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初十武、劉長青來到了皇城衛報到。於樂單獨地會見了每個人後,三人都麵帶微笑地離開了,並且在三日內陸續離開了京城向北而去。


    “你為什麽讓他們做不同的事?”真真公主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不想他們互相殘殺。”


    “他們會嗎?”


    “都在異國,死了栽贓給蒙國,你還能派個人去調查嗎!”


    “他們可是同袍啊!”真真大公主不相信於樂所說的。


    “同袍就是用來出賣和背叛的。”於樂心想,這樣的事多了去了。


    “你,哼!你為什麽把人想得那麽陰暗呐?”公主生氣了。


    “因為我被背叛過,我的發小,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真真公主無語了,這話倒是真的,連初尉,這個人自己是聽過的。


    “你也不能把所有人都,都看成是你的那個朋友吧!”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沒辦法,人心叵測!”


    “那,那你防著我嗎?”真真公主認真的看著於樂問道。


    於樂讓真真公主叫苦連天,腰酸背痛,嗓子沙啞!


    “我,等我有勁了,我,我要咬死你!”真真公主恨恨地發出了嘶啞之聲後,睡過去了。


    於樂一臉輕鬆的來到了樂樂酒樓,這裏還有溫柔鄉等著自己呢!自從去了皇城衛,公主天天跟著自己,已經好久沒來安慰蝶舞、迎春兒和宇文羽馨了。


    “你幹什麽去了?”真真公主等到下值的時候才見於樂回來,生氣地說道。


    “嗓子還沒好啊!”


    “你,煩人!母後問起,我,我怎麽說呀?”真真公主害羞的說道。


    “實話實說唄!”


    “你,哼!你身上怎麽有香味,這不是我身上的香!死於樂,你......”


    兩人派人傳了話,不回府吃了,來到了樂樂酒樓,於樂知道這位公主要作妖!


    “你是蝶舞,你是迎春兒!”


    “是,公主殿下。”


    “我問你們,駙馬之前是不是來過這?”


    “是,殿下。”蝶舞平靜地回答道。


    “來幹什麽了?”真真公主有了些怒意。


    “是來開心的。”


    聽了這句話後,真真公主暴怒,結果被於樂死死地抱住,讓蝶舞和迎春兒趕緊出了包間。


    “你,你放開我,我,我要殺了她們!”


    “殺什麽殺,她們是我的女人,你還要把我的媳婦們都殺了!”


    “你,嗚嗚......”


    太後看見兩眼通紅的女兒後瞪了於樂一眼說道:“這是怎麽了?誰惹你了,母後給你出氣。”


    “母後,嗚嗚......”真真公主抱著自己的母親又哭上了,於樂無奈地搖了搖頭,閃之。


    “於樂,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你可真行。”太後安慰完自己的女兒後,當然得給自己的女兒出氣了。


    一語不發的於樂隻能是聽之任之,家家都有難唱曲啊!


    “你,你怎麽進來了,你起開,你......”


    第二日,褚思譽見於樂獨自一人上值了,有些奇怪,公主這是休息了!


    “王爺,昨晚京城發生一起命案,開始我並沒有注意,後來得知死的人叫郎玉朗,禮部的,前些天應該是參加過您的麵考吧?”


    “哦,怎麽死的?”


    “酒喝多了,摔倒在一個馬蹄坑裏嗆死了,您說怪不怪!”


    “嗬嗬,還真是怪,這麽巧嗎?查查吧!”


    “是,王爺。”


    於樂叫來了史明思,交待了一番後,出了皇城衛。


    “樂啊,你請了一個月的假,還不到日子怎麽就回來了呢?”


    “唉,曲哥,我這不是沒錢了嗎,想著回來弄點銀子。”


    “啥,你在賭場贏了那麽多,這麽快就花完了!”


    “曲哥,我這不是花完了,賭輸了,唉,真他媽背!”


    “你可真行,那可是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呐!”


    “曲哥,你是不知道啊,這錢啊來得容易就不上心了,反正是贏來的,我想著就痛快的花唄,嘿嘿!”


    “你呀,還是小啊!我幫你找個好人家成親算了。”


    於樂心想,不對吧,我可是男子啊,用反了吧!


    “曲哥,我這模樣的能有人看上我嗎?”


    “你一會跟我走,有家開豆腐坊的徐掌櫃,是我的朋友,他閨女今年十六了,想找個衙役當上門女婿,不管長相,隻要本分點的就行。”


    “我,我還本分?”


    “你,你本分,除了那次大賭外,會來事,人也勤快,大家夥沒有不誇你的。”


    “那陳家的姑娘長得比我醜吧?”


    “說什麽呢?人家長得可是俊俏得很。”


    “那,你會看上我嗎?”


    “哎呀,去了再說吧,萬一呢!”


    “行吧,曲哥,咱們下值後再去吧,我,我上門是不是得買點東西啊!”


    “你還有錢嗎?”


    “沒有了!”


    “走,咱們巡一圈,把今天買東西的錢弄出來。你們幾位少收點,給咱們小樂子湊個數,如何?”曲哥向另外三名衙役說道。


    “沒問題,小樂子大事,我們都幫!”


    “嘿嘿,謝謝各位大哥,如果事成了,小樂我一定重謝!”


    五人小隊沿街開始收著保護費。


    “曲哥,我聽說昨晚有個人被馬蹄坑裏的水給嗆死了,真有此事嗎?”


    “衙裏都傳了,我還去看了屍體呢!我也頭回遇見被馬蹄坑嗆死的。真是奇怪!”


    “這人是什麽人呐?”


    “是禮部的一個小官,叫什麽郎玉朗,長得嘛倒還好,不過跟咱們的寧王比,那可真差太多了,根本沒法比。”於樂心想,都沒法比了,還比什麽呢?


    “我聽說他是內閣林尚書家的親戚,好像是個妾家的什麽弟弟。”曲哥繼續說道。


    “沒發現別的嗎?”


    “仵作想驗屍,可人家不幹,就給抬回去了。”


    “林尚書家不幹嗎?”


    “不是,是郎家的人。你小子為什麽問這麽多,你想破案呐,這可不是謀害。別想了!他是喝了花酒後嗆死的。”


    “是被什麽人發現的,什麽時候發現的?”


    “打更的人,子時發現的。說是當時發現時屍體都硬了,仵作推斷應該是亥時死的。”


    “是在哪吃的花酒啊?”


    “在馥鬱樓。”


    “臥槽,這貨這麽有錢嗎?”


    “那誰知道,不過看他的家人倒是一般人家。”


    “那與他一起喝花酒的是什麽人呐?”


    “一共就三人,另外兩人,一個是兵部的員外郎常林,一個是刑部的員外郎鄒濤。兩人說是一起走的,因為家是同一方向。馥鬱樓的門童也證明了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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