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月笑道:「哦,你想托我什麽事?」


    易水道:「我想識字讀書,不知姑娘能不能安排一個人趁著閑暇時候教我。」他說完,忘月不由挑高了半邊眉毛,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慢慢圍著他轉圈,心道:倒別小看了這奴隸,竟是個心有大誌向的人。


    因笑道:「你是服侍王爺的,認字幹什麽,若有什麽想頭,聽姐姐的勸,趁早收了,王爺的那兩個侍妾,沒有一個好相與的,何況將來還要有王妃,你難道不知道那出頭的鳥兒是最先被射下來的嗎?」


    易水笑道:「姑娘想到哪裏去了,我不過是因為以後沒有事做,所以想認得兩個字,好歹打發日子罷了,我不過一個奴隸,能有什麽心。」他嘴上雖如此說,心中卻冷笑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王妃難道就是天生的嗎?我雖是一個奴隸,就偏要做給你看看。


    忘月點了點頭:「好,那你每天下午便來找我吧,我教你識字,那時候我又有空兒。」


    說完領他進來,先是一股香氣幽幽傳來,及至進了內室,隻見桌椅家具,床帳鋪陳,無不華美無比,古董架上陳列著各種金銀玉器和古董,耀眼生花,富貴氣象中卻又透著一股清雅,易水即便不懂建築,也知這是個極好的所在,沒想到夏侯瀾對自己竟如此器重。


    忘月領他到桌前,掀開上麵一個盒子,隻見兩排由小到大的水晶男形,俱都製作的十分精美,易水不由得紅了臉,忘月卻無所覺,淡淡道:「知道這要往哪裏放嗎?」易水疑遲了一下,方點點頭,見忘月訝然看他,他淡淡解釋道:「先時在戰場上,士兵們談論話題盡皆情色,其中......也涉及到了這個。」


    「原來如此。」忘月似乎十分滿意,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我晚上派人來服侍你清洗上油,試驗玉勢。」說完轉身離去,易水本想說什麽,想了想,卻又終於把話咽回了肚子裏。


    至晚間,果然有兩個清秀小廝過來,知道這人是王爺眼前的紅人,麵上都帶著笑,一齊道:「奴才們是忘月姑娘指派來服侍公子那一套活計的,至於生活起居,另有丫頭伺候,現在外麵候著,要晚一些才進來呢。」


    易水看著他們,慢慢從床上起身,慘然一笑道:「我生平最恨的便是這「奴才」二字,你們以後不用如此自稱,我是什麽,也不過是個奴隸而已,早先時候,還遠不如你們呢。」


    說完臉紅了紅,還是道:「你們方才說得這套活計,也不勞費心,隻細細的告訴我怎麽做,我自己來也就是了。」


    那兩個小廝齊聲道:「公子,這使不得,將來若有一星半點兒差錯,我們人頭不保。」


    易水道:「所以才讓你們細細的告訴我,你們放心,我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服侍不好王爺,我是第一個遭殃的,還是說......還是說......你們願意伺候這套活計?」


    小廝們忽望一眼,都默不作聲,平心而論,他們怎麽會願意,又不是吃到自己嘴裏,耳聽得易水道:「你們說吧,我自認還算聰明,聽一遍就行,不必你們多費事的。」他們方笑道:「既如此,公子跟我們來,這法子要配合著那些工具講解才容易明白的。」


    易水所居的屋子後麵,有一個大浴池,十分的華麗,平日裏別人是摸不著的,偶爾夏侯瀾動了遊興,便會過來泡上一會兒,如今他把易水安排在這屋子,又許他在這裏沐浴,足見他對易水是多麽的精心。


    此時易水就泡在這個大池子裏,眉毛痛苦的皺著,看著池子中辱白色的牛奶以及在那上麵漂浮著的花辦,他嘆了一聲,就算現在的生活確實是上等人過的,他也不願意有這樣的享受。他感覺自己就像被養在圈裏的可憐豬仔,被人好吃好喝的供著,最後的結局還是要被按在台桌上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些享受的日子不過是為了把它養的更肥而已。


    那一排水晶男形就放在大理石的台子上,映著明亮的燭火,閃耀著令人炫目的光彩,易水順手拿起一隻,目光投注在美麗的水晶上,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明明就是這麽美好的東西,為什麽卻要被打磨成這個yin穢的形狀,用來做這麽醜陋的事情呢?」


    緊緊的閉上眼睛,他手中的男形越握越緊,最後顫抖著送向水裏,一直到觸在那個柔軟的秘密的地方。


    心裏一橫,知道這一關是怎麽都要闖過去的,不然別說做王妃,就是做性 奴都不夠格,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逃脫不了的命運,想做非常事就要有非常的手段。以藉此來催眠自己,終於,易水一咬牙,就將那男形向自己的小穴裏狠命塞去。


    隻進去了尖端,他便疼的鼻尖兒上都是冷汗了,深吸一口氣,那手又徐徐的往裏探了探,仍是疼痛難當,想起那兩個小廝的話,在用這個東西之前上點兒油,要好受一些。


    可是他並沒有照做,原因很簡單,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兩次親自啟開那個可恥地方的羞辱。


    腸道裏麵有一股火辣辣的滋味,伴隨著順著男形滑進去的少許微溫牛奶,那感覺就更難言了,易水在戰場上受過無數的傷,甚至多少次就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他從來都沒有害怕過,可是這一次他怕了,他甚至想退縮,那隻手無論他怎麽的咬牙切齒,仍然無法再向前進去一步。


    「很痛吧,你就是胡鬧,這東西能是自己放下去的嗎?」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嚇了他一跳,連忙睜開眼睛,隻見夏侯瀾正站在上方含笑看著他,他又羞又窘,趕緊把身子往水下藏了藏,這個下意識的舉動卻惹得夏侯瀾開懷大笑起來,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衣服,露出獵豹般完美有力的身軀,夏侯瀾也不管易水驚恐的表情,一個縱身已經跳進水裏,道:「來,本王幫你弄。」


    「不......不用了。這種事情怎麽敢勞駕王爺。」


    易水慌忙的躲避,卻不料夏侯瀾動作如此快捷,自己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像逮小雞一樣把自己摟進懷裏,易水握緊雙拳,在夏侯瀾看不到的角落裏,深深的閉上了眼睛。


    夏侯瀾是下朝之後過來的,沒有辦法,隻要一想起易水,由一開始倔強的目光轉為後來的溫順,他就克製不住自己想見他的欲望,等到來了以後,看見兩個小廝在外麵站著,問清了事情經過後,心裏對易水的憐愛就更多了幾分,因此才迂尊降貴的過來幫他,如今他將眼前人兒滑膩的身體摟在懷裏,一隻手去握那男形,忽然一愣,反手就將那東西拔了出來,細看了看,方笑道:「你這個小笨蛋呀,第一次就用上這最大號的,你想死嗎?」說完就將他打橫抱起,也不顧易水掙紮,強扳開了那兩片形狀完美的臀辦仔細查看,果然見那小穴已經紅腫,由裏麵滲出極細微的幾道血絲。


    易水這個難堪啊,拚命的紮手舞腳,正鬧騰著,忽覺小腹上頂著的一個東西迅速漲大起來,而且堅硬無比,隻將他腹上沒有幾兩的肉都逼得凹陷了進去,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嚇得魂飛天外,更加要推開夏侯瀾。


    「別動,你難道不知道我忍的多麽辛苦嗎?」忽然深沉下來的聲音似乎有著無窮的威力,頓時讓易水停了所有動作。


    夏侯瀾將他放下,一雙眼睛就像是看到了羚羊的獵豹,滿布著顯而易見的欲望:「易水,你......願意現在就把自己給我嗎?因為......本王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沙啞著的嗓音,一聽就知道是極力控製下的結果。


    長痛不如短痛,既然怎麽也要走到這一步,又何必非要經過那麽多次讓自己難以承受的恥辱再給他呢?易水心裏迅速的轉過了這個念頭,許久之後,方狠心的微微點了點頭,聲如蚊吶的道:「可是忘月姑娘說不經過鍛鍊的話,會讓王爺不舒服。」他越說頭越低,表麵上是害羞,其實是怕夏侯瀾看見自己不甘的雙眼。


    「別這樣說,說出這種話的人不是真正的易水。」


    夏侯瀾抬起他的下巴,著迷的看著他燃燒著屈辱火焰的雙眸。緩緩的撫摸著:「沒錯,這才是真正的易水,本王喜歡的就是你這副永遠不肯屈服的樣子。」


    他的手漸漸下滑,撫上豐潤的雙唇,修長的頸項,圓滑的雙肩,以及被牛奶浸泡的滑膩的胸膛,最後停駐在那兩朵紅櫻上。


    易水不由自主的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就要閃躲,可惜腰身卻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狠狠的箍住,夏侯瀾貼著他的耳畔輕聲道:「我要來了哦。」


    伴隨著他魅惑的話語,後庭猛然被撬開的痛楚讓易水再度驚叫出來,驚叫聲中夾雜著對方調侃的笑聲:「才進去一根手指而已呢,就受不住了嗎?」


    「你......」


    易水又羞又氣,恨恨道:「你捉弄我,我怎麽知道,你己用的什麽,當然清楚不過。」


    夏侯瀾睜大了雙眼,失聲道:「什麽?易水,你不會以為本王的那個......就和手指一樣粗細吧?」


    他一邊說一邊不服氣的站起來,登時將胯下巨物露出,易水嚇了一跳,隻見那巨物上麵青筋密布,巨大無比,猶在微微的跳動,好一副猙獰的麵目,相比於自己,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他知道男人們什麽都能輸,惟獨這方麵的本事是誰也不願意輸陣的,尤其夏侯瀾這樣的男人,是什麽都不能輸,這方麵就更不能輸,自己被他強擄了來,心中雖然已經有了計較,不過本質上還是不願意,正好可趁這機會出氣,故意一揚頭道:「似乎也沒大到哪裏,有什麽值得誇口的?」看見夏侯瀾的臉色一下子鐵青起來,他忍不住心情大好,一笑道:「可是你自己說得,喜歡不屈服的我哦。」


    夏侯瀾看著那如花笑容,又愛又氣,一把摟了道:「你這嘴上功夫倒厲害,就不知道讓它幹別的,是否也這樣厲害。」


    一邊說一邊又進去了一根手指,喘籲籲道:「我這是疼你,方強忍著,你那地方不鬆,被本王這一柄金槍直闖進去,還不戳爛了你。」


    易水哼聲道:「這種下流話語也是從王爺嘴裏說出來的嗎?我還以為隻有那粗俗士兵能說這樣露骨的話呢。」


    夏侯瀾隻管讓手指借著牛奶的滑潤在腸道裏肆意抽插,替他擴張小穴,一邊不以為然道:「這有什麽,閨房之中,有什麽話說不得的。」說完壞心一起,猛然將兩根手指張開,一股牛奶立刻順著小穴被撐的fèng隙溜了進去,易水隻覺腸子裏倏然進去一股熱流,「啊」的一聲驚叫,腳下一個趔趄,再也平衡不住身體,就那麽倒在了夏侯瀾的身上。


    「軟玉溫香抱滿懷。」夏侯瀾索性抱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道:「真是春色無邊啊。」此時三根手指都可以在小穴裏進出自如,他便撤軍出來,換上自己的巨物在易水兩臀之間頂著。


    易水嘴上雖硬,真到了這種時候,到底仍有些膽怯,連忙道:「你剛才說那麽大的玉勢我都禁不住,你的這個東西不比那玉勢還大,還說什麽憐惜我。」


    他這一說,立刻被夏侯瀾抓住了話把,壞笑道:「你不是說本王的東西也沒大到哪裏去嗎?怎麽現在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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