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丫丫要去找沈慕晗,袁立仁也要跟著去。


    袁立仁也是沈慕晗的好朋友,丫丫也就沒有拒絕他。


    東西都準備好了,在九月二十這一天,也就是蘇老爺子熟讀了通書選出來的好日子的這一天,丫丫跟袁立仁在小十十一的哭聲當中離開了村子。


    小十被老四抱著,還在止不住地抽泣,說道:「爹爹,小姑姑跟袁叔叔是不是要去私奔了?他們還會回來嗎?」


    十一被老五抱著,白了一眼小十,說道:「姐姐是笨蛋,小姑姑才不是跟袁叔叔去私奔了,奶奶說了,要是小姑姑要跟袁叔叔成親,她肯定不會反對的,所以小姑姑才不需要私奔。


    小姑姑不帶我們去,肯定是要跟袁叔叔悄悄去兒童樂園玩了,小姑姑就是個吝嗇鬼,她怕我們去玩了會不給銀子,就不讓我們過去玩了。」


    「真的嗎?爹爹,小姑姑真的跟袁叔叔去兒童樂園玩了嗎?」


    小十擦著眼淚,等著老四的回答。


    老四向來就是個老實人,這會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還是老五機靈一些,說道:「不是,你小姑姑跟袁叔叔要去一個很冷很冷的地方,那裏太冷,他們的朋友冷得生病了,你小姑姑要去給他紮針,灌他吃藥呢,要是你們也去了,你們也會凍病的,到時你們的小姑姑就要給你們治病啦,你們難道也想被小姑姑紮針,還有被灌藥嗎?」


    一聽說要紮針還有要被灌藥,小十跟十一被嚇得臉色發白,連連搖著頭,說道:「不要,不要,我不跟去了。」


    兩個小傢夥甚至還為不用跟著去,而覺得鬆了一口氣。


    老四老五抱著兩個小傢夥回了屋裏。


    很快村長就尋了過來。


    找到老四,「這秋收馬上就開始了,村民們讓我們過來問問你們家今年有沒有請工人?要是還沒請,就讓你們不用請了,大家都快點把家裏的那點田地收割完了就過來幫你們家收割。


    就沒必要再去浪費銀子了。」


    這樣的話,幾乎每到水稻收穫的季節,村長都回代表村民們過來問一遍。


    因為丫丫家的水稻每年都還要育種的,所以他們種了很多,光是在這附近的幾個村子的總和就有上千畝了。


    僅憑著蘇家的人肯定是忙不過來的。


    村民們就想要過來幫忙。


    可每次他們過來的時候都看到蘇家已經請了工人。


    可他們依舊每年都要掙紮一下,想要感謝丫丫家,幫他們收割水稻。


    今年村長得到的答案仍然是一樣的,隻聽老四說道:「已經請了工人了,麻煩村長幫我們家去謝謝大家的好意。」


    「你們家呀,不是每次都跟你們說了,大家都能過來幫忙的,這還浪費這銀子作甚呢,這要是丫丫那丫頭知道了,沒準就心疼死了。」


    村長不是假裝生氣,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老四摸著後腦勺,尷尬地笑了笑。


    小十搖著頭,一副嫌棄的表情說道:「爹,我就跟你們說了,讓你們管管小姑姑的,你看現在整個村子都知道小姑姑為人特別吝嗇,就跟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一樣,這樣小姑姑以後還怎麽嫁得出去。


    我都怕以後我都嫁了,小姑姑還得留在家裏呢。」


    老四:「……」


    村長:」……噗」,村長尷尬地止住笑,跟老四說道:「你這閨女還真是個好侄女,竟然這麽關心自己姑姑的終身大事。」


    老四:「……」


    村長也知道老四老實不會說話了,跟他說完正事就走了。


    ……


    馬車上,為了趕路,丫丫跟袁立仁起得都有點早。


    現在兩個人都在補眠。


    忽然,馬車猛地抖動了一下,兩個人都被從椅子上顛了下來。


    兩人的腦袋還撞到了一塊。


    「哎呦」的聲音同時響起,


    「怎麽回事?」


    丫丫揉著腦袋,坐起來,掀開簾子往外看。


    袁立仁也掀開另外一邊的簾子,發現從那邊看什麽都看不到,幹脆走到車廂前麵,掀開前麵的簾子,問車夫:「怎麽回事?」


    「他們擋住了我們的馬車。」


    車夫指著前麵的馬車說道。


    袁立仁抬眸望過去也看到了。


    這馬車是從村子外麵朝著村子裏麵走過來的,正好跟他們是相反的方向。


    這些年來村子裏的人在丫丫一家的帶動之下,生活都過得好了,不少人家都買了馬車,牛車,為了方便各種車輛行駛,村子的路被村民們自發地挖了泥過來填寬了,並且還在上麵鋪了小石子,用糯米漿和了泥土,弄得很平整。


    平時就算是兩三輛馬車並排行駛都不會覺得擁堵。


    他們的馬車也是盡可能地靠邊行駛的,在另一側還有很款的路。


    偏偏對麵的馬車非要跟他們走在同一邊。


    袁立仁皺了皺眉頭。


    對麵的馬車簾子也被拉開,一張熟悉的臉露了出來。


    高高在上地便衝著他們的車夫說道:「你眼睛瞎的嗎?我們家的馬車這麽大,你都看不到,還非要撞過來,萬一驚動了我們家夫人,讓夫人肚子裏的孩子什麽損失,你能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說話的人是白桃,白月月身邊的丫鬟,幾年的時間,當年挺普通的一個小姑娘被白月月調教成了尖酸刻薄的樣子。


    袁立仁從小就是個大少爺,一副老子天下無敵的樣子,怎麽能容忍別人罵他們。


    當即插著腰,趾高氣昂地說道:「你才眼睛瞎的,明明我們的馬車比你們的馬車大這麽多,你們都看不到,你們這眼睛也是沒什麽用了,我看幹脆就挖下來算了。「


    「你說誰的眼睛沒用?你知道我們家夫人是什麽人嗎?等我家夫人回去跟老爺說了,你們就不用在村子裏呆下去了。」


    白桃是白月月的丫鬟這事丫丫還是記得的。


    可之前白桃都是喊白月月少夫人的,現在喊夫人了?


    可據她所知,李員外還活得好好的,還沒有掛的吧?


    袁立仁就是住在鎮上的,對鎮上的事情了解得比丫丫要多一些,說道:「哎喲,我好怕啊,你們夫人這麽厲害,從李老爺的兒媳婦變成了他的枕邊人,這麽有心計,我可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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