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誠才不管他呢,直接上去用腿摁住他,左手一用力,就捏開了他的嘴巴,毫不猶豫地,將那瓶醋對著他的嘴一點不剩地灌了進去。老陳醋是個什麽味道,沖鼻子的酸,沙得人體內的黏膜都火辣辣的疼。喬梁一口下去,就噁心的想吐出來,可貝誠直接將瓶子口塞到了他的喉嚨處,哪裏是吐得出來的。


    不過一會兒,那瓶子醋就全進了橋樑的胃裏。貝誠這才將他放開。喬梁直接就撲在了床沿,不停地泛著幹惡,隻可惜手被綁著,沒法摳喉,所以壓根吐不出來,他罵道,“貝誠,我跟你沒完。”


    貝誠卻蹲在了他麵前,問他,“你勾搭夏凡,不就是想讓我吃醋嗎?咱們一報還一報,你受這點醉,不是應該的嗎?至於不放過我,”貝誠笑了笑,“你不知道我爹是貝雲山?那許傑是我叔叔你該知道吧。說真的,”他搖搖頭,“你還真不能把我怎麽樣!”


    說完這些,貝誠也不替他解開,直接起身走人,出了門上了車瞧了瞧表,這才半個多小時,就開著車唱著歌溜達著回去了,想著臨走時喬梁的臉色,貝誠心裏就高興,他難得的覺得,貝雲山偶爾的時候,還是有點用處的。


    而與此同時,徐睿看著麵前的貝謙,心裏正一陣陣泛著噁心。那次投標會結束沒兩天,貝謙就給他打了電話,約他出來吃飯。徐睿是謝成然的手下,對於貝家的事兒雖然不是知根知底,但也知道,貝誠在貝家不怎麽受待見,原因自是因為貝謙。


    如今貝謙找他,他是謝家的人,有關係的是貝家二媳婦謝秋然,可跟貝家老大一家沒半點關係,更何況,若說原先他對夏凡,那是半點不待見,可自從房價上漲之後,他就已經改觀了,那場投標會一出,他隻剩下一個“服”字了。他憑什麽出來。


    隻是昨天,謝成然難得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問了一下貝誠這邊的是生意,然後道,“這事兒貝誠還是嫩了點,他說地已經賣給了夏凡,為何早早不告訴,偏偏拖到現在?貝雲山轉眼就想明白了,這是貝誠故意氣他呢。這筆錢不是小數目,既然貝謙那麽想見你,你就見見,順便探探他們是什麽意思。若僅是替貝誠不甘心,那就罷了,若是起了其他心思,你立刻打電話給我。”


    徐睿跟了謝成然多年,一下子就明白了謝成然未說之意——打電話給我,我會幫貝誠護著這筆錢的。他心裏有了底,就有了今天的見麵。他端起麵前的咖啡抿了一口,“貝先生,不知道找我有何事?”


    貝謙今天穿了身咖色風衣,瞧著格外的帥氣,他微微向後靠著身子,做出一副淡然的姿態,看著徐睿說,“貝誠對貝家有點小誤會,所以我們兩個並不親密。但無論把叔父還是我,都是很關心貝誠的。他如今歲數不大,不懂得家人親情的重要性,但我想,您應該是明白這種血緣的親近感的。”


    徐睿點點頭,附和道,“的確,父子倆,打斷骨頭連著筋呢。”


    貝謙微微皺了皺眉頭,但很快就平復了,“對,父親總不會欺騙兒子的。這幾天,我將這邊的事兒跟叔父說了說,叔父挺擔心,夏凡一個快餐店的老闆,怎麽能有錢買下剩下貝誠手中那麽多地,貝誠不是受騙了吧。貝誠在海市這邊,就你離得最近,也隻能問你了。”


    第63章


    徐睿好歹也在商場混了這麽多年,一聽就明白,這貝家倒是沒打貝誠的主意,他們把夏凡恨上了。這事兒也說得通,貝誠對貝雲山跟敵人似得,見親媽都在謝家或者外麵,從不入貝家門,這事兒在京中稍微上點層次的人都知道。可兩人畢竟是父子倆,貝誠既然說是賣了,貝雲山就不能揭穿他,否則日後如何相處?那隻能從夏凡下手了,反正是異曲同工。


    這麽一想,他難免就對貝雲山和貝謙瞧不上,至於嗎?不過他隻是個打工的,這些事情輪不到他出頭,弄清楚貝家的意思就成了,就推諉道,“你說的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貝誠和夏凡是老闆,你也知道,我跟夏凡之前還不和,這事兒他們沒跟我說。”他接著道,“不過騙不騙的倒是不至於,那時候海市的地價正便宜呢,當時貝誠買了那麽多地,別人暗地裏都叫他貝傻子,你就知道要出地有多難,壓根沒人會接手。”


    徐睿是個老滑頭,貝謙又跟他聊了一會兒,發現半點有用的沒有,隻好散了局,兩人就此分開,自是一個向貝雲山匯報了盤問結果,一個向著謝成然說了貝家打算,兩個老的心中各有想法,忙著交鋒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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