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雲沒和誰深吻過,這方麵自然不如薛鈞良遊刃有餘,他慌亂的被薛鈞良逗弄著,從一開始的厭惡到後來大腦放空,根本什麽也想不了,兩隻手不自覺的緊緊抓住薛鈞良的袖子。


    滕雲身上竄起陣陣蘇麻,抓著薛鈞良的手都變得無力,忽然腰上一涼,那人的手竟是從自己的衣擺裏摸了進來,或輕或重的順著自己腰身逡巡。


    滕雲頓時慌了,唇縫裏瀉出一絲哼聲。


    薛鈞良這才撐起身來,指肚輕輕擦拭著滕雲因為來不及吞咽而留下來的銀絲,笑道:“愛妃的味道的確不錯……隻可惜是車上,我若要了你,你這一路絕對不會舒服。”


    滕雲臉上已經紅得可以滴血,胸口急促起伏著,眼神複雜的盯著薛鈞良。


    薛鈞良用手覆蓋住他的眼睛,笑道:“你若這麽看我,我可不留情了……睡一會兒罷,早上也累了。”


    他說著還低頭親了一下滕雲的鬢角,幫滕雲把衣衫整理好。


    滕雲側過身,麵朝裏,狠狠攥著手。


    這一路上滕雲怎麽可能睡得著,他心裏雜亂著。


    到了地方,袖瑤扶滕雲下車,趁著沒人注意,嘻嘻笑道:“娘娘,您也太大聲了。”


    “什麽?”


    滕雲有些不明所以,袖瑤臉都紅了,笑道:“就是那個呀,您和陛下恩愛……聲音也太大了,奴婢跟在車外麵都聽到了,索性隻有一聲。”


    滕雲被他一說,臉色先紅後白,袖瑤看著他的麵色都不敢再打趣了,心裏記著,娘娘臉皮薄,不能開這種玩笑。


    滕雲雖然一路沒和薛鈞良說話,但是薛鈞良能感到對方態度比之前軟化了很多,做君王的難免自負了些,覺著


    因為早上的事情,皇後也認清了自己的處境,畢竟誰不想獨攬恩寵呢,這是莫大的榮耀。


    下了車,一眾官員早就跪地迎候了,守陵寢的大小官員按官職依次跪在兩旁,薛鈞良的車駕一到,眾人立時山呼萬歲。


    薛鈞良很隨和的道:“薛鈺你走孤邊上來。”


    薛鈺垂著頭,聽到薛鈞良的話,應聲謝恩,然後恭敬的走過去,比薛鈞良稍稍錯後一點。


    他是聰明人,怎麽可能真的走到薛鈞良比肩的地方,薛鈞良這樣說也隻是讓人覺得他這個君王平易近人而已,做做樣子罷了。


    他們往裏走去,竟然有些漸漸飄雪,雪下得雖然不大,但薑諭立馬讓人給薛鈞良加了外衫。


    薛鈞良道:“天氣冷,給鎮疆侯也拿件。”


    薛鈺謝了恩,薛鈞良又道:“北麵早下雪了罷?”


    “回陛下,下了,臣弟進京之前就已經下了幾天的雪了。”


    薛鈞良有一搭沒一搭的道:“下了雪,路不好通,糧餉都走不動,你那邊的糧餉供給還夠麽?”


    “回陛下,糧餉運送一直很及時。”


    “那就好,你是孤的弟弟,孤雖然身在京師,也無時不刻的惦念著你,怎麽忍心讓你和你的將士餓飯。孤也知道你是個什麽都不要求的人,但是如果有什麽困難,一定跟孤說,就算孤忙不過來,你也可以跟後陽說說,畢竟宗室兄弟裏,也就孤和你們了。”


    他說著轉過頭,對薛後陽道,“是麽。”


    薛後陽突然被點了名,恭敬的垂頭道:“是,陛下所言極是。”


    薛鈞良聽到薛後陽應聲,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然後又對薛鈺道:“你看,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薛鈺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變臉,就聽薛鈞良接著道:“你是孤的親弟弟,又是鎮疆侯,身處邊疆手握大權,就算說孤鞭長莫及也不算過……”


    他說到這裏,薛鈺立馬矮身跪下,道:“臣弟不敢,臣弟衷心天地可鑑!”


    薛鈞良狀似驚訝的道:“哦?你怎麽跪下了?孤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孤說的‘就算說’,不是真的,隻是假設而已,快起身快起身。”


    薛鈺嘴上謝恩,心裏雖然有怨言,知道薛王要發難,但也不能說什麽。


    薛鈞良又慢悠悠的說:“你啊,真是太見外了。孤方才說到哪了。”


    他環視著所有人,但是沒人敢說話,摸不清薛王到底是什麽態度,滕雲心裏笑了一聲,接口道:“回陛下,是鞭長莫及。”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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