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司長水跟司皓清都驚呆了。


    “如果不是這件事情暴露了出來,我還真不知道竟然被仇敵在門中的潛伏都成了傳承。”司長木苦笑一聲。


    羽師門,前身是羽師宗,是天宗門最大的仇敵,沒有之一。


    司飛升穿越主角光環籠罩,怎麽可能沒有幾個因為不可調和的矛盾而結下的仇家呢。一個門派的崛起,一個勢力的壯大勢必是要威脅到其他勢力的利益。


    而這些被炮灰掉的絆腳石雖然在當時被氣運正盛的司飛升重創,殺死了不少的門中重要的修真者,差點就讓人家斷了傳承。但是修真的歲月是漫長的,到底人家是有底蘊的、曾經輝煌過的宗門勢力,忍辱負重、臥薪嚐膽,終於是被他們把師門重新重振,緩慢的恢復了過來。


    對於天門宗,羽師門怎麽能夠不恨之入骨?


    復仇從來都是需要耐心的,羽師門於是年復一年的,不斷的派人拜入天門宗,甚至還成了有傳承的一支。這些潛伏者要做的就是盡量的暗中給天門宗搞破壞,等到有哪一天的時候,對天宗門給予毀滅性的打擊。


    而在嚴錚看來,剪滅雙修者就是對天門宗毀滅性的打擊。


    天門宗已經四千年沒有出過飛升者了,要是再沒有仙君,天門宗就要從神壇上跌落,從宗降級為門!


    而這個時候,雙修者的出現無疑是挽救了天門宗的這個危機,三十三天境都知道雙修情緣者必定會飛升。有了這麽一對,除非是其中一人死亡,否則在他們的有生之年天門宗還可以是天門宗,不會降級變成天門。


    嚴錚看得清楚明白,簡直是直指要害,他就是自爆犧牲了自己,也要除掉司皓清的雙修者。


    雖然嚴錚的弟子並不知道的他的師尊的想法,但是從他從小被灌輸的那些觀念,司長木想都不想就能夠知道他們的險惡用心。


    “好狠!”司長水顯然也明白了嚴錚為什麽要自爆紫府也要殺了蘇南了。


    司皓清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幸好還沒有下令整個宗門出動去找……”他喃喃的說道。


    要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羽師門一個潛伏的jian細都能夠看得這麽清楚,那些其他跟天門宗有過節的修真勢力跟散修,一旦知道他們如此大張旗鼓的去找一個人,到時候一定會截殺蘇南。


    “也還好小娃娃是咱們宗門的雙修者的事情還沒有暴露出去,要不然小娃娃流落在外也就危險了。”司長水陰著臉說道。


    利用的、巴結的、攀附的、不懷好意的,蘇南還那麽小,肯定會遭不少罪。


    “咦?我記得蘇南小娃娃的身份並沒有披露,嚴錚是怎麽知道的?”司長水奇怪的說了一句。


    司皓清頓了頓,扭頭看司長木。


    司長木沉著臉說道:“是皓清洞府的那個侍者在嶽鬆閣談論起了瀾清洞府出現了雙修,才會被嚴錚門下的聽了一個正著。平日裏,現實皓清這般才華出眾的弟子都在他們關注的範圍內。”


    司皓清眉毛蹙到一起,他當然是知道碧橈柯來的時候說的那句話,無咎可能會聽到。但是平日裏無咎是一個話不多,做事認真的侍者,司皓清沒想到他會這麽多嘴。


    他身份一個性格高冷的人,實在不明白八卦的魅力跟魔力。就像是有的人,勁爆消息不分享就能抓心撓肝般的難受。


    “無咎的事情稍後再說。”司長木說道:“為今之計,蘇南定是要找的,這個找法可需要再斟酌斟酌。”


    “不管怎麽說,小娃娃的身份都不能夠透露出去,找他的動靜也不能大了。”司長水說道。


    隻能把影響降到最低,要不然被萬一被仇敵先發現了,把蘇南殺害,天宗門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不用宗門去找。”司皓清低頭看著自己袖子上的血跡,他的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我自己一個人就足夠。”


    “你一個人怎麽找?”司長水覺得他是不是被刺激的神誌不清了,要不然怎麽會說出這麽糊塗的話來。


    三十三天境有多大,他又不是不知道,整個宗門的十萬的門人都投入進去,也就好像是一把沙子被扔進了水池裏。


    可是司皓清的學霸可不是白做的,自然是有他的主意。


    他抬起眼堅定有力的說道:“隻要我把姻緣鈴環加入蘇南的心頭血重新鐫刻定位法陣煉製一遍,就可以在同一個天境當中輕而易舉的的找到他!”


    他的目光自信,神態傲然,顯然對此是有十分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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