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對他動手,便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死相難看,也不是唐時所能控製的了。


    現在唐時換了一種殺人模式,《台城》那一枚詩碑令再次被唐時點出來,算是回敬給道閣。


    之前他們用九日九夜太上情陣,困鎖住唐時,逼得他自封無情道,這個時候唐時理智已經被殺戮覆蓋,便是要一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拿了老子的給老子還回來,吃了老子的給老子吐出來!


    去你媽道閣,先給你鎖在陣法之中,老子再進去慢慢殺人。


    詩碑令直接被唐時手指一彈,給點了出去,之後像是撒網一樣,圈住了一堆道閣修士,於是無數人被唐時這麽一帶,就已經困進了陣法之中。


    唐時對著還在圍攻他,或者是還在遠處沒能進來的修士們甩出一個飛吻,“拜拜嚕,一會兒來收拾你們!”


    他是笑著說出那一句話的,隻是眼底是那微微泛著冷意的血光,那種戲謔的表情、犯賤的語言,配著他這樣的表情和瞳色,有一種說不出的扭曲和違和,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外麵的修士們已經有一些在打退堂鼓了,顯然唐時已經準備好了屠刀,隻是他們的屠刀,似乎不如唐時的鋒利。


    不過目標唐時沒了,是非還在。


    於是,剩下的攻擊紛紛向著是非而去了。


    隻是在他們的背後,蕭齊侯已經動手很久了。


    中間唐時的殺戮太過,光芒太盛,動手太狠,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唐時的身上了,所以很少有人發現他們的背後,已經多了一個殺人狂魔。


    劍修的攻擊力,一向是非比尋常,蕭齊侯一出手,便是非同凡響。


    劍氣橫過戰場,便已經造成了極為恐怖的殺傷力,鮮血遍地!


    在唐時進入陣法之中,關門打狗甕中捉鱉之後,蕭齊侯就已經顯眼了起來。


    遠處山腳下,還有之前被困住的修士。


    這些人大多都是閑散修士,或者是別的大荒閣跟過來看熱鬧的,哪裏想到半路上竟然會殺出道閣這樣一個麽蛾子來?


    那邊的情況簡直就是驚心動魄,讓人無法轉開目光。


    瘋狂的殺戮一旦開始,謝幕之時,必定是屍橫遍野。


    崔一航很淡然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唇邊掛著一縷莫名的笑意。


    他沒有動手,也沒有人注意到存在感不高的他。


    現在崔一航隻是看著是非,又看了看蕭齊侯——


    蕭齊侯攻擊是很猛烈,但是過了這一陣之後可能就會後繼乏力。


    是非則是下手太輕,頂多使人失去戰鬥力,這樣的打法,真是不適合出來混。隻是難為了一個出家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好了。畢竟不是每一名佛修都像是明輪法師一樣出佛入魔,可以隨心所欲地殺戮。各自有不同的道。


    崔一航心裏冷靜地分析著,還是覺得唐時更對人的胃口。


    這牲口太狂,太野,太瘋魔!


    煙籠十裏堤的陣法,已經將裏麵的人困住了。


    唐時進入陣法之中,完全隨心所欲,整個世界都變成自己的主場的感覺,自然是慡到了爆。


    我的地盤聽我的!


    唐時手起刀落,便是血濺三尺。


    詩碑令一枚一枚地被唐時點出來,攻擊手段層出不窮,他最大的優勢就在於靈術的數量和種類,攻擊花樣繁多,不帶重複,往往你方才熟悉了他的這一種攻擊節奏,下一刻唐時已經換了一種新的模式。


    在不對等的力量碾壓之下,唐時一個人真如猛虎出入於羊群,舉手投足都是殺。


    隨著鮮血沾染越多,詩碑令的使用也越加頻繁。他那詩碑之島上,最頂端的一塊詩碑,繼續往外拔高,唐時隱約覺得這有什麽更深層次的含義,可是現在無暇顧及。


    在開啟了詩碑的新境界之後,他還從來沒有如此暢快地使用過這些手段,如今他甚至直接將詩碑令當做了一道法寶,像是一塊石板直接將自己的對手壓得粉身碎骨,連渣滓都找不到了。


    待得那煙籠十裏堤的陣法被唐時一點,重新化作他指尖的一枚令牌的時候,陣中已經見不到另外一個站著的人了。


    那些人是不是死完了唐時不知道,現在也懶得管那麽多


    外麵的情況遠比唐時想像之中的更加樂觀,蕭齊侯的手段很是高明,死在他劍下之人不計其數。


    劍閣一向看不起道閣,現在說蕭齊侯是在公報私仇,也是完全沒壓力的。


    唐時看可是非一眼,此刻是非方將一百零八顆佛珠收回手掌之中,宣了一聲佛號。


    隻是……沒有自己要找的人……


    已經很少有人再敢向著唐時出手了,人總是有一種怯懦的心理的,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絕對沒有勝算的時候,這麽多人已經搞不定一個唐時,沒人願意再上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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