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鴛點頭答應,她不會反悔:“好的,那個墨映和靜婉需要改姓嗎?改的話要不要親子鑒定。”


    譚宗暉:“這些都交給我,改名換姓還是要問過兩個孩子的意見。”


    親子鑒定肯定是做了的,要問譚宗暉為什麽不說出來,第一是因為堂弟和自己年齡不過相差幾個月,雖然桃色緋聞滿天飛,三十多歲卻沒孩子,要是發現自己有孩子,孩子的母親又是個極品美女,難免會和自己爭搶。


    再說他自己不爭,為了一雙兒女,叔叔嬸嬸也要爭。而且就算文鴛因為現在懷孕,嫁給自己。以後傳出兄弟倆共妻非常難聽,特別是他們這種軍政家庭。譚宗暉早就調查出來,文鴛八年感情史幾乎空白,這麽個大美女,背後又沒人保駕護航,國內還好,國外亂的很,她是真的討厭男人的觸碰,稍微過界就會有應激反應,被她打過的男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是真的武力值很高。


    根據他那淺薄的心理學知識,文鴛自幼家貧,卻父母恩愛,對待感情和婚姻應該和父輩那樣虔誠,謹慎,生長在大山裏,思想比較保守,有著從一而終的思想,因為錢出賣自身,肯定在心理上留下陰影,所以對男女感情產生抵觸心理,從而過密的身體接觸會產生應激反應。這次在緬甸文鴛沒對他動手,主要原因是文鴛內心深處,認定譚宗暉就是要買下她第一次的男人,而且有兩個孩子做紐帶,所以在藥物的作用下,她心理上和身體上很快可以接受譚宗暉。


    從文鴛的解釋也可以分析出,她就是為了一個億的緬甸幣,製造自己出賣自身的假象,因為差點被騙,她恐懼婚姻卻渴望血脈親人,所以她拿走一個億的服務費,偷偷孕育屬於自己的孩子。這種矛盾的自我否定與自願交易的拉扯讓她的心理自我矛盾,又自我厭棄已經出現問題。


    所以譚宗暉初步判定,如果文鴛得知自己不是墨映和靜婉的生物學父親,文鴛和自己結婚的可能性會降下來一大半,可能以後隻能真的做明麵上的夫妻,自己再也吃不到肉了,他可不願意。他聽到文鴛和自己混賬堂弟什麽都沒發生時,發自內心的歡喜是騙不了人的。


    為了孩子,為了安全,盡快結婚這些都是真的,可是作為譚家繼承人這些都是可以解決的,並不是需要出賣自己的婚姻,最重要的是他對文鴛一見鍾情,對她的身體更是食髓知味,思之如狂。


    很快到家,譚宗暉鄭重其事的給文鴛聲明,把編好的初遇說清楚:“我們的初次交往是父母之命,你成年後開始的。你是你父親臨終托付終身給我的,我們是在你父母墳前拜堂成親的。八年前你沒去過緬甸,我幫助你來到上海,那時候你已經年滿十八周歲後,我們在上海圓房,那時我二十四歲,都是在可以結婚的年齡發生關係,然後你懷孕生子。”


    “熱孝成親生子,你是少數民族,十八周歲可以結婚領證,但是你想給父母守孝三年,三年後,你忙於學業,還想出國留學,作為軍人家屬出國不方便,所以就一直沒領證。直到這次回國,在緬甸暴露,我們才補齊手續,盡快領證。”


    文鴛自認為猜到了真相,不就是不能暴露自己偷渡緬甸,不能暴露他失戀找女人,公然嫖妓,對象還是個未成年。為了掩埋這段不光彩的過去的真相,文鴛自然答應:“好吧,偷渡到緬甸的那裏確實沒有我的記錄,交易住宿費都是用的現金,回來後我突然有錢可以說是你給的,那些玉石可以說是祖傳的。那時我也成年了,在父母墳前拜堂成親,我們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孩子也是在你我期待中誕生的。”


    譚宗暉的洗腦很成功:“對,在國內和未成年交易性關係,罪名很大,對你我都不好。靜婉墨映是雙胞胎,提前近一個月生產也可以說得過去。”


    文鴛點頭:“好,從此我不再提八年前緬甸的事,我是賣玉石積累成本完成原始資金積累的,這個一查就知道。如果真查起來就說祖傳的吧,反正我老家那裏,也有不少人家裏收些不值錢的原石。”


    譚宗暉安慰道:“不用擔心,我會把你那些不合理的地方都給你合理化。”他沒說,文鴛消失的那些天,後來姥姥也跟著消失,探尋周邊那些老鄰居,知道他們那裏有給親人結廬守墓而居的習俗,祖孫倆去天墓附近守墓,反正沒證人,完成後熱孝成親而已。


    譚宗暉的調查報告上,標注的是守墓,至親之人守完頭七,回魂日過後,才換了姥姥又守了小半個月,直到五七安婚期。那段時間他確實在邊境做任務,也曾經離開大部隊單獨行動過,可以對上。後來譚宗明沒追回前女友,回上海繼承公司,譚宗暉也確實到上海,時間可以圓過來。


    至於藥販子,梅家鎮,知情的都死幹淨了。本村的人,因為墨家一家子老弱病殘傻,所以都躲著墨家人,就怕被堵著借錢,再說在他們村,墨家一家占據偏遠地方的半個山頭,和村裏最近的另一家隔著上千米遠,周圍又有樹木藤蔓做遮擋,還真不知道墨文文自賣自身的事。畢竟這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梅家販賣人口,都是偷偷摸摸進行的,有些常識的都知道販賣未成年犯法。


    也是文鴛自己謹慎,墨文文為了隱瞞父母隻給姥姥說了,偷偷留下錢給墨父,跟著藥販子就走了。藥販子留下兩個梅家那邊的人,把墨父拉出去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製造了個意外,一命嗚呼後就偷偷送回來,當天晚上就把夫妻倆給送去後山墓坑葬了。一切做的都很小心,主要是害怕被人發現墨父真正的起因,報警被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後來文鴛報複梅家後,自己跑了二百裏山路自己回來的,還給姥姥強調,那家兒子已經死了,買她過去是陪葬的,她是偷跑出來的,所以姥姥這個有生活經曆的老人,更是守口如瓶,為了孫女的安全可以七八年不回老家,得知那些作惡多端的惡人都有惡報死絕了後,回到村裏也不會多說,最多就是炫耀文鴛考上大學嫁人生子哪哪都好。


    所以這些隱藏起來的真相被文鴛一通操作,知情人都被打了病毒,還把梅家兒子投放到地窖替自己火葬了,梅家知情人已經判定,墨文文被餓的半死後,把地窖燒了。做下缺德事,早就抹掉墨文文曾經來過梅家鎮的痕跡,毀屍滅跡做的比文鴛還順手。


    知情人藥販子做過的壞事太多,在有限的人生裏,就算受盡折磨,也不會主動懺悔說出這件事。再說病毒第一批感染者就有他,現在死的不能再死,所以真相徹底被掩埋。


    表白求婚登記結婚一條龍,不過一天的時間老婆有了,孩子都七歲該去上小學,二胎都快四個月了。


    這倆月文鴛到處找寫字樓,不是位置不好,就是租金太高,她是真的沒錢購買。最後把主意打在她剛來上海時,買的那個農家小院。大學剛畢業那會,瘋漲了幾年的房價,國家花大力氣進行宏觀調控,農村的房子倒是沒怎麽降價,城裏有的地方降了三成。


    正好文鴛經常帶姥姥和雙胞胎一起回小院拔草施肥,正好聽說果園旁那房子,已經坍塌的那塊空地也有三百平,急售價從五百萬降到四百六十萬,最後文鴛找了田大爺,給了三萬的跑腿費,成交價四百二十萬。文鴛正好分到年終分紅五百萬,就花錢買了下來。現在可以建造寫字樓。


    為了家人安全,接受譚宗暉意見,一家五口去北京養胎生產。


    文鴛這兩個月找人設計好辦公樓,開始投入建設。本來預計一百萬,隻建一層,還采用特別多的落地玻璃,牆體也是鋼架結構,省錢省事。現在她又追加六十萬,畢竟倆孩子不上貴族私立學校,錢就省下來了。


    文鴛拿出自己以前設計的空中花園設想圖,二層溫馨家園,六百平有點小。


    譚宗暉聽到後,一聲不吭又把隔壁空地都買了下來,送給文鴛。


    文鴛看著產權本本,很是開心:“一共一千一百多平方。這裏直接通大路,可以做正門。”


    “這麽大一塊地,我要好好設計一下。”


    正在整理行李箱的靜婉:“太姥姥,有多大?媽咪那麽高興。”


    太姥姥:“不大,也就一畝半地多一點,咱老家占了半個山頭,有上百畝呢。”


    還在等著被崇拜誇獎的譚宗暉。


    對不起,是我太小氣。您老出門所見之處,都是您家的地盤,比不了,確實比不了。


    文鴛在這兩天交代完工作,譚宗暉聽到她自己去郊區建辦公樓,他動了堂弟的關係,三天就買下地皮,為了博美人一笑。沒想到美人是笑了,隻是不是對他來的。漏風小棉襖還沒來的及給自己拉分,就聽到姥姥這誅心之言。


    算了安安穩穩幫忙搬東西吧,便宜兒子閨女東西還挺多,不是剛從漂亮國回來嗎!


    文鴛不顧身體,躲在空間,利用時間流速修改圖紙。反正隻是意象圖,表達出自己想要的效果就好了。


    真正的設計圖需要找專業的人做。不過原本投資的一百六十萬卻是不夠的。


    文鴛是會精打細算的,一通操作猛如虎,找了個有背景,急需證明自己的富二代新建築公司承接工程。


    文鴛拿出意向圖,約見設計師姚淮,是個大學剛畢業的漂亮女孩。看到文鴛的花園式的辦公樓,她很是喜歡。


    文鴛說出自己要求:“我的預算,主建築預計二百萬,裝修八十萬。花草樹木不算在內。要求也不高,建築強度可以撐三十年,裝修可以撐十年。”


    文鴛不等她反駁,就把牆體需要和結構,具體報價都展示出來。


    “不算人工,材料大約在八九十萬。大部分用玻璃,兩層建築居多,造價相對便宜。建成後,建築麵積上下兩層不足八百平。剩下的都是綠化和娛樂場所,所以預算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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