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研二有些興奮,變小的小秋實雖然很可愛,但不管怎麽說,還是大隻的小秋實更好,不管是從哪方麵來講。鬆田陣平磨不過他,去找醫生問了下情況,得到準確回複就讓人換上衣服一起出門。等到了阿笠博士家,等候多時的灰原哀開門看到門外三人的造型,額上落下好幾條黑線。隻是出來一會兒,上野秋實和原研二身上的病號服沒換下來,隻在外麵加了厚實的外套,原研二腦袋上還纏著繃帶,吊著右手胳膊,另一隻手還杵著拐杖,上野秋實臉上的傷雖然已經消腫了,但臉色不太好,身上還穿著病號服,唯一看上去比較健康的鬆田陣平這陣子都待在醫院裏,沒怎麽打理自己的形象,麵容也有些憔悴和疲倦。總之就是,老弱病殘直接占了三樣,看得灰原哀一言難盡。“要是不方便你在電話裏說一聲,我讓博士陪我送過去也可以。”現在還在放假,她待在家裏除了研製解藥也沒其他事情要做,出個門沒什麽大不了,倒也不至於讓人拖著病體自己來拿。上野秋實搖搖頭,解藥就算送到醫院去他也不可能在醫院用,來阿笠博士這邊還不用擔心更多的人知道情況,服用過程如果遇見什麽狀況,有雪莉在也更方便一點。他把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的情況瞞下來,還想辦法把兩人有關的情報線索做了掃尾,自然不可能讓他們暴露在fbi和公安的目光下。灰原哀沒再多說什麽,讓幾人進屋,關上門讓他們在客廳裏等一會兒,走回自己的實驗房間把做好的解藥拿過來。“你打算怎麽做,現在就用嗎?”阿笠博士沒在別墅,灰原哀也沒和人寒暄什麽,直接詢問。幾人的目光落在她遞過來的那一小盒藥片上,灰原哀繼續說著:“具體效果還沒試驗過,我也不敢保證吃下去能不能完全恢複,你如果現在要用的話,要做好心理準備。”上野秋實眨了下眼睛,不是很明白她指的心理準備是什麽。灰原哀表情微頓,歎了口氣,無奈解釋道:“藥效開始作用後身體會很痛,而且變回成年人你身上的衣服肯定沒法穿了,我這裏可沒有成年男性可以穿的衣服。”三人互相對視一眼,最後上野秋實和原研二兩人不約而同看向旁邊的鬆田陣平。鬆田陣平嘴角輕輕抽搐,懶得看這兩個麻煩鬼,對著灰原哀問道:“除了這兩個問題外,你可以保證服下解藥後不會對身體產生什麽危害嗎?”這種三無的東西,要是吃下去人沒變回來直接嘎了怎麽辦?灰原哀扯著嘴角,涼涼道:“你是在懷疑我的專業素養嗎?”她現在唯一不確定的隻有藥效時間和穩定性,至於其他的,她既然敢拿出來交作業,自然就不會有什麽安全問題在。鬆田陣平摸了摸鼻子,撐著膝蓋起身:“行吧,我回趟公寓。”比起商店,他的公寓離這邊更近一些,回去拿自己的衣服過來能省下不少時間。上野秋實想起來自己八本木房子裏的那些衣服,眨巴眨巴眼,沒出聲,想著等自己變回去後找時間去看看,不太確定那邊有沒有人守著,他怎麽也不可能讓鬆田陣平冒險過去一趟。在等待的時間裏,原研二找灰原哀問了不少關於解藥的事情,灰原哀也挺好奇才幾天不見他們怎麽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了。以她和組織的關係,以及boss對她的看重,上野秋實倒也沒瞞著,將最近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讓她做好心裏準備,最近也別亂跑,免得被人懷疑到身份。聽說朗姆被公安逮捕了,灰原哀明顯愣住,愣了好一會兒才皺著眉開口:“朗姆那個人我雖然沒見過,但從聽聞的那些傳言裏了解到的情況,以他的謹慎程度不可能沒給自己留下什麽後路。”哪怕現在被抓了,想要從朗姆嘴裏套出什麽消息估計不太現實。而且說不定……灰原哀眸光微暗,她了解的情況不多,但對於組織的恐怖和肆無忌憚有很深刻的了解,作為組織的二把手,最上麵那位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管。一直被動挨打也不是組織的風格,要是朗姆落網的消息傳回去……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灰原哀牙齒發顫,臉一下變得慘白,抱著手臂打了個哆嗦。她有種莫名的預感,更大的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組織的反擊號角,馬上就要吹響了。……公安總部,戒備森嚴的地下審訊室內,一盞白色吊燈散發著不算明亮的微光,讓整個審訊室顯得異常幽暗陰森,從上而下的燈光更是將房間裏坐在中間椅子上麵對審問的獨眼男人有些醜陋的麵容襯托的仿佛惡鬼,在陰暗的環境下如魚得水一般,麵色從容淡定,勾起的嘴角似乎還帶著些許嘲弄。他對麵的審訊桌前坐著兩名負責審問的公安,接連幾日的審問都沒能從對方口中得到一點有用的東西,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一旁的窗戶外麵是黑田兵衛和諸伏景光,透明的玻璃窗使得兩人能清楚看到房間內僵持的情況,看著朗姆麵上的有恃無恐,黑田兵衛眉心動了動,眉頭慢慢向中間靠攏。“你覺得他的倚仗是什麽?”窗外靜默了好一會兒,黑田兵衛沉聲開口詢問身旁的得力屬下。不管是用刑還是逼問又或者心理暗示,各種能用的審訊手段都用過了,可到現在為止,還是沒能從朗姆嘴裏得到一點東西,且這人好像從一開始就不擔心自己的下場,非常從容的應對一切審訊手段,像塊又臭又硬的石頭,叫人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諸伏景光搖搖頭,瞧著玻璃窗裏麵的男人,眸光晦澀。“他好像在等。”黑田兵衛表情微頓,轉過視線看向身側,“等什麽?”“我也不清楚。”諸伏景光再次搖頭,心裏斟酌了一下才遲疑開口:“就是一種感覺。”“他手裏可能還放著一張王牌,就是這張牌讓他有足夠的底氣有恃無恐。”黑田兵衛眯了眯眼,視線轉動看向玻璃窗裏麵,房間裏的男人靠在椅子上微微偏頭,穿過一旁的單向玻璃,好似看到了站在外麵的兩人一般,咧開嘴角,眼底帶著滿滿的惡意和狠戾,猶如挑釁。等他離開這裏,不管是蘇格蘭還是波摩,包括公安的這些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第210章 阿笠博士家,等鬆田陣平回來,灰原哀帶著幾人來到別墅裏的客房,說了些注意事項,又交代了有什麽事情直接叫她,便將房間讓給三人。畢竟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留下來實在不怎麽合適。房間裏隻剩下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還有就是坐在床邊拿著解藥盒子的上野秋實。解藥到手了,現在隻需要吃下去就可以,幾人對視一眼,原研二忍不住有點擔心:“小秋實,會不會有什麽問題?”要是萬一吃下去出了什麽事情……上野秋實將視線從解藥盒子裏挪開,抬起眼皮朝兩人看去,想了想:“要不你們出去等我?”原研二猛地搖頭,“那不行,這麽重要的事情肯定要親眼看著我才放心。”鬆田陣平想法和他一樣,同樣不太放心,“要不去找專業機構檢驗一下?”上野秋實扯了下嘴角,檢驗啥啊,那些機構要是能看出什麽問題組織也不至於這麽看重雪莉,拿過去說不準還會暴露返老還童的事。上野秋實心裏搖頭,知道兩人是在擔心自己,給了一個讓兩人放心的眼神。他相信雪莉不會在藥裏放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畢竟說起來,這東西不隻是他需要,雪莉同樣,隻不過現在他首先充當試驗品而已。沒在多說什麽,上野秋實直接從盒子裏取出藥,沒給兩人反應的時間就自己塞進嘴裏,拿過一旁的水杯咽下。看他的動作,兩人麵色一變,也不過幾秒的時間,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上野秋實的臉一下就變了,躺倒在床上滿臉痛苦地攥著胸口的衣服。“小秋實!”兩人見狀連忙上前,原研二行動不便腳下一歪差點摔倒,好在鬆田陣平伸手扶了他一把才沒摔在地上,也因此,兩人停在離床邊不遠的地方,神色凝重緊張地看著前方。之前灰原哀就說過,服下解藥後身體會出現強烈的痛苦反應,是正常現象,以至於兩人雖然擔心,但也不敢上前打斷。撲通的心跳聲好像在耳邊放大了一樣,上野秋實隻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人用著要將其捏碎的力道用力攥緊,身體各處更是像被卡車碾過一樣,痛到令人無法呼吸。他好像有聽到鬆田陣平和原研二叫自己的聲音,用力咬緊下唇將痛呼聲忍下去,眼睫猛顫將湧上來的濕意壓下去,鼻腔溢出幾聲難以忍耐的悶哼。原研二靠在鬆田陣平身上瞪大眼睛,下意識屏住呼吸緊張兮兮地看著對方,捏緊的手心裏滿是冷汗。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又好似不過短短幾分鍾,在一陣令人牙酸的動靜過後,上野秋實的身體發生驚人的變化,猶如科幻電影一般,四肢開始抽條生長,線條柔和可愛的五官慢慢出現棱角,身上的衣服也因為承受不住成年人的體型崩裂,在兩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床上的小豆丁逐漸恢複成原本身高腿長的成年人。粗重急促的呼吸聲在房間裏響起,因為剛才的痛苦反應,上野秋實身上都被冷汗浸濕了,盡管這會兒疼痛感已經褪去,痛到有些麻木的身體顯得有些遲緩無力。上野秋實喘了口氣,看著自己褪去圓潤變得修長的手指,輕吐濁氣撐著床墊慢慢起身,身上實在沒什麽力氣,差點又摔回去。鬆田陣平回過神來,推開旁邊行動不便的幼馴染快步走過去,“喂,白癡樹懶,你怎麽樣?”他走到床邊,看到人拱起的肩胛骨和接近裸露的身體,腳步一頓,彎下腰從旁邊拽過毛毯給人蓋上,這才伸手將人從床上扶起來。上野秋實雖然緩了一會兒,但還沒完全恢複過來,身上沒什麽力氣,甚至手指都還在微微發顫,他順著鬆田陣平的力道坐起身,額上全是疼出來的冷汗,麵色也慘白慘白的,唯有一雙眼睛和咬出口子的唇瓣紅得滴血。聽到鬆田陣平的問話,他轉過視線,眼睛濕漉漉的,眼尾還帶著濃豔的殷紅,汗水將發絲打濕,貼著額頭和麵頰勾勒出的線條有種說不出的迤邐豔麗,精致漂亮的五官被汗水打濕和微張著唇粗重喘息的樣子叫人控製不住聯想到一些很糟糕的東西。鬆田陣平看得眉心一跳,一把拽過他身上的毛毯格外粗魯的蓋在對方臉上用力擦了好幾下。被迎麵暴擊的上野秋實一臉懵逼,等回過神,臉已經被擦完了,他茫然抬頭看向旁邊,嘴巴蠕動了好幾下,到底還沒恢複過來,沒什麽罵人的力氣,隻狠狠瞪了一眼。鬆田陣平輕哼一聲,蠢死了。“小秋實小秋實,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原研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湊過來緊張兮兮地看著從小變大的青年。“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檢查?”上野秋實搖搖頭,表示自己感覺還好。除了過程比較痛以外,身體恢複過來倒沒什麽不舒服的地方,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甚至於之前受到鞭傷也因為身體變得的關係,痕跡變小了不少,就挺神奇的。之前好像也是這樣,上野秋實想起自己之前吃那個藥的時候身上也受了點傷,不過身體變小後傷勢好像減輕不少,都被他完全忽略掉了。“太好了!”原研二歡呼一聲,也不顧自己的傷勢直接朝人撲過去。作為支撐的鬆田陣平被他這麽一撞沒坐穩,連帶著剛恢複一點力氣的上野秋實一起被撲倒在床上,後腦勺還不小心撞到鬆田陣平的鼻子。“ha-gi!!”聽到自家幼馴染夾帶著怒氣的聲音,原研二心裏一激靈,連忙爬起來,結果一不小心又按到鬆田陣平的肚子,差點沒把他胃裏的東西全給壓出來,忍不住叫了一聲,原研二手忙腳亂的想站起來,但是忘了自己另一隻腳還打著石膏,沒了著力點,身體一歪,又倒了下去。被壓在兩人中間的上野秋實整個人都麻了,要不是現在還沒完全恢複力氣,他絕對一人一腳踹過去。一陣兵荒馬亂,鬆田陣平從另一邊下去,黑著臉一把揪住原研二的後領將人從床上拽起來。“你先把衣服換上,我和這家夥在外麵等你。”說完,他稍微頓了下,看著床上好像沒什麽力氣的人,皺著眉問。“你一個人可以嗎?”上野秋實木著臉點頭,抬起手輕輕甩了兩下,讓他趕緊把人帶走。感受到兩人對自己的嫌棄,原研二心虛的同時又有點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上野秋實。上野秋實別過臉,省得自己等下沒忍住直接跳起來打人。等兩人出去了,他活動了下手指和胳膊,感覺力氣恢複了一點,撐著床墊起身,掀開身上的毛毯,腳步有些艱難地下床走到旁邊,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客廳沙發上看書的灰原哀聽到腳步聲,從書本上抬頭看到兩人從裏麵出來,眉梢輕輕一挑,又朝兩人身後看了眼。“在換衣服?”鬆田陣平點點頭,打過這麽多次交道,他也沒再把對方當成小孩兒,拎著手裏焉噠噠的原研二來到旁邊坐下,直接問道:“效果能維持多久?”灰原哀搖搖頭:“我也不清楚,需要等下給他做個身體檢查。”“你這裏有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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