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唐時原本像是方才那心魔一樣含著他耳垂舔著,卻有灼熱的呼吸貼在了他的耳邊,緊接著卻是說不出感覺來的呻3吟。


    “嗯啊……”


    那藥力再次作用起來,唐時是差點沒受住,便一抻脖子,喊出了聲。


    現在他已經有些後悔了,這藥力似乎過猛……


    唐時額頭抵著是非的後頸,又低低壓抑著喊了兩聲,模糊又曖昧。


    他從後麵繞到了前麵來,跪在是非的身前,眼神還算是清醒,兩手搭在是非的膝蓋上,道:“不敢睜眼嗎?”


    是非眼皮子一動,終於還是睜開了,於是眼前之景便完全衝擊了他方才平靜下來的內心。


    定力,又豈是那麽容易修煉的?


    眼前的唐時臉頰有些發紅,眼裏卻有一種很灼燙的目光,他嘴唇微啟隱約能看到裏麵那微動的紅色舌尖。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寸縷不掛,跪在他身前,雙腿併攏著,白花花的一片……


    唐時自己還沒覺出什麽異樣來,隻是看著是非,看著他光著上半身,也不知道為什麽便說了一句:“你背上的傷似乎還沒好全……”


    隻這一句,便忽然讓是非喉頭一甜,有一種血腥味兒,隻是他隱藏得比較好,唐時沒有感覺到罷了。


    唐時也不過是順嘴這麽一說,也沒有在意。


    是非那一日在戒律堂受罰,之後遇到了天隼浮島偷襲小自在天,那刑罰停過一陣,後來聽說還是繼續了。


    是非的背上有傷痕,似乎沒有特意治療過。


    他埋下頭去,是非的僧袍已經被他扒落了,便剩下了下麵這褲子,他周身都在燃燒一樣,伸出手,隔著那料子揉了揉他那碩大,嘴上卻不忘提醒是非;“大師,佛心哪裏去了……”


    唐時一句話兩句話雖然簡單,可是句句都是故意戳中是非的心中傷處的。


    他背負師門眾望,卻偏偏因為心魔而荒廢自己,修為倒退。


    如今這人是來助他解決心魔的,他不該再有別的念頭了。


    唐時如今委身,約略不過是想要早些解決了他的心魔,二人涇渭分明,之後再分道揚鑣吧?


    一切不過是他有心,唐時無心,何必再繼續糾纏呢?


    這一瞬間,是非的佛心忽然就堅定了起來,他雙手合十,眼簾一垂,便是暗光閃過,隨後卻歸於了一片平靜。


    有經文吟誦的聲音,從他的唇邊出來,唐時聽見了也知道他是已經開始堅定佛心了。


    不知道為什麽,唐時覺得有些不舒服。


    他很難受,如今借著藥力,便能做出一些自己平日絕對不會做的事情來。


    是非要去心魔,必須徹底,那麽他也必須徹底,這才可能解決了一切的隱患。


    要斷便斷個幹幹淨淨。


    唐時解開了他的束縛,沒理會是非是什麽表情,便將雙唇貼到了他那火熱的頂端去。


    他埋首在他腿間,用嘴……


    那活兒在他嘴裏有脹大的趨勢,唐時腦海之中回憶起了當初的那些場景來,藥力幾乎已經要讓他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了。


    那歡喜丹便是曾炳文不知道為哪個女修準備的,如今唐時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其實是沒打算說什麽他壓是非還是是非壓他的說法。


    是非這樣高傲的人,怎麽可能委身而折?


    他心裏想著,手指便碰了碰下麵兩個囊袋,而後深深地一吞,感覺到那東西到了自己的喉嚨深處,抵得他有些反胃了,才慢慢地吐出來。


    是非始終是那盤坐著的姿態,不曾移動半分。


    唐時一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手扶著他的東西,舌頭在頂端轉了一圈,舌尖碰了碰,之後又深了下去,貼著側麵,便打著轉,之後再次慢慢地含入……


    這樣的過程極其緩慢而且磨人,是非臉側的汗珠滴落了下來,順著他尖削的下巴落到了唐時的額頭上,那胸膛上也是汗濕的,隻是合十的雙手特別穩,一直沒有過移動。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唐時。”


    “我是你的心魔。”


    “我正在吞你。”


    唐時說話很直白,他將那東西再次吐出來之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聲線平直地說著。


    這話不過是為是非抵禦心魔增加難度而已,可是因為他用過歡喜丹,那聲音早就不復之前的平靜和清冷,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暖意。


    是非嘴裏冒出來的那些經文也不知道是什麽語言,聽著艱澀難懂,讓唐時有些厭煩起來。


    他便趴在是非的腿間,自己身上熱得很,也用手摸著自己,並且在是非的膝蓋上磨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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