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的行公公和魏公公立刻走了進來。一見chuáng上的狀況,兩人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江蒼岩是東苑的公子,魏公公馬上叫來四位小公公把江蒼岩抬了出去。


    「王爺,饒……」江蒼岩求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行公公堵了嘴。在他被抬走後,嚴剎把闕融拽了過來,讓他跪趴在自己身前,抽出他後xué的假陽物,扶著自己的巨物闖了進去。有了江蒼岩的前車之鑑,闕融捂著嘴不敢求饒。可根本沒有充分潤滑的後xué被毫不溫柔的巨物用力衝撞,隻是幾下,闕融的臉就白了。


    樓舞、葉聹和柳滿昕心驚膽顫地跪伏在chuáng側,王爺兩個多月沒有找人侍寢,蓄積了兩個月的欲望讓他們害怕。


    「王爺……啊啊!王爺……」


    闕融受不住了,這次的侍寢他沒有感受到半點的歡愉,他的身上布滿了冷汗。體內的巨物就像一把利刃,快把他刺穿了。


    嚴剎一巴掌抽在了闕融的後背上,他的表現令他不悅。


    「來人。」嚴剎抽出自己。


    魏公公和行公公各帶了自己的小公公進來,又是魏公公的,他領著人把闕融抬走了。闕融臉色蒼白,氣若遊絲,根本說不出求饒的話。


    兩次都被掃了興,嚴剎沒有了繼續的興致。


    「沐浴。」


    行公公和魏公公又帶了人進來。看了眼樓舞和柳滿昕,嚴剎下chuáng。行公公和魏公公上前為他套上絲袍,在嚴剎離開後,行公公讓人把沒有被選中的葉聹送了回去。


    「公公。」樓舞出聲,一臉驚慌。


    行公公隻道:「服侍好王爺。」就退了出去。魏公公把兩人帶到嚴剎的專屬浴池。


    仰躺在寬大的浴池裏,嚴剎閉目養神。樓舞和柳滿昕小心翼翼地為他擦身,大氣不敢出。服侍王爺不算久了,他們自然察覺到了幾分異樣。王爺今晚不像是高興,反倒有些不高興。王爺既然不高興怎麽不找月瓊?兩人心裏同時生出這樣的疑問。


    見嚴剎的身體放鬆了,神色好似也緩和了,樓舞看了眼柳滿昕,大著膽子說:「王爺,要不要奴家服侍王爺?」嚴剎睜開眼睛起身出了浴池,樓舞和柳滿昕暗喜,王爺要他們服侍。


    濕漉漉地走到軟椅處坐下,嚴剎叉開腿:「用嘴。」樓舞和柳滿昕一左一右跪在王爺腿內側,用嘴服侍王爺,王爺可是極少讓他們用嘴的。兩人盡心服侍,生怕弄不好惹王爺生氣。嚴剎盯著兩人開合的嘴,舔他的舌,某位公子從未這麽服侍過他。想到那人的嘴,綠眸瞬間幽暗。過了許久,他才發泄了出來,噴了兩人一臉。


    再次回到浴池裏,樓舞和柳滿昕這回放心了,依偎在王爺的身邊。嚴剎還是閉目養神,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王爺,」樓舞細語,「那日公主刁難我們,多虧行公公、嚴管家還有嚴管事護著我們,也多虧王爺您及時回來。」


    嚴剎沒有反應。樓舞見狀,更加大著膽子說:「王爺回來前,公主要打月瓊,是行公公救下了他。說來也是奇怪,公主不知為何見了月瓊好似見了鬼,公主說月瓊的眼睛真美,還說『真像』,也不知月瓊的眼睛像了誰,惹得公主要刁難他。」


    柳滿昕出聲:「王爺,嚴管家他們那天如此護著我們,我們都很感動。公主還為此打了嚴管家。」想到那日的情形,他還有些害怕。


    嚴剎睜開了眼,搓搓手臂,樓舞見王爺並無不悅,他嘆道:「奴家跟月瓊雖沒有怎麽接觸過,可那天看他暈了過去也是心有觸動。奴家今日去看他了,不過月瓊的兩位侍從把奴家趕了出來,奴家也不知他身子好些沒。」


    柳滿昕奇怪地看了樓舞一眼,他怎麽總是提月瓊?他們這些公子平日裏都是極少來往的,他好端端地去看月瓊做什麽?


    嚴剎看了樓舞一眼,樓舞急忙低下頭。他拿布巾擦拭上身:「來人。」兩人身子瞬間一抖。在外服侍的行公公和嚴墨走了進來。嚴剎把布巾一丟,出了浴池。樓舞和柳滿昕不敢遲疑,立刻出了浴池,套上袍子。嚴剎隨意裹了絲袍走了,嚴墨跟著離開,行公公則招來小公公,把兩人送回各自的院子。樓舞心慌慌地上了軟轎,剛剛王爺的那一眼,讓他害怕。


    王府後門,嚴鐵和嚴金各扛著一個布袋悄悄上了門外停著的馬車。把布袋扔下,嚴牟駕著馬車走了。布袋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並且不停地動。馬車跑出了江陵城,來到了城外的亂葬崗。嚴鐵和嚴金把布袋搬了出來,布袋一打開,裏麵居然是渾身赤裸的江蒼岩和闕融。兩人嘴裏塞著布,一臉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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