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嗬嗬……雖然是一點點,但是卻是不小的進步呢!”…………當盛珟和鍾餘軾在眾目睽睽之下旁若無人地表演過了這一番“泡沫劇”之後,盛珟終於開始向鍾餘軾介紹起了他身後的這一幹人等,待到兩方的人員全都悉知了對方的身份後,“十字教會”的會員便把盛珟的遊艇停泊到了他們潛水艇的泊艙之中。鍾餘軾跟在盛珟的身後,一路走一路小聲地問到:“剛才你到底都做了什麽?怎麽一下子和他們這些人混得這麽熟了?”盛珟神秘地笑了一下,應到:“一會兒你看到電子艙門就知道了。嗬嗬……”耳聞此言的鍾餘軾,明眸一轉,立時便急切地奔到了電子艙門的旁邊,當他看到那個古怪的控製麵板之時,他終於明白了此中的秘密。原來這個麵板的解密隻有那些可以破譯出“十字教會”網址密碼的人才有可能獲悉。這種小case怎麽可能難得住自己身邊的盛珟呢?鍾餘軾眨著他那秋水迷離地雙眼問到:“你破譯了艙門的密碼之後,發生什麽了?”盛珟回頭看了一眼那些跟在自己身後的“十字教會”會員,笑到:“我進來之後……當然是參加了一次會員見麵會嘍!然後還和他們玩了一個遊戲,我在贏了遊戲之後,才受到現在的這等禮遇的。嗬嗬……”“哦?什麽遊戲?”“猜人遊戲!”“猜人遊戲?”“嗯!這些人其實全都和我在‘十字教會‘的網站上交流過的,所以剛才他們就提出來和我玩一個遊戲,遊戲的規則就是他們告訴我現在潛水艇中的人都有誰,然後通過和我聊天,讓我來把他們的教會id和他們的人頭對號入座。有趣吧?”鍾餘軾無辜地眨了眨他那依舊閃爍著漣漪之光的美目問到:“這就是你耽擱了這麽半天的原因麽?”盛珟挑了一下眉毛,答到:“剛才我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如果不讓他們信服,你我都會有性命之憂的。不要忘了……十字教會的人全都是秉持著奇怪的‘價值觀‘的……對於他們來說殺掉一兩個沒有用處的人如同碾死螞蟻一般的平常。在‘十字教會’中,智者存,愚者亡;強者生,弱者死……現在你我二人的雙腳就是踏在這樣的一個世界中。你怕麽?”“隻要有你在,沒什麽是可怕的。嗬嗬……”當盛珟一行人行進到了更衣間的附近之時,十字教會中的“sitri”突然攔住了鍾餘軾:“你先來換一下衣服吧!在潛水艇中,我們人人平等,所有人都要穿相同的製服。”鍾餘軾轉頭看了一眼“sitri”,一邊接過他遞送到自己手中的製服,一邊暗自驚歎到:好標致的五官,這種標致的白種人當真是帥氣非凡呢!這雙海藍色的眼睛也很美,簡直就像是藍寶石一樣的璀璨,金黃色的齊腰長發也很美,那種中世紀王子般的美貌隻怕是全天下的女人們看到後都會神魂顛倒吧?盛珟有些吃醋地搬過了鍾餘軾的下巴問到:“你不會是喜歡那種類型的吧?”鍾餘軾詭異地笑了一下,便貼在盛珟的耳朵邊上小聲說到:“我很少解剖這種類型的呢……真想解剖一次試試……嗬嗬……”方才還在吃飛醋的盛珟突然發現這種“醋”似乎還是不吃為妙。他把鍾餘軾目送到了更衣室之中後,便開始和“sitri”、“valefor”聊了起來。通過之前的聊天,盛珟對於這兩個人已經有了些許的了解。“sitri”是專職的“愛情騙子”,他的獵物全都是美貌的貴婦,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隻有美麗的人才有生存的權利,任何不夠美麗的人,全都是上帝的失敗之作,他對待旁人的態度也完全取決於對方的相貌。他這種視覺饕餮,之所以可以這樣唯美是圖,自然是因為他天生就是絕美的,正因為他的相貌過於出眾,所以才成就了現在的他,一個同時詐騙感情與財富的欺詐師。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對待盛珟和鍾餘軾的態度可謂是出奇的熱情。麵對這兩個色豔欲滴的東方美男子,恐怕但凡是視覺饕餮者全都會目馳神往?所以,在這一幹會員中,最先接納了盛珟的人便是“sitri”。至於“valefor”,他的身份則是有些複雜,他既是一個古董收藏家,同時也是不為人知的“神偷”。世間的珍寶但凡是可以入得了他的法眼的,幾乎沒有一樣會落入他人之手。他和盛珟比較談得來,則是完全因為兩人的品味及其接近。“valefor”在淺談了幾句後,便折服在了盛珟那豐富的鑒寶學識之下。當這三個人談得不亦樂乎之時,鍾餘軾的製服裝也瀟瀟灑灑地更換完畢了。他才剛剛走出更衣室,“sitri”便已經是兩眼放光地竄到了他的麵前:“你穿十字教會的製服很帥氣呢!”鍾餘軾非常職業地笑了一下應到:“還好!”換好了幹淨整潔的新衣,鍾餘軾才剛剛想要休息一下,誰知這詭異的潛水艇竟然突然響起了震天動地的警報聲……鍾餘軾緊緊地抓住了盛珟的手指,忐忑地問到:“這次又發生什麽了?”第38章相對於鍾餘軾的驚慌失措,綠色頭發、綠色眼睛的“marbas”卻顯得格外震驚,他對著鍾餘軾微微地笑了一下,寬慰到:“沒什麽!不過是有其他的船隻靠近了而已。嗬嗬……今天的水族欣賞時間又到了,大家都到‘水族廳‘中去吧!我去駕駛艙了……”marbas微笑著走開了,盛珟與鍾餘軾則是在sitri的熱情帶領之下來到了“水族廳”中,從兩壁的玻璃窗中看出去,海水的顏色漸漸幽深了,而窗外的魚類也漸漸地從淺水魚類變成了深水魚類。鍾餘軾在用手指挑逗了一會兒由於好奇而貼到了玻璃旁的魚兒後,笑著問到:“剛才那個綠色頭發的人是做什麽的?怎麽這麽半天也沒有看到他過來?”盛珟向左轉了一下眼眸,立時作答到:“marbas是一個改造師,他的特長就是非常善於改進電子、機械的儀器,所以他是目前這艘潛水艇中駕駛技術最好的人。嗬嗬……怎麽?你是不是又在想像解剖他的感覺了?綠色眼睛的人,你以前一定沒有解剖過對不對?”“嗯……我的收藏品中,真的沒有綠色的眼睛呢!好想把他的眼球取出來裝在我的收藏瓶中……”盛珟雖然一直都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個法醫嗜屍至極、且又及其喜歡收集人體的器官,但是現在這樣真真切切地聽著他說出這樣冷血無情的話,多少還是會覺得有幾分不適之感。鍾餘軾與盛珟之間的對話,雖然聲音及其細微,但是卻還是被離他們最近的人“buer”聽到了。buer坐到鍾餘軾的對麵笑問到:“second kira,我聽frist kira 說你也是學醫的呢?對吧?”鍾餘軾微笑著點了點頭,雖然聽別人把自己叫做second kira,把盛珟叫做frist kira還不是很習慣,但是在這艘潛水艇中,大家卻全都是這樣以“十字教會”中的id相稱。而由於盛珟向這些人說明身份的時候,說得是他們兩個人共用一個id,所以這些人便把盛珟稱作了frist kira ,而自己則被稱為了second kira 。鍾餘軾微微地虛了一下他那細長的美目問到:“buer……您也是醫生?”“嗯!沒有執照的!嗬嗬……”在buer的笑容中,鍾餘軾總覺得恍惚地看到了一副地獄素描一般。他不置可否地轉頭看了一眼盛珟,他用他那充滿了好奇的目光隱約地問到:沒有執照的醫生是什麽意思?盛珟詭異地笑了笑,便堂而皇之地盯著buer說到:“你如果想要長生不老的話,可以找這位全世界最特別的醫生哦!嗬嗬……他的職業就是出售永恒的生命,隻要你買得起!嗬嗬……”buer讚許地點了點頭,對盛珟微笑到:“你對我的職業描述得很貼切呢,真是比我自己說得還要清楚呢!嗬嗬……”聽罷了盛珟與buer的一唱一和,鍾餘軾終於知道了眼前的這一位怪人的身份,原來他是一個沉醉於研究禁忌醫學的怪醫呀……長久以來,一直覺得自己很孤單的鍾餘軾,突然覺得自己在這艘怪異的潛水艇中,竟然心情要比以往舒暢許多。在這裏他甚至不用刻意隱藏起自己那不為人知的古怪愛好,因為在這個充滿了怪人的小團體中,有著一套不同與常人世界的“法規”,也可以說“十字教會”正在孕育著一套全新的人類生存法典……鍾餘軾心中的這一股灼熱暗流已然不知道偷偷地沸騰過了多久,今天他終於可以讓這一股暗流噴發了,他揮舞著自己的手指,在空氣中一邊比劃著他以往的“屍雕”造型,一邊神采飛揚地講解著他的“屍雕”構思。他的侃侃而談不但引起了buer的共鳴,同時還吸引了“水族廳”中的另一位會員“beleth”。紅發棕眸的beleth之所以會對鍾餘軾的言語感興趣,那完全是因為他也是一個“藝術家”,但是他的藝術卻也不是那麽“正常”。他既喜歡作畫,也喜歡雕刻,當然他還喜歡建築,但是他的每一個愛好,卻都讓觀者覺得觸目驚心,但是他的作品卻讓鍾餘軾歆慕非常。beleth的畫作既不是畫在紙上,也不是畫在牆上,他的畫隻畫在人的身上。而他作畫的工具則也恐怖得了得,他作畫的工具竟然是如針一般纖細的電烙鐵,他的畫作一旦完成,便會隨著被他畫的人的身體一直生長至死……至於他的雕刻則比他的畫作更加駭人幾分,他雕刻的材料便是活人的骨頭,他在麻醉過了活人之後,便會剖開被麻醉之人的皮肉,在那鮮活的骨頭上進行雕刻。雕刻好之後,他才會在x光片上上欣賞自己的“作品”。畫作和雕刻已然如斯“獨具匠心”,他的“建築”設計為何等模樣則是把鍾餘軾所有的好奇心全都勾搭了出來。鍾餘軾兩眼放光地欣賞完了beleth的畫作和雕塑影集之後,立時便迫不及待地翻閱起了beleth的“建築”影集……竟然又是一組彩色的x光片?隻不過這次他不是從人的身體上雕琢下什麽,而是要多賦予一些東西,那便是“金屬”。各種各樣詭異的金屬造型全都被beleth結合著人類本身骨骼的形態被塑造成了各種各樣的“藝術品”,這些藝術品隻把鍾餘軾看了一個心潮澎湃,血脈翻湧。鍾餘軾激動地翻著beleth的作品集,興語到:“以後我們兩個人來合作一個作品吧?”beleth惺惺相惜地笑了笑應到:“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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