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是招攬些賞銀？而不是招攬聽眾？」
「聚賢樓的生意這麽好，四哥不缺少聽眾啊，隻是他說大家打賞的銀子太少了，他覺得跟他的付出不成正比而已。」
丫丫：「……」
還能這樣。
她想了想，「那你回去記得提醒下你四哥，無畏幫他做事了，他要給無畏工錢。」
如此一來，她就可以省下不用給無畏工錢了。
……
沈慕晗消失的第二十天，小十跟十一第十二次在自己的爹娘，還有伯伯伯娘，爺爺奶奶麵前提及了要早點定下小姑姑跟沈叔叔親事的事情。
這一天，蘇老爺子跟蘇家的眾位男子都特別地歡天喜地。
平時在家裏除了吃飯睡覺躺著曬太陽就啥都不幹的男人們，這裏首先排除下老五，今天都變得特別地勤快。
嗯，隻是嘴巴上勤快。
指揮著家裏的女人們跟下人們，要把家裏的每個角落都打掃得幹幹淨淨，把東西都收拾得整整齊齊。
還讓張氏，小張氏帶著家裏的廚子們，在廚房裏做了一桌子可以媲美滿漢全席的菜餚出來。
看得在家裏無所事事，帶著幾個小蘿蔔頭這裏躥躥，那裏躥躥的小十跟十一，心裏生起滿滿的疑問。
拉了跟著大人們一塊指揮下人做事的二郎過來。
問他：「二哥，爺爺跟爹爹他們在做什麽？」
「在吩咐大家打掃衛生，收拾家裏啊，你們不是都看到了嗎？」
二郎表情比他們兩個還要奇怪。
小十用你怎麽笨的眼神看著二郎，解釋：「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大家怎麽忽然變得這麽積極？平時他們在家裏不是都不關心這些事情的嗎？
尤其是二伯一回來就跟屍體一樣躺著，今天竟然這麽勤快。」
「哦，你們問這個啊，那早說呀。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今天有客人要來了而已，爺爺跟爹爹他們打算讓這個人跟小姑姑定親，所以今天才這麽重視的。
那人這麽久沒來過，難得來一次，總要給他留下一些好印象不也是？」
「什麽？」
小十猛地站起來，都忘記她現在是躲起來看熱鬧的了。
喊得這麽大聲，讓大家都看了過來。
她沖大家笑了笑，又蹲下來，繼續問二郎：「小姑姑要跟誰定親？是沈叔叔嗎？
待會是沈叔叔要來了嗎？他終於都想通了，知道小姑姑的好了？」
很久沒有來他們家的，又要跟小姑姑定親的，小十就隻能想到沈慕晗了。
十一也好奇，問二郎：「是沈叔叔要來了嗎？
真好，我還以為沈叔叔已經反悔，不想跟小姑姑成親了呢，沒想到他真的要跟小姑姑定親了。
這樣一來，我以後把桃子帶回家來，也不用擔心小姑姑看到會傷心了。」
二郎搖頭：「不是，要是沈慕晗過來，我們怎麽可能做這麽多事，我們不一人拿一根棍子趕走他都不錯了。
還讓他跟小姑姑定親？等下輩子吧，呸！下輩子他都等不到。
這麽久都不上門來看看小姑姑，他這是把我們小姑姑當什麽了？」
二郎之前對沈慕晗還沒有這麽多的不滿，可是現在，他跟蘇家的其他男人一樣，都是一提起沈慕晗就生氣。
前段時間還說喜歡他們家小姑姑，可現在這麽久都不出現，讓他們小姑姑這麽久都見不到他。
明明是由他負責的羽絨服作坊，他也是忽然就不管了。
這樣善變且沒什麽責任感的男人，他們怎麽可能讓小姑姑跟他在一起。
小十聽到的重點並非跟他們小姑姑定親的人不是沈慕晗，而是還有人要跟他們小姑姑定親。
「二哥，小姑姑不是沒有人要的嗎？怎麽還有人要跟小姑姑定親？」
二郎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小十。
「你究竟從哪裏看出來小姑姑是沒有人要的？明明小姑姑這麽優秀，又會掙銀子，又聰明。」
「那怎麽小姑姑都當姑婆了也沒有成親？」
「那是你小姑姑年紀小，沒到年齡成親，她隻是輩分高而已。」
二郎真想撬開兩個弟弟妹妹的腦袋，看看裏麵裝的什麽。
小十恍然大悟，「對哦，我都忘記小姑姑的年齡其實不大的，都怪侄子們他們不好，老是喊小姑姑姑婆姑婆的，讓我一直以為小姑姑年紀很大了。」
二郎：「……」他兒子不想背這個鍋。
「那是誰要跟小姑姑定親啊，這個人我們都認識嗎？」
小十問起了最關鍵的問題。
十一表情認真且期待地看著二郎，他也想知道答案。
同樣想知道答案的還有躲在他們家屋頂上的沈二的眼線。
眼線本來是躲在一邊的柱子後麵偷聽的，隻是眼線的功夫不是很好，那邊的柱子離這裏又比較遠，什麽都聽不到，於是他爬到離這邊近一點的屋頂上了，擔心大白天的容易被看到，他還假裝在擦屋頂。
畢竟都有擦地板的，擦柱子的了，他擦個屋頂也挺正常的。
「就是……」
就在二郎想要說出那個大家都好奇的人名來的時候，在擦屋頂的眼線，因為太專注於偷聽，在屋頂上沒有抓穩，掉了下來。
發出了一聲響亮的聲音。
嚇了二郎他們一跳。
「什麽人？」
二郎把兩個弟弟妹妹護在後麵之後，警惕地看著麵前的眼線。
眼線其實就是最近剛來蘇家的無畏，他還想多賺點外快，他扶著腰，慢慢吞吞，表情痛苦地站起來：「是……是我……」
「你在上麵幹什麽？」
「在擦屋頂。」
擦屋頂？
二郎放開小十跟十一，退後一些，想要踮起腳尖，看看剛剛擦過的屋頂跟沒擦過的屋頂有什麽區別？
還有從一個正常高度的人的角度看過去，真的能看到屋頂幹不幹淨嗎？
二郎發現他一點都看不到，可不排除有長得比他高的人可能會看到的。
小心一點總是沒錯，便應道：「行吧，你繼續擦，擦幹淨一點，晚上讓廚房給你加雞腿。」
「是。」
無畏又爬到屋頂上了。
可是二郎被老大喊走去幫忙了，他已經離開太久。
小十：「……」
十一：「……」
還有剛剛忍著痛爬上屋頂的無畏：「……」
你都還沒說是誰要來，你走什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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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賢樓的生意這麽好，四哥不缺少聽眾啊，隻是他說大家打賞的銀子太少了，他覺得跟他的付出不成正比而已。」
丫丫：「……」
還能這樣。
她想了想，「那你回去記得提醒下你四哥，無畏幫他做事了，他要給無畏工錢。」
如此一來，她就可以省下不用給無畏工錢了。
……
沈慕晗消失的第二十天，小十跟十一第十二次在自己的爹娘，還有伯伯伯娘，爺爺奶奶麵前提及了要早點定下小姑姑跟沈叔叔親事的事情。
這一天，蘇老爺子跟蘇家的眾位男子都特別地歡天喜地。
平時在家裏除了吃飯睡覺躺著曬太陽就啥都不幹的男人們，這裏首先排除下老五，今天都變得特別地勤快。
嗯，隻是嘴巴上勤快。
指揮著家裏的女人們跟下人們，要把家裏的每個角落都打掃得幹幹淨淨，把東西都收拾得整整齊齊。
還讓張氏，小張氏帶著家裏的廚子們，在廚房裏做了一桌子可以媲美滿漢全席的菜餚出來。
看得在家裏無所事事，帶著幾個小蘿蔔頭這裏躥躥，那裏躥躥的小十跟十一，心裏生起滿滿的疑問。
拉了跟著大人們一塊指揮下人做事的二郎過來。
問他：「二哥，爺爺跟爹爹他們在做什麽？」
「在吩咐大家打掃衛生，收拾家裏啊，你們不是都看到了嗎？」
二郎表情比他們兩個還要奇怪。
小十用你怎麽笨的眼神看著二郎，解釋：「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大家怎麽忽然變得這麽積極？平時他們在家裏不是都不關心這些事情的嗎？
尤其是二伯一回來就跟屍體一樣躺著，今天竟然這麽勤快。」
「哦，你們問這個啊，那早說呀。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今天有客人要來了而已，爺爺跟爹爹他們打算讓這個人跟小姑姑定親，所以今天才這麽重視的。
那人這麽久沒來過，難得來一次，總要給他留下一些好印象不也是？」
「什麽？」
小十猛地站起來，都忘記她現在是躲起來看熱鬧的了。
喊得這麽大聲，讓大家都看了過來。
她沖大家笑了笑，又蹲下來，繼續問二郎：「小姑姑要跟誰定親？是沈叔叔嗎？
待會是沈叔叔要來了嗎？他終於都想通了，知道小姑姑的好了？」
很久沒有來他們家的，又要跟小姑姑定親的，小十就隻能想到沈慕晗了。
十一也好奇，問二郎：「是沈叔叔要來了嗎？
真好，我還以為沈叔叔已經反悔，不想跟小姑姑成親了呢，沒想到他真的要跟小姑姑定親了。
這樣一來，我以後把桃子帶回家來，也不用擔心小姑姑看到會傷心了。」
二郎搖頭：「不是，要是沈慕晗過來，我們怎麽可能做這麽多事，我們不一人拿一根棍子趕走他都不錯了。
還讓他跟小姑姑定親？等下輩子吧，呸！下輩子他都等不到。
這麽久都不上門來看看小姑姑，他這是把我們小姑姑當什麽了？」
二郎之前對沈慕晗還沒有這麽多的不滿，可是現在，他跟蘇家的其他男人一樣，都是一提起沈慕晗就生氣。
前段時間還說喜歡他們家小姑姑，可現在這麽久都不出現，讓他們小姑姑這麽久都見不到他。
明明是由他負責的羽絨服作坊，他也是忽然就不管了。
這樣善變且沒什麽責任感的男人，他們怎麽可能讓小姑姑跟他在一起。
小十聽到的重點並非跟他們小姑姑定親的人不是沈慕晗，而是還有人要跟他們小姑姑定親。
「二哥，小姑姑不是沒有人要的嗎？怎麽還有人要跟小姑姑定親？」
二郎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小十。
「你究竟從哪裏看出來小姑姑是沒有人要的？明明小姑姑這麽優秀，又會掙銀子，又聰明。」
「那怎麽小姑姑都當姑婆了也沒有成親？」
「那是你小姑姑年紀小，沒到年齡成親，她隻是輩分高而已。」
二郎真想撬開兩個弟弟妹妹的腦袋，看看裏麵裝的什麽。
小十恍然大悟，「對哦，我都忘記小姑姑的年齡其實不大的，都怪侄子們他們不好，老是喊小姑姑姑婆姑婆的，讓我一直以為小姑姑年紀很大了。」
二郎：「……」他兒子不想背這個鍋。
「那是誰要跟小姑姑定親啊，這個人我們都認識嗎？」
小十問起了最關鍵的問題。
十一表情認真且期待地看著二郎，他也想知道答案。
同樣想知道答案的還有躲在他們家屋頂上的沈二的眼線。
眼線本來是躲在一邊的柱子後麵偷聽的，隻是眼線的功夫不是很好，那邊的柱子離這裏又比較遠，什麽都聽不到，於是他爬到離這邊近一點的屋頂上了，擔心大白天的容易被看到，他還假裝在擦屋頂。
畢竟都有擦地板的，擦柱子的了，他擦個屋頂也挺正常的。
「就是……」
就在二郎想要說出那個大家都好奇的人名來的時候，在擦屋頂的眼線，因為太專注於偷聽，在屋頂上沒有抓穩，掉了下來。
發出了一聲響亮的聲音。
嚇了二郎他們一跳。
「什麽人？」
二郎把兩個弟弟妹妹護在後麵之後，警惕地看著麵前的眼線。
眼線其實就是最近剛來蘇家的無畏，他還想多賺點外快，他扶著腰，慢慢吞吞，表情痛苦地站起來：「是……是我……」
「你在上麵幹什麽？」
「在擦屋頂。」
擦屋頂？
二郎放開小十跟十一，退後一些，想要踮起腳尖，看看剛剛擦過的屋頂跟沒擦過的屋頂有什麽區別？
還有從一個正常高度的人的角度看過去，真的能看到屋頂幹不幹淨嗎？
二郎發現他一點都看不到，可不排除有長得比他高的人可能會看到的。
小心一點總是沒錯，便應道：「行吧，你繼續擦，擦幹淨一點，晚上讓廚房給你加雞腿。」
「是。」
無畏又爬到屋頂上了。
可是二郎被老大喊走去幫忙了，他已經離開太久。
小十：「……」
十一：「……」
還有剛剛忍著痛爬上屋頂的無畏：「……」
你都還沒說是誰要來，你走什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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