她了如指掌。
她每天看著這些賬號穩定漲粉，心急如焚，心焦難耐。
可恨的司雨，死咬著合同不鬆口，硬是不願意以私人身份幫她，讓她很沒有麵子。
她的好勝心和勝負欲被司雨勾引出來了，每天想著法的走曖昧路線和司雨搭訕、套近乎。
她並不善於走曖昧路線聊天，從未幹過這事，從來都是男人舔她，何時輪到她舔別人？
也從未當過渣女，養過魚，找過備胎，完全零經驗。
沒辦法，形勢沒人強，她隻能逼著自己學習勾搭男生，搞司雨的關係。
女人都是天生玩曖昧的高手，天賦十足，才學了兩天，已能非常嫻熟的和司雨開各種隱晦曖昧的擦邊小玩笑。
有個極品女模特陪聊天，司雨也樂在其中，每晚和她唇槍舌劍，勾搭調情，挺有意思的。
調情歸調情，想讓我放寬合同待遇是不可能，哈哈。
陸倩倩查過演藝經紀合同，知道司雨開的條件並不算黑心合同，娛樂圈的練習生多的很的一九分合同。
她如今見識了司雨的實力，也研究過演藝經紀市場，深刻意識到想做大做強必須簽公司，既然司雨不願以私人身份幫她，就隻能加入他公司了。
自從她有了加入思雨文化的心後，她的公關目的有了變化：想讓司雨提高給她的分成。
小白她們不是2:8的起步分成嗎？
她就死纏爛打，想讓司雨給她提高到3:7.
反正就是想要給特殊待遇，算是給她自己一點心理安慰。
要是用和小白一樣的合同入職，她總有自己虧了的感覺。
那不是被司雨白模了？
好歹我們也是跳過激情熱舞，有著纏綿曖昧關係的朋友，怎麽也要給點優待吧？
否則，她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她會感覺在和司雨的鬥爭中失敗了，敗給了壞壞的“小斯基”，她不服，不甘心。
說實話，給她3:7的合同也無妨。
司雨能給陳卓三成起步的經紀合同，就能給她一樣的合同。
她也算司雨的私人朋友，處到現在，關係挺好的。
按司雨的規劃，有關係的親朋好友多給一成，是常規操作。
司雨也感覺自己虧欠了她一些。
吃別人的嘴軟，摸別人的手軟。
司雨摸也摸了，抱也抱了，還每晚開著曖昧的小玩笑，就憑這些，他就感覺自己理虧，可以多分她一成。
但是，司雨擔心開個壞頭，壞了規矩，以後的新簽網紅也想方設法的來調整合同，那就麻煩了。
這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是關乎規矩的大事，司雨才硬下心腸不答應她提高分成比例。
“我的好姐姐，你別瞎磨蹭浪費時間，有這功夫，指不定都幾十萬粉了！”司雨飛快的戳著手機。
哼，吹牛不打草稿！陸倩倩冷哼，斜靠在床上，打字回複：
“我發現你吹牛的功夫不是一般的高！”
小斯基：“糾正一下，我不會吹牛，隻會吹牛逼。”
又在說內涵話，你個蔫壞蔫壞的小斯基！
陸倩倩緊咬貝齒，用力的手指恨不得戳破手機屏幕：“就你這德行，潛規則了幾個？”
小斯基：“童子雞，童子雞！如假包換。”
阿狸：“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信你才怪。”
小斯基：“我不算男人，我是男生。”
阿狸連發了三個表情：惡心+嘔吐+嫌棄！
小斯基：“不陪你瞎扯了，我要睡覺去了，我走了。”
阿狸：“別走啊，在嘮一會！”
小斯基：“我明天一堆事要幹！以為我和你一樣，成天沒事閑逛？走了。”
就在阿狸放下手機悵然若失的時候，微信又滴滴響，發來一條信息：
“我今天新做了個賬號，你去看看吧，叫紅鋼城大黃，達人是新簽進來的，他的分成隻有一九。我給你二八很夠朋友了。你好好想想，耽誤的是你自己的時間。拜，晚安。”
新達人隻有一九分？難道給我二八真的算高的？
又開新賬號了？紅鋼城大黃，這麽奇怪的名字？
阿狸趕緊進入抖音，搜索，引入眼簾的是一隻肥頭大耳的狸花貓照片。
原來是隻貓......阿狸進入作者頁麵查看，晚上九點多發的第一條作品，共發了三個，粉絲數712。
暈，旗號才幾個小時，就七百粉了......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趕緊點擊作品觀看，看發的什麽東西。
喲，貓咪頭上還可以戴攝影頭？有意思......
哇，好燃啊！
無人機？他居然還有無人機！
熟悉的動物世界音樂聲中，她眼睛睜的更大了。
《亂世巨星》的音樂響了好幾遍後，她頹然放下手機，靠在床頭，仰頭看向天花板。
死鬼小斯基！要你多給我一成合同，怎麽就這麽難呢？
----------------
淩晨一點。
資深鏟屎官鄭安心關掉電腦，走出書房，逗金漸層玩了一會，去衛生間上號，準備洗澡睡覺。
蹲在馬桶上，習慣的拿出手機進入抖音開刷。
咦？這是幹什麽？
他疑惑的睜大眼睛看著手機屏幕，居然在給狸花貓頭上裝攝像頭？
我操，這玩意還可以磁吸在脖子下？
還有無人機！他敏銳的發現一台無人機靜靜放置在旁邊的地麵上！
好奇心大起！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如博主調笑的歌聲一樣，他心裏，有很多很多的問號！
先一波三連，再點擊博主頭像，進入作品頁麵，看他別的作品。
十秒鍾後，他目瞪口呆！
熟悉的激情澎湃的《動物世界》主題曲中，從貓咪第一視界切換到無人機視角後，土土的狸花貓如獵豹一般在廠房的頂層飛奔！
無人機靈活機動的旋轉，從前側方的角度慢慢變成從後側方跟拍。
甚至還給貓咪做了慢動作特寫！
它堅定執著的眼神，就仿佛眼前有它的獵物！
我操！
還能這麽拍寵物？神了！
趕緊送上一個讚，刷下一個。
“兄弟們，跟我上！”
“我大黃出來混這麽久，全憑三樣東西......”
《亂世巨星》熱血的旋律中，鄭安心眼睛越來越亮，感覺這隻土貓好屌！
居然真的拍出了銅鑼灣扛把子的感覺！
睥睨群貓，大哥氣息十足！
牛逼！
反複觀看好幾遍後，他點進評論區，飛快的連發三條評論：
【博主有才，腦洞真大！】
【狸花貓幾歲了？養的真好！】
【這種攝像頭多少錢？什麽牌子？】
發完評論，他把網友所有的評論全部瀏覽了一遍，退出來，想看更多作品。
可惜，沒有更多了，隻有三條。
他再次進入作者頁麵，看作者信息，叫“紅鋼城大黃”，晚上剛注冊的賬號。
紅鋼城，嗬嗬，居然是我們湖城本地的博主！
想不到湖城還有這麽牛逼的數碼萌寵達人！
他興致勃勃的退出抖音，登錄企鵝，在萌寵千人大群裏發言安利：
“兄弟們，快去抖音搜紅鋼城大黃，一定讓你大開眼界！”
不知不覺中，他就用上了大黃的標誌性台詞：“兄弟們”——魔音已入腦。
都淩晨一點了，還有許多人沒有睡。
五分鍾後，一聲聲驚歎聲響起：
【我操，這隻狸花好肥！】
【還有人這麽拍貓？這要花多少錢啊。】
【笑死，配的古惑仔的背景畫麵，居然一點不違和！】
鄭安心睡覺的心思都沒有了，和貓友們熱烈討論起大黃來......
-----------
第二天上午九點，司雨一進辦公室大門，就看到新簽的兩位萌寵女達人陳曉萱和文安琪坐在林依旁邊，三位女生熱切的交流著。
“老板！大黃四千粉了！”
林依漆黑的眸子裏閃著興奮的光芒，成就感爆棚。
她比司雨都要關注新賬號，今早一睜眼就拿起手機看大黃的粉絲數。
這是她負責的第一個賬號，是她在思雨文化的第一個孩子！
今天，還會有兩個新孩子！
“牛啊，林依同學，第一次出手就如此厲害，”司雨轉頭對陳曉萱和文安琪說：“你們可要對我們家林依好點，你們的文案都是她負責哦！”
兩位女生捂嘴輕笑，林依麵色羞紅，扭著身子，扭扭捏捏的說，“是您指導的好。”
哈哈！司雨開玩笑說，“好了，我們不商業互吹了，你繼續針對昨天的視頻素材設計作品，我們出去拍攝。”
“好的！”林依乖巧點頭。
陳曉萱和文安琪興奮的對視一眼，輪到我們了！
司雨開著大麵包，帶著陳曉萱、文安琪、範達飛和劉子墨，一溜煙跑到寵物市場買寵物。
搞寵物擬人化表演，一隻寵物是不夠的，至少需要兩隻，才方便劇情打造。
她倆都隻有一隻，需要新買一隻。
陳曉萱養的是純黑的英短，叫黑妞，新買一隻白色的金吉拉，取名萬歲。
文安琪養的白色薩摩耶，叫大白，新買一隻金毛，取名金剛。
她倆的工作很簡單，養好寵物，配合拍攝，偶爾出鏡配音。
她倆的拍攝簡單許多，毫無技術含量，就是費攝影師。
一人家裏安排一個攝影師，長時間跟拍即可。
不用刻意打造劇情場景，導演寵物太麻煩，拍些精彩有趣的畫麵就行，拍出大量素材後，由剪輯師和創意後期根據素材剪輯精彩片段，編排故事和配音。
這就是司雨昨天給林依說的，拍寵物沒有腳本的意思。
司雨把他們四個人倆倆搭配送到各自家裏開拍之後都中午一點了，隨便找了家快餐店對付了兩口，方向盤一扭，來到離逗鯊產業園不遠的東湖玖章樓盤，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停好，靜靜等待。
他在等洪小莫。
湖城最大、全國第二的網紅，洪小莫。
司雨身在湖城發展，自然不會放過身邊的超級網紅資源。
這妞可是真了不得。
唯一爆出黑料而沒有塌房的大網紅。
從16年一直火到2024.
她將在今年8月份被a站用5000萬簽字費拿下，成為a站一姐。
可惜因故退隱兩年，錯過了最大的發展風口。
大姐就是大姐，她退隱兩年，江湖上物是人非，新人輩出，結果一複出江湖，就被抖音直播直簽，短短三個月，粉絲飆升到3000萬+。
太猛了。
她就是司雨眼裏的發財樹、聚寶盆，早早就在思考如何攻略她。
她目前是逗鯊的一姐，是程老板的心頭肉，想拿下她可不簡單。
幸好，司雨對同城超級網紅非常了解，知道她合同裏有個天大的漏洞可以鑽。
夜已深，董文軒窩在被子裏，睜著眼想著公司的事情。
晚上，他全程旁觀司雨指導兩位攝影和新來的學生妹林依幹出三條成品。
司雨給作品選定了三首bgm，分別是周姐輪的《聽媽媽的話》，動物世界的主題曲《just blue》和古惑仔主題曲《亂世巨星》。
他深刻認識到bgm對短視頻的重要性。
三首曲子，給了作品靈魂，極大豐富了思想內涵。
bgm一上，作品瞬間鮮活靈動，就像給黑白畫麵塗上了顏色。
這就是音樂編導的能力。
牛逼。
司雨他是怎麽想到用這幾首曲子的呢？太貼切了！
董文軒想到已幾百粉絲的新達人彭澤凱，想到已百萬粉絲的陳卓，又想到司雨對他的承諾：做網紅還是做職能崗，隨他自己！
我到底是該當網紅，還是當音樂編導呢？
好矛盾啊！
董文軒痛苦的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入眠.....
司雨在隔壁床上左邊放著平板，右邊放著手機，同時和伊露露、陸倩倩聊天。
陸倩倩幾乎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來找他東扯西拉聊兩句，話題總離不開想讓司雨幫她做抖音賬號的事。
她可能是最關注司雨旗下藝人的非思雨文化的人。
比唐弘揚、陳金城和半個思雨人董文軒都要更關注。
三美和春風堂的粉絲變動她了如指掌。
她每天看著這些賬號穩定漲粉，心急如焚，心焦難耐。
可恨的司雨，死咬著合同不鬆口，硬是不願意以私人身份幫她，讓她很沒有麵子。
她的好勝心和勝負欲被司雨勾引出來了，每天想著法的走曖昧路線和司雨搭訕、套近乎。
她並不善於走曖昧路線聊天，從未幹過這事，從來都是男人舔她，何時輪到她舔別人？
也從未當過渣女，養過魚，找過備胎，完全零經驗。
沒辦法，形勢沒人強，她隻能逼著自己學習勾搭男生，搞司雨的關係。
女人都是天生玩曖昧的高手，天賦十足，才學了兩天，已能非常嫻熟的和司雨開各種隱晦曖昧的擦邊小玩笑。
有個極品女模特陪聊天，司雨也樂在其中，每晚和她唇槍舌劍，勾搭調情，挺有意思的。
調情歸調情，想讓我放寬合同待遇是不可能，哈哈。
陸倩倩查過演藝經紀合同，知道司雨開的條件並不算黑心合同，娛樂圈的練習生多的很的一九分合同。
她如今見識了司雨的實力，也研究過演藝經紀市場，深刻意識到想做大做強必須簽公司，既然司雨不願以私人身份幫她，就隻能加入他公司了。
自從她有了加入思雨文化的心後，她的公關目的有了變化：想讓司雨提高給她的分成。
小白她們不是2:8的起步分成嗎？
她就死纏爛打，想讓司雨給她提高到3:7.
反正就是想要給特殊待遇，算是給她自己一點心理安慰。
要是用和小白一樣的合同入職，她總有自己虧了的感覺。
那不是被司雨白模了？
好歹我們也是跳過激情熱舞，有著纏綿曖昧關係的朋友，怎麽也要給點優待吧？
否則，她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她會感覺在和司雨的鬥爭中失敗了，敗給了壞壞的“小斯基”，她不服，不甘心。
說實話，給她3:7的合同也無妨。
司雨能給陳卓三成起步的經紀合同，就能給她一樣的合同。
她也算司雨的私人朋友，處到現在，關係挺好的。
按司雨的規劃，有關係的親朋好友多給一成，是常規操作。
司雨也感覺自己虧欠了她一些。
吃別人的嘴軟，摸別人的手軟。
司雨摸也摸了，抱也抱了，還每晚開著曖昧的小玩笑，就憑這些，他就感覺自己理虧，可以多分她一成。
但是，司雨擔心開個壞頭，壞了規矩，以後的新簽網紅也想方設法的來調整合同，那就麻煩了。
這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是關乎規矩的大事，司雨才硬下心腸不答應她提高分成比例。
“我的好姐姐，你別瞎磨蹭浪費時間，有這功夫，指不定都幾十萬粉了！”司雨飛快的戳著手機。
哼，吹牛不打草稿！陸倩倩冷哼，斜靠在床上，打字回複：
“我發現你吹牛的功夫不是一般的高！”
小斯基：“糾正一下，我不會吹牛，隻會吹牛逼。”
又在說內涵話，你個蔫壞蔫壞的小斯基！
陸倩倩緊咬貝齒，用力的手指恨不得戳破手機屏幕：“就你這德行，潛規則了幾個？”
小斯基：“童子雞，童子雞！如假包換。”
阿狸：“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信你才怪。”
小斯基：“我不算男人，我是男生。”
阿狸連發了三個表情：惡心+嘔吐+嫌棄！
小斯基：“不陪你瞎扯了，我要睡覺去了，我走了。”
阿狸：“別走啊，在嘮一會！”
小斯基：“我明天一堆事要幹！以為我和你一樣，成天沒事閑逛？走了。”
就在阿狸放下手機悵然若失的時候，微信又滴滴響，發來一條信息：
“我今天新做了個賬號，你去看看吧，叫紅鋼城大黃，達人是新簽進來的，他的分成隻有一九。我給你二八很夠朋友了。你好好想想，耽誤的是你自己的時間。拜，晚安。”
新達人隻有一九分？難道給我二八真的算高的？
又開新賬號了？紅鋼城大黃，這麽奇怪的名字？
阿狸趕緊進入抖音，搜索，引入眼簾的是一隻肥頭大耳的狸花貓照片。
原來是隻貓......阿狸進入作者頁麵查看，晚上九點多發的第一條作品，共發了三個，粉絲數712。
暈，旗號才幾個小時，就七百粉了......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趕緊點擊作品觀看，看發的什麽東西。
喲，貓咪頭上還可以戴攝影頭？有意思......
哇，好燃啊！
無人機？他居然還有無人機！
熟悉的動物世界音樂聲中，她眼睛睜的更大了。
《亂世巨星》的音樂響了好幾遍後，她頹然放下手機，靠在床頭，仰頭看向天花板。
死鬼小斯基！要你多給我一成合同，怎麽就這麽難呢？
----------------
淩晨一點。
資深鏟屎官鄭安心關掉電腦，走出書房，逗金漸層玩了一會，去衛生間上號，準備洗澡睡覺。
蹲在馬桶上，習慣的拿出手機進入抖音開刷。
咦？這是幹什麽？
他疑惑的睜大眼睛看著手機屏幕，居然在給狸花貓頭上裝攝像頭？
我操，這玩意還可以磁吸在脖子下？
還有無人機！他敏銳的發現一台無人機靜靜放置在旁邊的地麵上！
好奇心大起！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如博主調笑的歌聲一樣，他心裏，有很多很多的問號！
先一波三連，再點擊博主頭像，進入作品頁麵，看他別的作品。
十秒鍾後，他目瞪口呆！
熟悉的激情澎湃的《動物世界》主題曲中，從貓咪第一視界切換到無人機視角後，土土的狸花貓如獵豹一般在廠房的頂層飛奔！
無人機靈活機動的旋轉，從前側方的角度慢慢變成從後側方跟拍。
甚至還給貓咪做了慢動作特寫！
它堅定執著的眼神，就仿佛眼前有它的獵物！
我操！
還能這麽拍寵物？神了！
趕緊送上一個讚，刷下一個。
“兄弟們，跟我上！”
“我大黃出來混這麽久，全憑三樣東西......”
《亂世巨星》熱血的旋律中，鄭安心眼睛越來越亮，感覺這隻土貓好屌！
居然真的拍出了銅鑼灣扛把子的感覺！
睥睨群貓，大哥氣息十足！
牛逼！
反複觀看好幾遍後，他點進評論區，飛快的連發三條評論：
【博主有才，腦洞真大！】
【狸花貓幾歲了？養的真好！】
【這種攝像頭多少錢？什麽牌子？】
發完評論，他把網友所有的評論全部瀏覽了一遍，退出來，想看更多作品。
可惜，沒有更多了，隻有三條。
他再次進入作者頁麵，看作者信息，叫“紅鋼城大黃”，晚上剛注冊的賬號。
紅鋼城，嗬嗬，居然是我們湖城本地的博主！
想不到湖城還有這麽牛逼的數碼萌寵達人！
他興致勃勃的退出抖音，登錄企鵝，在萌寵千人大群裏發言安利：
“兄弟們，快去抖音搜紅鋼城大黃，一定讓你大開眼界！”
不知不覺中，他就用上了大黃的標誌性台詞：“兄弟們”——魔音已入腦。
都淩晨一點了，還有許多人沒有睡。
五分鍾後，一聲聲驚歎聲響起：
【我操，這隻狸花好肥！】
【還有人這麽拍貓？這要花多少錢啊。】
【笑死，配的古惑仔的背景畫麵，居然一點不違和！】
鄭安心睡覺的心思都沒有了，和貓友們熱烈討論起大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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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點，司雨一進辦公室大門，就看到新簽的兩位萌寵女達人陳曉萱和文安琪坐在林依旁邊，三位女生熱切的交流著。
“老板！大黃四千粉了！”
林依漆黑的眸子裏閃著興奮的光芒，成就感爆棚。
她比司雨都要關注新賬號，今早一睜眼就拿起手機看大黃的粉絲數。
這是她負責的第一個賬號，是她在思雨文化的第一個孩子！
今天，還會有兩個新孩子！
“牛啊，林依同學，第一次出手就如此厲害，”司雨轉頭對陳曉萱和文安琪說：“你們可要對我們家林依好點，你們的文案都是她負責哦！”
兩位女生捂嘴輕笑，林依麵色羞紅，扭著身子，扭扭捏捏的說，“是您指導的好。”
哈哈！司雨開玩笑說，“好了，我們不商業互吹了，你繼續針對昨天的視頻素材設計作品，我們出去拍攝。”
“好的！”林依乖巧點頭。
陳曉萱和文安琪興奮的對視一眼，輪到我們了！
司雨開著大麵包，帶著陳曉萱、文安琪、範達飛和劉子墨，一溜煙跑到寵物市場買寵物。
搞寵物擬人化表演，一隻寵物是不夠的，至少需要兩隻，才方便劇情打造。
她倆都隻有一隻，需要新買一隻。
陳曉萱養的是純黑的英短，叫黑妞，新買一隻白色的金吉拉，取名萬歲。
文安琪養的白色薩摩耶，叫大白，新買一隻金毛，取名金剛。
她倆的工作很簡單，養好寵物，配合拍攝，偶爾出鏡配音。
她倆的拍攝簡單許多，毫無技術含量，就是費攝影師。
一人家裏安排一個攝影師，長時間跟拍即可。
不用刻意打造劇情場景，導演寵物太麻煩，拍些精彩有趣的畫麵就行，拍出大量素材後，由剪輯師和創意後期根據素材剪輯精彩片段，編排故事和配音。
這就是司雨昨天給林依說的，拍寵物沒有腳本的意思。
司雨把他們四個人倆倆搭配送到各自家裏開拍之後都中午一點了，隨便找了家快餐店對付了兩口，方向盤一扭，來到離逗鯊產業園不遠的東湖玖章樓盤，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停好，靜靜等待。
他在等洪小莫。
湖城最大、全國第二的網紅，洪小莫。
司雨身在湖城發展，自然不會放過身邊的超級網紅資源。
這妞可是真了不得。
唯一爆出黑料而沒有塌房的大網紅。
從16年一直火到2024.
她將在今年8月份被a站用5000萬簽字費拿下，成為a站一姐。
可惜因故退隱兩年，錯過了最大的發展風口。
大姐就是大姐，她退隱兩年，江湖上物是人非，新人輩出，結果一複出江湖，就被抖音直播直簽，短短三個月，粉絲飆升到3000萬+。
太猛了。
她就是司雨眼裏的發財樹、聚寶盆，早早就在思考如何攻略她。
她目前是逗鯊的一姐，是程老板的心頭肉，想拿下她可不簡單。
幸好，司雨對同城超級網紅非常了解，知道她合同裏有個天大的漏洞可以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