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原研二走過來說:“你現在可是人質啊小陣平,把你放了萬一你和外麵那些警察裏應外合把我們一起撂倒了怎麽辦?這次訓練失敗的一邊可是要負重跑三二十公裏的。”原研二蹲下身對上野秋實語重心長的說:“小秋實,你可不能被他騙了,你也不想跑二十公裏對吧?”上野秋實點頭。“嗯。”“裏應外合?外麵那些警察??”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鬆田陣平滿臉寫著無語。“你是不是入戲太深了,hagi。”原研二回的理所當然:“演習當然要認真一點呀,不然就沒意思了。”“對了,小秋實,外麵好像準備突圍了,你注意點,別讓他們把人質救走了,我和山田去守後門,景光和津久澤在前麵,人質這邊就交給你了。”上野秋實點點頭。“好。”“堅持十分鍾應該就差不多,他們衝不進來我們就可以談判了。”原研二笑得惡氣十足:“隻要能把道具帶上車就算我們贏了,至於人質嘛……”原研二對著鬆田陣平哼哼兩聲,顯得格外不懷好意。鬆田陣平:……行,這家夥是玩的真高興。可惡,為什麽他偏偏抽到了人質!看著自家幼馴染和班上的山田樂顛顛的跑去後門,鬆田陣平羨慕的咬牙切齒。鑒於失敗要負重跑二十公裏這件事,上野秋實也端正了自己的態度。他收起組裝好的仿真槍,又檢查了下bb彈,套上彈夾,顯得十分有專業水準的掃了眼三名人質。鬆田陣平好像看到他的臉上寫著:你們最好老實一點,不然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就……十分符合劫匪氣質。但是你就不能用嘴巴說出來嗎!鬆田陣平氣惱的不行。就想不通為什麽自己會抽到人質這個身份。但實際上羨慕他的人也有。比如上野秋實和上野秋實。他走到旁邊待命,餘光帶著幾分豔羨地望著地板上幾個什麽都不需要做的人質。大概一兩分鍾後,後門隱約傳來聲音。站在前門的諸伏景光觀察著外麵,轉過頭朝上野秋實打了個手勢。上野秋實了然點頭,握著槍開始戒備。大概又過了幾十秒,倉庫的電閘啪嗒一聲斷了,本就昏暗的環境一下變得漆黑,大門被人撞開。很顯然,外麵的警察打算強行突圍。八名警察,後門去了兩個,前麵衝進來六個,其中四個直接攔住諸伏景光和津久澤,另外兩個朝著上野秋實衝過來,打算趁著光線變化這幾秒的視覺盲區快速解決戰鬥。但劫匪早有準備。在他們衝進來前上野秋實就找了個不易被注意到的位置站好,做好了不被第一時間製服的準備。主要還是他們的動作意向表現的太明顯了。所以一片混亂過後,警察並沒有如願解決掉所有的劫匪。漏網之魚上野秋實抓起一個人質擋在自己麵前當成肉盾,槍口直指人質的太陽穴,在身後懶散地掃了眼周圍的警察。其中一位扮演警察的同學還想開槍,被身旁的人製止。演習的重點就是解救人質,對人質開槍算怎麽回事。“後退後退,你們再靠近人質就沒命了。”解決完後門同學的原研二趕回來看到這一幕直接來了精神,十分瑟的指揮警察同學後退。坐在監視器前麵看著這一幕的鬼塚教官臉黑的跟鍋底似的。等演習結束直接把警察一方噴的狗血淋頭。“你們以為自己是在玩過家家嗎?做事完全不經大腦,如果這不是演習人質就被你們害死了!”“我跟你們強調過多少次,演習的重點是解救人質,不是讓你們和劫匪博弈,不能確保能完全控製住劫匪強行突圍隻會害死人質。”“但凡你們能救出一兩個人質我都不說什麽,結果衝進去也沒見你們去救人質,隻知道去找劫匪,人質呢!有你們這種完全不顧人質死活的警察嗎?!混戰中要是人質中槍你們要怎麽負責!一群莽夫,全部給我負重五十公裏!”鬼塚教官獅吼般的嗬斥聲傳遍整個演習場,幾個劫匪在旁邊縮了縮脖子,互相對視一眼,眼底都有幾分慶幸。“零,班長,你們加油。”原研二主動為下一場演習的降穀零和班長鼓勁,這次抽簽他們沒抽到一起,降穀零和班長是下一場,運氣還算不錯,和原研二他們一樣被分到了同一個陣營,避免出現了自相殘殺的慘劇。但鬼塚教官對此不是特別滿意。這幾個人本來就是班上比較靠前的幾個,個人能力不必多言,最主要的關係也不錯,相處的時間久了,各自之間都有一點默契,尤其是在這種需要團隊合作的演習裏麵。這樣一來和其他同學的差距就更明顯了。那幾人還個個都有一點臭毛病,偏偏他們又做的很好,想找個由頭糾正過來都沒機會。鬼塚教官頭疼的不行。第二場演習裏麵降穀零和伊達航被分到了警察一方,伊達航在班上很有信服力,所以現場指揮的事兒毫無懸念的落在他頭上,降穀零在一旁幫忙出主意。吸取了上一場的教訓,他們並沒有急著強攻進去。上一場的劫匪和人質聚在一起,在教官旁邊看著監控圍觀。“你們覺得班長他們能成功救出人質嗎?”原研二小聲和身邊的人嘮嗑。“不好說。”諸伏景光道:“劫匪手上有人質,警察這邊其實有點捉襟見肘,就像教官剛才說的,不能確保人質安全的前提下最好不要妄動。這也是為什麽很多搶劫案都需要談判專家出手,除非完全不在乎人質的安全,一般情況下都不會選擇強攻。”說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說實話,要不是抽到劫匪這個身份,我也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把人質安全帶出來。”“同感。”原研二煞有其事的點頭,“不知道班長和零會怎麽做。”幾人有些期待的看著屏幕,想知道降穀零和伊達航會拿出怎麽樣的一個應對方案出來。而聽著他們討論的鬼塚教官隻是雙手環胸坐在椅子上望著屏幕,嚴肅的臉上看不出什麽想法。演習的重點在於解救人質,降穀零和伊達航商量了一下,決定先讓劫匪‘出來’。這次的演習警察需要解救出人質,而劫匪則需要‘上車’。就是拿著道具從銀行出來走到指定地點。畢竟真正的劫匪也不可能扣著人質一直待在銀行裏麵不出來。上一場因為警察強行突圍失敗,上野秋實他們直接帶著人質大搖大擺的走出銀行到了指定地點,相當於成功完成了一次搶劫。而監視器裏,伊達航直接找了劫匪談判。隻要他們同意先釋放一個人質,就答應現在就讓他們從銀行出來,並且他們會後退一百米。聽著像是放棄了這次演習似的,但劫匪勝利也需要條件,而且即使釋放了一個人質他們手上也還有兩個。劫匪們雖然知道裏麵肯定有炸,但也耐不住想要勝利的渴望。畢竟輸了可是要負重二十公裏的。再者有了上一場的教訓,警察應該也不敢隨意動手,畢竟上一場的人就是因為不顧人質安全被教官罰了五十公裏。所以他們商量了一下,最後還是同意了。劫匪先釋放了一個人質出來,並要求警察按照約定向後退一段距離。伊達航指揮著同學退後,銀行門口空出一大片空地出來。裏麵扮演劫匪的同學滿是狐疑的詢問:“他們真不打算做什麽了?這麽遠的距離就算想做什麽也來不及吧?”其他人也不清楚外麵的人在搞什麽,麵麵相覷了一會兒,其中一個表示:“算了,管他們的,把人質帶上我們出去,他們要是敢動就對人質開槍。”說話的同學麵色發狠,又道:“我去後麵叫人,你們先看好,別讓他們趁機闖進來。”“行。”劫匪同學說完話就往後麵去了,另一個頂替了他的位置,靠在門口小心的觀察外麵。而警察這邊,伊達航對著身旁的同學說:“他們打算出來了,叫其他人做好準備。”“ok。”另一個同學抱著一把狙擊槍滿臉興奮的湊過來問伊達航:“班長,那我先去地點待命了?”“嗯,注意別打到人質。”“是!”那個同學抱著狙擊槍立正行了個禮,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去指定地點架起了狙擊槍。而倉庫裏,走到後門去叫人的同學卻發現之前安排過來守在後門的兩個同伴倒了。悄無聲息的倒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劫匪同學神色逐漸變得茫然,準備走過去詢問怎麽回事,帶著的耳麥裏麵傳來鬼塚教官的聲音。“你要找死人拿情報嗎?”他的腳步一頓,地上倒著的同學之一拚命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回頭,劫匪慢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立馬回頭,結果還是晚了。他剛回頭胸口就中了一槍。顏料彈直接把心髒部位的衣服染紅了。他茫然的看著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降穀零帥氣的收起槍,還有些疑惑他怎麽還不倒。……靠!這家夥到底從哪冒出來的啊!怎麽一點動靜都沒聽到,幽靈嗎你!劫匪憤憤不平的倒地,一雙眼死死盯著降穀零。降穀零沒看他,和耳麥說了聲:“班長,解決了三個。”“我知道了,這邊也就位了,你找機會配合,注意安全。”“ok。”降穀零掛斷通話,瞥了眼地上三個咬牙切齒瞪著自己的劫匪,嘴角不由露出一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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