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還不小。


    受性大發的藥效是一天強似一天,就像現在,紀青崖給他用手解決時,明明手段不是極妙,偏偏讓人壓抑不住。


    西邊的江月樓住的海棠院裏,春似酒杯濃,醉得海棠無力。


    方飲過幾杯酒,酒過三巡,便倚在塌上。衣裳倒是齊整,隻紀青崖的手從他裳下鑽進去,隱隱在褻褲中握住上下活動。


    紀青崖是不常自瀆的,為別人做,就更沒有了。


    早先說過,紀青崖有一雙劍客的手,細膩,敏感,修長。當他的指腹滑過江月樓的頂端時,便宛若春水淌過,撞在崖壁,激起細細的白色泡沫。


    如詩如畫。


    春水劍客,便是做這種事也完美得如同詩畫優美。


    隻是苦了風月扇。


    江月樓鮮少有這麽尷尬的時候,就倚在紀青崖身上,屋外海棠正濃,屋內酒香四溢,被摯友握住身下的□。但風月扇畢竟是風月扇,不過片刻,就從這尷尬境地走出。


    人生苦短,不若及時行樂。


    受性大發的藥效是日日疊加,到了今時,江月樓已經很難控製自己了。不自禁細細的叫起來。


    臉上蒙著薄薄的汗,臉頰緋紅,手指仍鬆鬆的抵在床沿握住扇柄。紀青崖忍不住俯身吻他,舌尖探入他口中,滑過齒列,勾起舌糾纏,多餘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


    塌上墊的是讓人眼花繚亂的亮麗錦緞,江月樓穿的是輕軟的白衣。兩相對比,愈顯得風月扇一派體態風流了。


    紀青崖的手忽鬆了他□,將腰帶扯開,衣襟鬆鬆垮下,露出肩膀與半邊胸膛。江月樓忽失了力,又覺胸前一涼,便雙手環住了紀青崖肩背。


    紀青崖低身,從他下巴一路親至胸前,含住一邊粉色□。舌尖細細打圈,江月樓抵住他的胸,難耐極了,哼叫聲難以抑製,愈發響亮。


    “紀青崖……你這個混蛋……”江月樓從情潮中勉強回神,紀青崖這個混蛋,居然敢動他?


    紀青崖含糊道:“怎麽了?”


    江月樓哼哼道:“不……不許動我……”


    紀青崖用力吸了一下。江月樓尖叫一聲,罵道:“有你這麽玩自己兄弟的嗎?”


    紀青崖抬眼,春水般瀲灩的雙眼帶著似笑非笑的嘲諷,輕聲道:“許你玩我,不許我玩你?”


    江月樓啞口無言,什麽不是玩呢?他讓紀青崖幫他用手做,不也是玩麽?


    他煩道:“反正我不要,就是不要!”


    紀青崖不語,手緊緊一揣。


    江月樓堵住口把尖叫咽下,嗚嗚道:“你……”


    紀青崖眉眼帶笑,一邊不緊不慢的擼動,一邊道:“現在還要麽?”


    江月樓道:“不要……”


    紀青崖挑眉,低頭含住他的頂端,舌尖輕舔……


    “……啊!”江月樓猛的彈起身,被身下傳來的快感炸昏了頭腦,手指緊緊扣住了扇柄。


    紀青崖彎起眼,手指撥了撥他下麵,輕聲道:“要麽?”


    啪嗒一聲,風月扇落在地上。


    江月樓雙目濕潤得要滴出水,緊緊掐住紀青崖的肩。


    “嗚……要……”


    -


    紀青崖的動作愈發激烈,雙手探到江月樓身後試著揉捏挺翹的臀肉。從未有人碰過的地方因為受性大發的藥性,變得敏感至極。江月樓完全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


    江月樓兇狠的撲上去,狠狠咬在紀青崖肩上,道:“混蛋!你是混蛋,我也是混蛋!”


    紀青崖不躲不避,捏住江月樓的下巴,一口親在他嘴上,笑道:“兩個混蛋在一起。”


    江月樓從來是在上麵那一個,他後方從未嚐試接受。承歡的那個,永遠是對方。


    可是此刻,他正躺在紀青崖身下。


    紀青崖修長白皙的手指就一點點刺進去,□而溫暖的內壁包括住了手指,像絲緞一般細滑。江月樓悶悶的哼了一聲。


    “放鬆。”


    江月樓就想起自己從前也是這麽笑意盈盈的拍打身下美人的臀部,在他耳邊小聲道:“放鬆”的。風水輪流轉,現在終於有個人拍著他臀肉說“放鬆”了。


    這算不算報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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