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跟我扯皮,快些把衣服脫了,別浪費我時間!”揮了揮手,打斷了毫無營養的閑話,奎魍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剛剛研究出的方法在哲世鏗身上試驗了。


    確定自己沒有貞操危機之後,哲世鏗也不含糊,相當豪慡相當配合地就就開始扒衣服——從前溯玥幫他疏導靈氣的時候也這麽要求過,不過哲世鏗一直都不懂這到底是為什麽,反正他隻是聽吩咐就是了。


    “……喂!褲子不用脫!你脫這麽幹淨幹什麽!”奎魍臉皮一抽。


    做完了脫衣服的前期準備工作,然後按照奎魍的要求趴在床上,剩下的就沒有哲世鏗什麽事情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魚,在屠夫奎魍的刀尖底下無力地等待著接下來的命運。


    哲世鏗知道,奎魍想要對他做的事情絕對不是對他有利的,但是他又能如何反抗呢?反正都是被爆ju,和/jian總是比強/jian來得舒服點對吧?——當然,這隻是比喻,不是有句話嘛,生活就像被強/jian,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會享受,反正哲世鏗堅信自己絕對是會笑到最後的那一個。


    於是,哲世鏗開始享受了,不過這個享受隻是精神上的,**上……那還真是享受不來。他隻覺得一股極為霸道的氣息強硬地闖進了自己的經脈內,弄得他全身又脹又疼。如果不是奎魍手勁極大地死死按著他,哲世鏗估計早就疼得在床上打起滾來了。


    原本,哲世鏗經脈內靈力的流動就像是一路暢通無阻的公路,結果猛地來了一大堆逆行的車輛,兩股車流堵在了一起不算還開始出現連環車禍,哲世鏗覺得自己的經脈就像是悲催的馬路欄杆,被各種車輛撞了又撞,爆炸了又爆炸,都扭曲變形到成為了一堆廢鐵。


    死死咬著嘴唇,連什麽時候嘴唇被咬破,血順著唇線淌下都不知道,哲世鏗整個腦子全都昏昏漲漲的,渾身上下通紅髮熱,汗水打濕了他的皮膚發線甚至身下的被褥,真真是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雖然之前也被奎魍如此折騰過,但是沒有一次像這次一般狠戾絕倫,哲世鏗此時要是再不知道奎魍是抱著“不成功就弄死你”的念頭他就是一傻缺了,明知道boss這種生物就是喜歡翻臉不認人的,哲世鏗深恨自己竟然因為最近相處的不錯就如此掉以輕心,有心想要反抗卻被奎魍鉗製住身體且渾身無力,隻能盡可能地維持著意識的清醒伺機而動——畢竟要是他被這疼痛沖暈過去,那就是真的待宰羔羊了。


    狠狠抓著被褥,哲世鏗一邊提醒著自己,一邊卻杯具地發現自己的五感幾乎喪失殆盡,掙紮中模模糊糊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蹭著自己的嘴唇,毛茸茸的。反應遲鈍的頭腦在努力思索了很久後才想起那可能是血牙,作為手頭上唯一對奎魍有那麽一點殺傷力的存在,哲世鏗猛一咬牙,突然伸臂將那團毛球抓在手裏,隨後憑藉直覺地朝著身後奎魍大概所在的地方狠狠地丟了出去。


    其實,哲世鏗這裏被折騰地要死要活的,奎魍那裏也毫不例外,畢竟這方法就是上第一千自損八百的辦法,頂多是奎魍能夠對此有些許的控製力,而哲世鏗隻能被動地承受罷了。就算如此,在真正上手嚐試之後,奎魍卻發現事情並不如他所想的那般順利——他仍舊低估了哲世鏗體內靈力的強悍程度。


    按理說,修道之人的內息一般都是溫和平順的,遠不如修魔之人的狠戾霸道,不過修道之人清修甚久,循序漸進厚積而薄發,而修魔之人歷來大多是速成,且經常走火入魔出現問題,內息極容易受到損傷,這一漲一消之下,積累變成了浮雲。如果說修魔者的內息是高壓水槍的話,那麽修道者則是廣納百川的湖泊,如果單純比拚內息,還是修道者占上風的。但是哲世鏗修道不久,可以說剛剛入門,內息就算是跟修魔之人相比都應該算是淺薄的,所以奎魍才會想到這樣的辦法強硬地攔堵,隻可惜真正開始嚐試了,卻發現想像中的情況與現實竟然大相逕庭,哲世鏗的內息綿延,竟然絲毫不遜於他,而且那靈力極其古怪,竟似乎能夠消解他的魔氣,轉化為同種內的靈氣,而且這蠶食的速度還會緩慢提升!


    這種情況奎魍從未聽聞,更不曾見過,按理說修道者的靈氣與修魔者的魔氣是難以調和的,這種吞噬又化為己用的內息絕對不不應屬於修道者的靈氣!奎魍額間冒汗,心下駭然,他自然知道如果僵持下去受益的絕對不會是他,自己辛辛苦苦修煉積攢起來的魔氣估計會被自己抓來的這個小怪物吸食個七七八八,平白助長了他的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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