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也不想跟麵前這上古妖獸拌嘴,自己則打坐修煉了起來。


    而獨木自顧的在一旁睡著了一般,兩人都不再說話。


    占嵐水走到藍軍令的身邊,問道:“你說受傷弟子的傷勢加重了是怎麽回事?”


    藍軍令眼中帶著焦急,對於現在這種情況有些束手無策,隻得道:“不知道師弟師妹怎麽回事,剛才本來吃了丹藥,就準備運功療傷,可是等到他們運起功法之時,一股強大的阻力將他們心脈震傷。”


    占嵐水說道:“有辦法解決嗎?”


    藍軍令辦法都想遍了,不然也不會打擾占嵐水了。


    看到藍軍令一副無奈的樣子,占嵐水對著他說道:“帶我去看看。”


    來到受傷的四名弟子的所在之地,占嵐水將手搭在一位年輕女弟子的脈搏上麵,過了一陣功夫,她的娥眉也是皺起。


    處在一旁的葛甲輝對著思考中的占嵐水問道:“占師姐,不知道師妹什麽情況?”


    占嵐水平淡的放下師妹的手,她想到了一種可能,獨木說過越是靠近血世界殿會有一種血氣產生。


    而剛才自己在身邊的師妹的體內感覺到一種陌生而且帶有極強殺戮的氣息,難道就是那獨木口中的血氣不成。


    她回頭冷冷的掃過藍軍令和葛甲輝,以及另外一位實力高強的女弟子,道:“你們是不是靠近過血世界殿?”


    葛甲輝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占嵐水,說道:“確實有靠近過血世界殿中心地帶,可是師姐,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才這樣做。”


    藍軍令對葛甲輝的話補充說道:“這的確是我們當時的無奈之舉。當時我們進入這秘境的時間很早,令牌被灰虎收走了。”


    “然而等我們進入到秘境之中發現我們體內的生命力和真氣在快速流失,而我們在靠近血世界殿的位置卻全然不受影響。所以我和師兄弟們才逼到了血世界殿附近。”


    占嵐水也非不近人情之人,既然是保命,那就無話可說了,她想到獨木他對血世界殿很了解,看來轉機還在他的身上。


    照木易說的一樣,當務之急是這些師妹的療傷。


    回到三人修煉的地方,占嵐水對著修煉之中的木易喊了聲:“木兄,我遇到麻煩了。”


    一旁的獨木在占嵐水走過來之時就一副剛醒過來的樣子,他笑嗬嗬的說道:“看來麻煩來了。說好的不惹麻煩呢?”


    看著麵前的女子一副歉意的目光,加上她本就妖媚的身形,在夜色之中帶著一種讓人朦朧的美感。


    連木易也升起一種憐惜之意的感覺。他現在對於那天讓占嵐水做自己同伴有一種不知是對還是錯的感覺。


    而獨木的話讓木易的心有些焦躁,他瞪了一眼獨木,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又想被青玄蠍追殺不成。”


    獨木喃喃說了聲:“哦。”但後麵幾句話嗓門大了起來:“你別總威脅我,還總是這一招。”


    不去理會他,木易回頭對著占嵐水問道:“說出來,看是否有辦法。”


    占嵐水款款說道,心中那份不安也減輕了少許,“我剛才替受傷的師妹把了下脈,發現他們體內多出一股力量,我猜是血氣,經過證實他們的確靠近過血世界殿。”


    聽了占嵐水的描述,木易發現一件事情,就是獨木說有可能會有麻煩,現在真就出現了麻煩。證明他事先就知道這事。


    他對著獨木說道:“你知道他們中了血氣,還沒跟我們說。你怎麽不早說。”


    獨木直接喊冤:“怎麽可能,我又不是那種未卜先知的人。”


    “我之所以覺得他們會遇到麻煩僅僅隻是因為這裏出現他們這種身上沒有令牌還沒死的人很是奇怪罷了。”


    占嵐水略帶警惕的眼神看著獨木,問道:“你能感知到我們身上的令牌?”


    獨木一副高高在上的神色說道:“我可是上古妖獸,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我是在此地長大的,對這秘境比對你們自己家還熟悉。感應到你們身上有令牌這有什麽稀奇。”


    木易雖然覺得獨木不可能有害他之心,但他對獨木接近自己的意圖還是多有猜測,道:“我怎麽感覺你被青玄蠍追殺好似你故意為之?”


    獨木說道:“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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