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瓊耳根通紅,卻沒有停下繼續說:「那晚他進來還沒有一半,見我流血了,他馬上就出去了,然後去找徐大夫。說是qiángbào……他都沒有做到最後。那次我在chuáng上躺了半個多月,他照顧了我半個多月。」


    尼子:「皇上?您?您在君侯之前難道就沒有過性經驗?」


    嚴剎沉著臉說:「朕不會碰那些怕朕之人,若不是後來的不得已,朕也不會碰那些人。」月瓊握住嚴剎的手,嚴剎反握,握緊。


    四:那之後呢?徐大夫告訴皇上怎麽做之後,皇上是什麽時候又要了君侯呢?


    嚴剎不想回答,還是月瓊說:「那是一個月之後了,我在chuáng上躺了半個多月,見到他就害怕,能下chuáng之後就一直避著他。他受不了我這麽對她,忍不下去了才又要了我。」


    尼子:「那第二次成功了嗎?」


    月瓊的臉紅得讓人想咬一口,如蚊子叫般說:「沒有……還是進來一半不到……」


    嚴剎忍不住開口:「你的適應力一向差!」


    尼子:「是皇上的技術太差了吧。」如果不是月瓊攔著,嚴剎差點把他手邊的錘子砸過來。


    逃過一劫的尼子問:「那第幾次皇上才算是成功抱了君侯的呢?」


    嚴剎開口:「第十次。」


    尼子突然很同情嚴剎。月瓊的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了,他知道自己適應力比別人差了一點點。


    五:君侯那時候認為皇上qiángbào了你,你很恨他吧。


    月瓊紅著臉笑咪咪地說:「不恨。所以才會奇怪。就是怕他,但沒有恨過。怕他也多是因為怕疼。那時候應該已經喜歡上了吧。」


    嚴剎的綠眸閃過光亮,摟緊了月瓊,心情極好。


    六:皇上那時候是突然shòu性大發,還是早有預謀才qiángbào了君侯?


    嚴剎猙獰地說:「月瓊已經說了那不是qiángbào!」


    尼子:「對不起,是我說錯話。那皇上是突然心血來cháo還是自然而然的……」


    在月瓊的安撫下,嚴剎的戾氣收起了一些,但仍是不悅的說:「早就想要了。但朕太壯,怕嚇到他。前一晚他在雪地裏跳舞,邊跳邊哭。第二天朕喝了酒,唯一的念頭就是要他!」


    尼子:「皇上是心疼君侯,因愛而起了欲望吧。」


    嚴剎沒有回答,隻是摟著月瓊的手用力。


    七:再後來就是君侯被解應宗的手下抓了,然後逼他說皇上您謀反。君侯不從,被敲斷了胳膊,為此皇上一直耿耿於懷不能原諒自己。能說說那天的事嗎?


    月瓊對尼子搖了搖頭:「這件事都過去了,不要問了,嚴剎不喜歡提那次的事,我也不喜歡提。我的手沒有廢,還能動,就是提不了重物。這也無所謂呀,反正我本來就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人。」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尼子也認為這個問題是在嚴剎的傷口上撒鹽,就沒有問了。順帶一提,採訪過後李修悄悄對尼子說:「那天皇上都瘋了。如果不是解應宗來了,和正當場就被皇上砸成了肉泥。但其他人全都死了,尤其是砸傷君侯的那幾名士兵,當場就被皇上砸碎了腦袋。皇上一人殺了解應宗三百人。皇上當時就準備跟解應宗拚命了。君侯醒過來的第一句話是讓皇上冷靜,不要因為他而鑄成大錯。」


    李休身邊的周公升接著說:「當時是開達和嚴萍守在君侯身邊,君侯讓他們快點去找皇上。嚴萍把君侯的話告訴了我和休。我們兩人死死拉住皇上,告訴皇上君侯醒了。一聽君侯醒了,皇上丟下解應宗就跑了回去。然後君侯趁機又勸皇上不要妄動,我和休也在一旁勸,皇上這才忍下了。若那時候我們反得話,必死無疑。」


    李休淡淡笑道:「若說這世上誰能勸得了皇上,非君侯莫屬。隻是皇上很自責,若他小心一些,或者那時候沒有讓君侯聽我們議事,古年也不會動君侯。這件事是我們每個人心裏的刺,隻有君侯一個人看開了。」


    兩人說完之後就走了,尼子站在原地隻覺得心情沉重,早知道我就不問那個問題了。


    八:好,然我們問點輕鬆的,文章開篇時王府裏的一位夫人有孕了。皇上得知是怎麽想的呢?


    嚴剎粗聲道:「隻有月瓊能生下朕的孩子。」


    尼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嚴剎冷道:「隻有月瓊能生下朕的孩子!」


    月瓊想說點什麽,但一看嚴剎的臉色,他忍住了。


    九:呃,那再問一個色情的問題,皇上您為何每次都那麽粗bào?也不用手指為君侯潤滑,也難怪君侯認為那是nüè待。


    嚴剎的綠眸寒光迸射,月瓊急忙代他回答:「我,嗯,問過他。他說他很久才能碰我一次,所以才……呃,之所以不用手指……是,嗯,我不習慣,他的手指都是繭子,很疼。以前他有做過,太疼了,而且還會弄傷我。所以……唔,都是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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