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樓的手向下移到了紀青崖胸口,從襟口鑽進去,在他胸前撫摸。指尖在左右□□上打圈,並不停的舔著紀青崖的喉結。


    就像癢在了骨子裏,撓也撓不到。


    極難受,又渴望。


    但紀青崖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他同樣將手伸進了江月樓的衣服中,隻是撫摸的是江月樓的腰側。


    此時蘇獨秀的手已在江月樓的□□上撫弄,同時他自己的□□也隔著衣裳抵住了江月樓的臀縫摩擦。極盡曖昧之能事,手上功夫絕妙的□□令江月樓都連連喘息。


    果然二對一還是江月樓吃虧。


    江月樓的手也摸上了紀青崖的□□,炙熱的□□在掌心一點點堅硬起來,他吻住紀青崖的耳根,舌尖輕舔。


    此刻衣裳已然淩亂,紀青崖索性催動內力,將三人的衣裳盡皆碎去。


    跪坐在一大堆零碎的衣料布頭中,江月樓的另一隻手也摸向了紀青崖的身下,並是繞過他的□□,向□□摸去。


    蘇獨秀輕輕一笑,握住江月樓的手加重了一下。


    紀青崖的手更直接,擠進了兩人之間,指尖捅進江月樓的□□。


    江月樓沒曾想到,不由驚叫一聲。但下一刻他卻發現,自己並無半分不適應,反而有點忍不住想呻吟。


    紀青崖的手指全部伸進去,一根,被溫暖的內壁緊緊吸住。


    江月樓不甘心的將扭身,蘇獨秀低頭含住他胸前的紅萸,齒尖輕磨。手也在他腰側揉動。


    “啊……”江月樓雙眼濕潤,揪住了蘇獨秀的頭髮。敏感的地方禁不起蘇獨秀這下流胚子恰到妙處的碰觸。


    那裏紀青崖更是一麵為他擴張,一麵含住他的□□。


    江月樓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是做不出反應,也許是被兩個人壓製了,也許是蘇獨秀的床上功夫真的太厲害。但他已無暇顧及太多,窗外春寒料峭,屋內帳暖春意濃。


    紀青崖的手已然伸進來三根,他的舌頭靈橋無比的舔過江月樓□□的頂端,滑過□□側麵,讓它滲出點點透明的液體。


    氣息無比yin靡,紀青崖抽空問道:“誰先?”


    蘇獨秀道:“他媽的第一次都是你上的,當然是我先。”


    “哦。”紀青崖應了一聲,然後一聲不吭的插了進去。


    江月樓吭哧一口咬在紀青崖肩上,被ca了!還是被ca了!


    蘇獨秀愣了好一會兒才惱道:“混蛋……”


    江月樓的姿勢已從跪坐變成了坐在紀青崖腿上,□□與紀青崖的下身緊緊相連,雙腿大張分開搭在紀青崖腰側。這個類似於坐的姿勢令紀青崖更加深入,忍不住低嘆了一聲。


    蘇獨秀罵了一聲,貼上來吻住江月樓。


    紀青崖下身向上一挺動,江月樓便咬著牙憋住呻吟甩開了蘇獨秀的唇。紀青崖作為一個劍客,腰力也是很好的呢。


    蘇獨秀惱怒的看向紀青崖,爬到江月樓與紀青崖的側麵,一隻手簒住江月樓的□□,一隻手摟住他的腰,啃上他的胸口。


    皮膚緊繃而柔膩,雖然是早春,卻因情事出了細細的汗,舔在口中有點點鹹,充滿了□的味道。


    江月樓的□□緊緻而溫暖,像綢緞一般緊緊包裹住紀青崖的。他忍不住用力的挺動起來,這是春水劍客鮮有的失去自製力的時候。


    江月樓被兩人同時夾擊,痛苦而歡愉,巨大的快感令他將指甲深深的掐進了紀青崖的肩膀。


    紀青崖在他體內□□,因為姿勢的緣故,每一下似乎都能頂到最深處。而蘇獨秀的□更使得這快感加倍,江月樓的大腦幾乎眩暈,他和蘇獨秀接吻,幾要咬破蘇獨秀的唇瓣。


    當紀青崖終於射出來時,卻遠沒有完。


    蘇獨秀把紀青崖推開,就著他留下的□□坐潤滑,直接□了那尚微開張的□□。


    這次更是毫不費力了,江月樓隻覺有些漲,並不很痛。但他猛的進來,還是使江月樓夾緊了。


    蘇獨秀忍了許久,被這一夾,險些精關失守泄出來。


    把江月樓放在床上,以背後式撞擊。蘇獨秀的□□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在江月樓□□中挑動,或磨或頂或轉,仿佛要把內壁插成一灘軟軟的春水。


    江月樓揪緊了床單,不甘心的收緊□□。


    蘇獨秀被他□□咬得銷魂蝕骨,竟終是抖著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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