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個時代羅馬該有兩個至尊皇帝兩個副帝(因為疆域太大,四帝共治,但是都被目前的至尊皇帝搞死了,之剩下攻君一個副帝來輔佐他……嗯,當然他也是想把攻君搞死的


    不了解這時代的歷史沒關係,不影響看文,會一步一步讓你們在看文中了解的!


    我盯著他,作出一種蓄勢待發的攻擊姿勢,以警告他少試圖招惹我。盡管我已經渾身乏力,隻是虛張聲勢,希望別被他看出來。以為花了二十個金幣就能淩駕於一名波斯戰士,肆意戲辱,我得讓他明白這是做夢!


    “最好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我是個戰士,不是個奴隸。”我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真是凶神惡煞啊……”他稍稍俯傾身,眯起眼俯視著我,就好像我真的是一隻小動物。


    這眼神讓我十分不悅,如果不是被鎖鏈縛著又體力不支,我會毫不猶豫的挖了他的眼珠子。


    “你的眼睛……你是個混血種。純血統的波斯人都是黑眼睛。”他審視著我,自言自語似的對我妄加評判,“你的拉丁語很流利,似乎還帶著特殊的口音?”


    我怠慢而漠然的嗤了一聲,不想搭理他,一動不動的暗中蓄力,好出其不意的反擊他。不能輕易的放棄這個逃走的時機。


    我盯著他,提防他因為我不馴的態度對我突然施加毒手,而他果然動了。


    我立刻拾起鎖鏈竄起來,猛地一拽,打算趁他不備把鎖鏈從他手中扯脫,沒想到一股出乎意料的力道牽製住了我———他站在那紋絲未動。


    繃直了的鎖鏈那一頭赫然扣在他背後的馬身上。


    那馬側頭掃了我一眼,打了個響鼻,好似在表達它對我拉扯的力道有多不屑。


    意識到自己脫身的希望渺茫,我全身僵硬地瞪著那妖男。他慢條斯理的走到我跟前,失笑了一聲,伸手撥弄那不斷在半空中晃蕩的鐵鏈,甚至嘲弄意味的彈了幾下。我卻不合時宜的被他的手吸引了注意力。


    他的手蒼白如同冰質,以至於手背上微微曲起的幾根青筋都呈現出一種極冷的藍色,手指極其修長優美,仿佛即使他是在殺人剝皮,也仍然會讓人覺得優雅。我不禁想起弗拉維茲彈奏著豎琴的手。記憶裏他的手與純白象牙的琴身好像渾然一體,琴弦在他翩翩飛舞的指頭下顫抖地歌唱出天籟。


    依稀之間,我再次聽見了那驚心動魄的琴音,我一時失卻了神誌,忘了身處何方。


    恍惚之際,我的後頸好似有一股潮濕的風流拂過,冰涼裏透著隱隱的熱意,一路順著脊椎滑下,仿佛弗拉維茲的手的撫觸,令我神誌恍惚。


    “被我摸……這麽讓你陶醉嗎?”低沉的聲音灌入耳膜,臉頰染上一絲濕熱。我打了個抖———這妖男的手不知何時擱在了我的背上,竟讓我產生幻覺,誤以為是弗拉維茲的手!


    真是中魔了……這人難道會什麽控製精神的邪術不成?


    我駭然地一把掙開他的手臂,頸環卻驟然一緊。一股怪力扯得我脖子後仰,腿窩也遭到重重一擊,膝蓋本能地向前屈去,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頭迎麵撞上他的身體。


    氣管被勒得幾欲斷裂,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一股濃重的麝香味便闖入鼻腔。


    抬起頭,我才發現我的臉正貼著他的胯部,盡管隔著一件鬥篷,但已足以讓我作嘔了。盡管我很懷疑這妖男有沒有下麵的東西,因為他讓我想起國王陛下身邊那個妖艷的大宦官拉伊厄爾。


    就在我攥緊拳頭,準備試圖給他來上男人最痛徹心扉的一擊時,他搶先一步的轉到了我背後去。脊背被他的膝蓋重重頂住,我幾乎要趴在地上,無力轉身反抗,縛著鐐銬的雙手隨之被扭製在背後。


    伴隨著一陣衣物脫解的摩擦聲,我的手腕上又多了一道除了鐐銬之外的束縛,它更一塊綁住了我的腰。我向下看去,那是一條粗韌的、鑲有金屬片的皮帶———極有可能是他的腰帶。


    我立刻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恥辱。這就像是,被打了專屬標記的奴隸一樣。


    “把你骯髒的玩意兒從我身上拿開!”我掙了幾下,抬起眼皮惡狠狠地瞪著他。


    鬥篷的陰影裏,他的嘴唇沾染著濕潤的血色,仿佛下一刻就能隨麵具上那栩栩如生的龍蛇一併露出獠牙,啃噬我的頭顱。


    他的手指一根一根遊戈過我的脖子,發尾掃過我的臉頰,引起一絲絲麻意:“是你逼得我不得這樣對你,你害得我差點咬掉了舌頭。”


    正有此意。我很想這麽反唇相譏,但我忍住了。此刻我的處境就徹底如同甕中之鱉,沒有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還是不要再激怒這傢夥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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