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裏忽然住了嘴,站起身來道:“末將還是去讓將士們散播消息去罷……”


    既然討論完了計策,大家也都散了,薛鈞良和趙統進了內帳,薛鈞良道:“這趙統的爛舌頭,真想替他拔了。”


    滕雲道:“趙統年輕氣盛,難免說話心直口快。”


    薛鈞良揮了揮手,道:“你坐下來,傷口該換藥了。”


    滕雲依言坐下來,這些時日都是薛鈞良親自為他換藥,滕雲已經習慣了。


    薛鈞良退掉他的上衣,把包紮的布接下來,傷口癒合了,但是顯得很猙獰,每次看到薛鈞良都止不住心裏一跳,難受的厲害。


    瞧了瞧傷口,似乎沒什麽異樣,薛鈞良又弄了新的藥膏為他敷上,然後包紮好。


    他弄好卻不讓滕雲穿上衣服,隻是伸手摸著滕雲鎖骨上甚至是胸口上的傷疤,這些傷疤大大小小,一看就是時日已久,已經不太明顯了,似乎要和滕雲融為一體。


    滕雲被他弄的一顫,卻見薛鈞良麵色有些低沉。


    “這些傷疤,是我叫人打得?”


    滕雲頓了頓,笑道:“忘了。”


    薛鈞良的手指順著傷疤,一個一個的輕輕摩挲,這些事皇後去世,薛鈞良一氣之下抓起始作俑者嚴刑拷打留下來的,他知道滕雲怎麽可能是忘記了,隻是不願意提,免得自己難受而已。


    稍顯粗糙的指肚摩挲著滕雲的皮膚,這些地方常年包裹在衣衫裏,突然被人觸碰,讓滕雲十分不自在,身體抑製不住的湧上一股燥熱。


    忽聽薛鈞良笑道:“嗯?看來你是好了,是不是最近補藥吃多了?”


    說著,薛鈞良的手竟然順著滕雲的胸口,一直輕輕的往下摸去,似有似無的按在滕雲的下身上。


    滕雲打了個顫,差一點跳起來,被薛鈞良一手壓住,笑道:“你記不記得,我說過等你好了,咱們……”


    滕雲聽著他曖昧的言辭,突然覺得口幹舌燥,而且自己的下身被他觸碰著,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薛鈞良眯起眼來,附身去親他的嘴唇,滕雲起初死死閉著嘴,不讓薛鈞良進一步動作,隻是薛鈞良的手不安分,撫摸著滕雲光裸的上身。


    滕雲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撩撥的有些難耐,薛鈞良的呼吸也不平穩,開始漸漸粗重起來,滕雲一咬牙,幹脆迎上去,主動親吻起來。


    薛鈞良自然歡心他的主動,一麵引導著滕雲的親吻,以免順著他的腰線撫摸著,或輕或重的揉捏著。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滕雲胸口的凸起被薛鈞良的衣服摩擦著,這種蘇麻的感覺讓他無所適從,薛鈞良發現的時候更是惡劣的親吻了一下他的胸口,輕輕的咬住凸起,用舌尖舔弄著。


    滕雲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難耐的燥熱感越來越濃烈,自己已經這幅衣衫不整的模樣,而對方竟然衣冠楚楚,滕雲伸手去接薛鈞良的衣服,惹得薛鈞良笑了起來,道:“別急,咱們去床上。”


    滕雲瞪了他一眼,兩人跌跌撞撞的倒在床榻上,滕雲一翻身將薛鈞良壓在身下,親吻著他的眉眼。


    薛鈞良怕弄傷了滕雲,就順從的躺著,任那人在自己身上點火。


    滕雲也變得情動,三兩下退下薛鈞良的衣服,兩人赤誠相見的時候,滕雲又突然紅了臉,這種事情他沒幹過,他做夢也沒想過,這種事情會和一個男人一起做。


    薛鈞良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道:“不快點麽,我可是忍不住了。”


    說罷將滕雲一翻,自己虛壓在他身上,道:“既然滕卿不知道如何做,那第一次就讓我來罷。”


    礙於滕雲的箭傷,薛鈞良並不敢做的太過,隻不過兩個人完全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滕雲胡亂的抓著被子,一臉迷茫難耐的求饒樣子,讓薛鈞良幾乎發狂,一直折騰到半夜才罷休。


    第二日滕雲起來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了,薛鈞良坐在小桌案前看摺子,瞧見他醒了,笑道:“傷口沒有裂開罷?”


    滕雲咳了一聲,道:“沒有。”


    薛鈞良道:“起來洗洗身體麽,還是再睡一會兒?”


    滕雲聽他這麽一說,臉上燒的幾乎要滴血,下體的感覺還很明顯,薛鈞良笑道:“我本身想幫你清理一下,隻不過看你睡得香,就沒打擾你。”


    薛鈞良讓人打了水來,因為滕雲肩上有傷,不能沾水,還是薛鈞良親自幫他清理的身體,薛鈞良幫他把身後穴口裏的東西弄出來,起初還忍耐著,覺得滕雲身體虛弱,不要再為難他,結果滕雲什麽都不知道,撩撥的薛鈞良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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