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她揚了揚拳頭。


    老婆你這意思是,我若真的敢,你就


    我就用暴力手段,讓你跪搓衣板。宋唯一飛快回答。


    這麽私密的話題,他敢去問問別的女人試試!


    這可是她的男人,別的女人不準覬覦,更別說跟別的女人生猴子了。


    要生,也是她給他生。


    到時候,生個一窩,看他還有沒有時間跟問別的女人這種問題!


    嗬嗬嗬。裴逸白的喉嚨間溢出笑聲。


    不好笑,我很嚴肅地跟你討論這個問題。宋唯一重申。


    裴逸白的目光放在前方,卻在後視鏡注意著宋唯一的表情變化。


    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揚,直接繞開宋唯一的話題。


    說起來,我也喜歡女孩,以後咱們生三個孩子就好了,畢竟不能真的跟母豬下崽一樣一直生。隻怕是你也沒那個能力。


    好好說話,不準人身攻擊!宋唯一惱怒地看著那個男人。


    他這是嫌棄自己連母豬都不如的意思嗎?


    當當然,光拿生崽來說,她自然是比不過母豬的。


    可是,也不能這麽說對不?


    老婆,你搞錯了,我不是人身攻擊。


    不準拿母豬舉例子。


    好,那不說母豬,說你吧。以後咱們生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好了。裴逸白眼底閃過濃濃笑意。


    女兒是乖巧的到這裏去了?


    她抓著安全帶咕噥:你想得倒是美,以為生男生女是你可以決定的啊?


    再說了,為什麽要生兩個女孩一個男孩?如果我就運氣沒那麽好,生的全都是女孩呢?


    這個問題,宋唯一自己也有點,就算是裴逸白沒有,她那還沒有獲得首肯的婆婆和公公卻有,又怎麽辦?


    宋唯一越想,整個人就越擔心了。


    你就這麽看不起自己的能力?裴逸白一陣好笑,這都是什麽問題?


    宋唯一反駁:這跟能力無關好不好?再說了,國家還在計劃生育呢,你以為你想生幾個就能生幾個啊?


    說到這裏,宋唯一的語氣變為喜滋滋,心情好了不少。


    當初她口出狂言生一個足球隊,不正是因為計劃生育這事?


    沒想到裴逸白竟然真的被糊弄過去了,宋唯一簡直樂得不要不要的。


    再說了,生孩子那麽痛,她才不要一個接一個地生呢。


    好,跟能力無關,跟我有關。我努力一些,孩子的性別就可能隨我們的意了。


    去你的。宋唯一聽到他邪笑著說努力,哇哇大叫。


    裴逸白,你能再厚臉皮一點麽?


    老婆別生氣。裴逸白竟然還有心情安撫她。


    不要跟我說話。宋唯一捂著臉裝死。


    我得跟你解釋解釋,不說話怎麽行?


    你認真開你的車。宋唯一扭過頭,命令道。


    這可關乎他們的人身安全,不能開玩笑的。


    老婆放心,我的車技很過關,若是不放心的話,咱們不妨先停下,把這個問題說清楚了再回去。裴逸白挑了挑眉,語氣很是樂意,


    宋唯一聞言目瞪口呆,這個人,竟是個不按牌出牌的主兒。


    論高冷腹黑流氓,她宋唯一都不是裴逸白的對手。


    所以宋唯一直接投降了。


    別,你還是好好開車吧,不然一會兒咱們就要收到罰款單了。


    那要聽我解釋嗎?裴逸白繼續問。


    好吧,你說,你說,隨便你。


    裴逸白悶笑幾聲,右手順了過來,握住她的手。


    宋唯一正想掙紮,叫他好好開車,又見他雖然握著自己的手,卻沒有別的動作,注意力還是放在前方的。


    便沒再亂動。


    關於生幾個這個問題,你就不要太擔心了,頂多咱們交罰款。


    你想得美,罰款很多的。宋唯一笑。


    這個以後再說不遲,就算是再多,為了孩子們,咱們也得拿出來不是?


    至於孩子性別,我沒有任何重男輕女的意思,有男孩的話,最好。


    畢竟以後偌大的裴家都要交給他的後代管理。


    這事放在男孩身上,那是理所當然。


    可若是將這個重擔交給一個女孩,裴逸白就該擔心女兒了,畢竟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作為公主,女孩應該是享受的,而非受苦。


    宋唯一見他說得認真,整個人也跟著認真聽。


    這麽說,他對於男孩女孩並沒有絕對的先入為主的觀念,沒有非要男孩不可的。


    宋唯一緩緩呼出一口氣,懸在心頭的大石,終於輕了。


    說完,裴逸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怎麽,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重男輕女的人?


    他的語氣雖然很平靜,然而宋唯一已經在話裏嗅出了苗頭。


    如果她的答案是肯定,估計裴逸白就要跟她好好算這筆賬了。


    作為一個識時務的人,宋唯一轉了轉眼珠子,討好地看著他:不是的,老公,在我心中你是一個公平起見,沒有任何性別歧視的大男人。


    第124章 你一點都不愛我


    聽著宋唯一狗腿的討好的話,裴逸白嗬嗬輕笑,狠狠剜了她一眼。


    “下次再想這些有的沒的,直接家法伺候。”


    宋唯一冷不丁被嗆了一下,目露疑惑地看著他。


    什麽家法?


    可裴逸白已經繞開視線,冷傲的表示自己沒空跟她說話。


    直到回去,車子停下,宋唯一都快忘了放在儲物櫃裏的東西了。


    原本繃著臉的裴逸白,卻麵不改色地拉開儲物櫃的門,將放在裏麵的購物袋拿出來。


    宋唯一看著他這個動作,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小心髒又開始劇烈跳動。


    “別傻愣了,走吧。”裴逸白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宋唯一打了個寒顫,總覺得此刻裴逸白平靜的眸光下,暗含了一抹自己無法看到的凶光。


    她蝸牛一樣下了車,從早上的激烈,宋唯一已經可以想象一會兒等著自己的是什麽。


    裴逸白握著她手的時候,她忍不住戰栗了一下。


    “冷嗎?停一下。”裴逸白突然道。


    沒等宋唯一回過神來,他已經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直接披到了宋唯一的肩膀上。


    “冷就要告訴我,不然感冒了,看我收拾你。”裴逸白皺著眉,冷冷地說。


    宋唯一卻沒有害怕,看著他的臉微笑。


    “不冷了。”她裹緊裴逸白的外套。


    她知道,裴逸白不過是用這種凶巴巴的語氣來掩飾他的不好意思。


    其實本來就沒多冷,可是他的舉動,卻連她的心都一起溫暖了。


    至於剛才為何戰栗,宋唯一自然不會告訴他。


    原本不過幾層樓之間的距離仿佛變得格外漫長。


    開了家門,裴逸白對宋唯一說:“先去洗澡。”


    “哦,我去卸個妝。”


    裴逸白點點頭,看著宋唯一進了浴室,心裏有些亂了。


    不過用了幾分鍾,宋唯一便將妝卸了,恢複了平日時的素麵朝天。


    隻不過,這一張臉,讓裴逸白看著更順眼一些。


    “還不洗澡?”


    宋唯一感受到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腦袋有些漿糊了,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


    “到底洗不洗?”


    她脫口而出:“要不,你先洗吧。”


    她已經意料到一會兒要發生的事了。


    裴逸白嗬嗬低笑,聲音就在她的耳際,嗬得宋唯一額耳垂一陣麻麻的癢。


    然後,就變得紅彤彤了。


    她推了推裴逸白,卻發現自己的力氣不夠大,他還是不動如山地站在自己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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