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梅家的錢和證據,放了把火,消除被偷的痕跡。想了想覺得不能就這麽算了,把梅家這個風光大葬的獨生子扒下壽衣,套在那個看守自己五年的大狼狗身上,把狗打死後,放到棺材裏,用封印符籙把棺蓋封死。


    把梅家兒子的屍體套上自己換下來的破衣服,扔進地窖裏,用地窖裏麵的汽油淋滿屍體,又扔進去幾捆幹柴,親眼看著裏麵的柴火燃燒起來。


    墨文文一切的苦難都是來源於他,他屬於體弱多病卻多智近妖,是這個犯罪團夥的腦力擔當,是他出鏡時,看上還是學生的墨文文,不知道從哪裏得知文文體質特殊,交合可以延緩他的壽命,是他不甘於死亡,重病了還祈求娶妻衝喜。


    文鴛在幾個欺辱自己最惡心的家裏,多下了病毒,順帶偷了些現金,又放了幾把火,連夜逃跑。


    她不敢開車,就連自行車都不敢騎走,就怕這些人醒來發現線索,追到文文老家,傷害姥姥。


    接下來的逃跑,她隻敢走草木覆蓋的山路晝伏夜出,偷偷走回家,就害怕自己的行跡被發現,被追回去,重走上輩子的老路,也怕自己暴露,讓姥姥陷入危險,畢竟都是販賣人口,走私毒品,不把人命放在眼裏的窮凶極惡之人。


    大力丸的效果很好,有空間做後盾,沒力氣了就喝靈泉水,吃靈果,三百裏路,抄近路走山路不過二百多裏,文鴛不過三天兩夜就走到老家。


    半夜敲響家門,看到起身開門的姥姥。


    姥姥用手電燈看清楚後,拍了拍文鴛肩膀,抱進懷裏,哽咽道:“是文文回來了,回來晚了,你爸媽當天就安葬了。”


    文鴛輕輕關上門,把姥姥帶到屋裏:“姥姥快收拾衣服和吃食,我們快逃,那家人都是惡人,他們兒子死了,要我陪葬,我是連夜跑出來了。咱們快跑。”


    姥姥開始痛哭:“你個傻妮子,誰讓你沾染那樣的人家了,你個傻子,你阿媽病重,聽說你去給人家衝喜,一口氣沒上來就那麽去了,你阿爸傻乎乎的,來了幾個人抬著他說是去大醫院給他醫治,不過半天就給送回來了,去的時候人好好的,回來的時候都沒氣兒了。當天晚上就把他們埋到後山,連你都不能回來磕個頭。”


    文鴛感同身受,卻理智尚存:“姥姥,那些剩下的彩禮錢呢?”


    姥姥:“哪裏有彩禮錢,你阿媽去世,你阿爸傻,我被留在家裏看著你阿媽入殮,等把你阿爸送回來,當天就被送到天墓裏了。”天墓是寨子後山的集體墓地。


    文鴛也不囉嗦:“那姥姥你快收拾東西,我們趕快逃跑,反正這裏沒有什麽親人了。”


    姥姥搖頭,拉著文鴛的胳膊:“我不走了,姥姥已經被紅土埋進脖子了,你快走吧,不要管我。”土埋脖子,就是離死不遠了,姥姥不過六十三歲。


    文鴛讓姥姥給自己做了一碗疙瘩湯,畢竟真的五天沒正兒八經的吃飯了。


    自己收拾家裏的東西,凡是能用得上的都收進空間裏。


    很快姥姥端著一碗疙瘩湯,裏麵還有倆雞蛋,文鴛開心的吃起來。


    姥姥在一邊看著,一邊默默的流淚。


    文鴛倒出來小半碗,非得讓姥姥吃下,在姥姥看不見的地方下了可以睡三天的迷藥。


    姥姥拗不過文鴛,半碗湯還沒喝完就要昏睡倒地。


    文鴛扶起姥姥後,等她完全陷入沉睡後,收入空間的臥室內。


    然後把家裏幾隻雞和三隻羊都收進空間裏帶走。


    前前後後看了兩次,手推車帶走,電動自行車,電視機,雜物間還有一些幹柴。鍋碗瓢盆,茶米油鹽,床櫃家具,就連那些自己小時候的衣服,能帶走的都帶走。最後整個家裏空蕩蕩的,就剩下幾間房子。


    文鴛很滿意的連夜逃跑,往西不過百裏就出國了。


    隔壁國家很是混亂,卻出產玉石,文鴛是去報仇,也是去淘金,因為她發現隻要集中精力,自己可以不用眼睛就能“看”到半米範圍內的東西,就算隔著石頭外皮也逃不過這種透視感知。


    終於帶著姥姥逃出來,根據梅家偷出來的地圖找到兩個交易據點,不過一天就找到老金和那幫剛完成交易的黑幫兄弟。文鴛沒有厚此薄彼,都是昏睡,偷偷紮針送病毒,偷拿一些本地貨幣逃跑。


    都是半夜借助空間和迷藥完成偷襲,病毒還有幾個月的潛伏期,她放心的很。


    怎麽這麽順利的找到窩點,都靠那些順手牽羊的交易記錄手稿。


    這些人販子處理完,墨文文九成九的敵人已經被報複了。他們會受盡折磨而死,身體差的撐不到三年,身體好的也最多五年,墨文文受得苦,這些人販子必須都承受一遍。


    問為什麽不報警,墨文文和文鴛都沒有這種意識,現在是文鴛按照文文的性格和習慣來生活,擁有被折磨五年的記憶,滿身怨氣,自己動手報仇,怨氣也能消散了九成九。再說未來沒發生的事,也沒有證據,他們販賣人口做了這麽多年,上麵也不會沒人,文鴛一個小人物,沒有把他們拉下馬的能力。


    還有那個未來會傳染髒病的男人,墨文文對他感官很複雜,畢竟是從他那裏得到病毒,傳染給這些惡人,間接讓文文報了仇,那也不是個好人,能被這群人販子拉入夥,早就放棄良知。再說他把病毒傳染給文文,文文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他這是已經心理變態,開始報複社會了。


    每三天文鴛就找個沒人的地方進入空間,給姥姥喂辟穀丹,用靈泉水摻上三天份的迷藥,姥姥是因為瘸腿才被夫家拋棄,文鴛找到可以修複瘸腿的膏藥塗在姥姥腿上,希望可以緩解一些,讓姥姥在空間裏好好養身體。文鴛壓根不想著恢複,這種天生畸形,六七十歲不是六七歲,怎麽治療,能緩解就不錯了。


    文鴛沒有身份,沒有財力,搜了那麽多的地方的贓款,身上也不夠十萬塊錢。這一半還是緬幣。她不敢多拿,這種不痛不癢的少一點,他們壓根不在乎,要是突然全部消失,現在科技這麽發達,要是他們盡全力搜查,難保不會查出文文的蹤跡。


    文鴛隻能在廢礦周圍轉悠,用透視的精神力,尋找腦海中“看到”的綠色,紫色,黃色,白色的各種點。


    文鴛去的都是那些廢棄很久的礦洞,所以無人看守,她一個抹的烏漆麻黑的小姑娘,也沒人注意。


    連著幾天,她撿到的都是拳頭大的稍微帶點光的原石,今天她竟然“看到”一塊半人高的大石頭裏發出亮眼的紫色光芒。


    文鴛趁著天黑沒人注意,把石頭收進空間,這三天都是把石頭收進空間,手上最多撿一些彩色廢石頭,隻是看起來好看,一點價值都沒有。本地的小孩子都不撿的那種。


    然後騎半天電動車,接著步行,一個多月流連於幾個廢棄礦洞。


    像這種紫色亮光的大小的發現了三個,比這小一些,散發綠色光點的,剩下的有二百多塊,大的有籃球大小,小的隻有嬰兒拳頭大,都是有光點的原石。


    這天文鴛來到原石自由交易市場,她打算花掉所有緬甸幣回國。現在能力太差,還是偷渡到這裏的,所以不可能進正規交易市場。隻能在這種小地方出入。


    “看”了半天,不愧是原石基地,有亮光不少,她隱入那些懂行的身邊,聽人家講解,她就在一旁學習,順便用精神力探查一番。


    第一天轉了不到三分之一,她就買了兩塊,大的不過人頭大小,小的不過成人拳頭大,兩塊加起來竟然兩萬多。


    第二天三天又認真看了一圈,又買三塊,把身上的緬甸幣花的隻夠回國的路費。


    文鴛一個女孩住的地方還算安全,算是交易區中間偏上的酒店。


    文鴛準備第二天離開緬甸,就連搭乘的順風車都找好了。


    沒想到半夜房門被砰砰敲響,文鴛自然不會開門,這裏可沒有國內安全。


    可是文鴛剛睡著,接著又敲門。仗著自己力氣大,有空間,看到外麵一個喝多了的青年男子,正拿著房卡在開門,門卡一直沒反應,就手腳並用的踹門,這是認錯門了?


    文鴛呼叫前台服務,半天沒人回應。


    文鴛氣憤的打開門,看清房卡,上麵是906而這是609,嗬嗬,真有意思。


    文鴛穿著睡衣堵在門口,好整以暇:“先生你進錯房間了!”


    那男子壓根就不聽解釋,直接進入衛生間,還知道脫褲子尿尿,然後脫衣服洗澡,鬆鬆垮垮的披著浴巾,光著屁股就出來了。


    雖然喝的有些多,倒是神智還算清醒。


    “你就是緬甸之花,確實比那個狠心的女人漂亮多了,處女是吧,這是一個億。你把我伺候好了,就歸你了。”


    文鴛:一億緬甸幣折合人民幣三十多萬。初夜三十多萬肯定是花中魁首了吧。在文文有限的認識裏,三十多萬絕對是巨款,她可是三萬八就把自己賣了的鄉下傻妞。


    可現在是文鴛主導,文鴛空間裏的好東西就不說了,就是她自己撿的那些原石開出來人民幣都不止一個億。她不缺這三十多萬好嘛。


    然後她打算把這個登徒子趕出去!


    這時候腦海中有個聲音:這是氣運之子,元陽未泄,可破你的純陰之體,你還有一個月成年,那時候體內陰氣過剩,會陰陽失衡,沒有法力壓製,你身體會變得體弱多病,建議你和他在一起雙修,你放心,他未來三十年沒有固定伴侶,也沒有後嗣。


    修仙界的純陰之體,體內陰氣旺盛,可以提純靈力,加快修練速度,在這末法時代,這種特殊體質完全就是拖累,墨文文前世能在短短五年內召來那麽多惡人,除了她長得太美,主要因為她純陰之體,特別吸引那些在色欲上放肆的男人。


    文鴛倒是對這個聲音沒來由的信任。轉身看了看這個氣運之子,一米八幾的身高,寬肩窄腰,八塊腹肌,關鍵是長得帥,器挺大,就不知道活好不好。出手就是一個億的不記名卡,也算有錢吧。不自覺的把脈,身體健康,沒啥髒病。


    文鴛上上下下看了他好幾次,醉美男本來就通紅的臉,更是羞澀通紅。把文鴛拉到床上,不客氣的壓在身下,文鴛本能掙紮,身上被文鴛抓了很多血痕。


    文鴛有文文的記憶,又是純陰之體,稍微撩撥,就萬分迷人。


    可是就這樣獻身她又過不了心裏那道關,於是給他服下幻夢丹,取了他的精血,孕育屬於自己的孩子。照樣能破自己的純陰之體。


    文鴛是被鬧鈴吵醒的,畢竟她是計劃偷渡順風車,天不亮就要躲進去。


    看到旁邊睡熟的男人,毫不客氣的起身洗漱,收拾好東西,拿走那張一個億的緬甸幣卡。想了想給他留下六百塊人民幣和一張字條:伺候的不錯。


    必須輸人不輸陣!


    散落在床下的褲兜裏露出半個皮夾,文鴛好奇的打開看了看,一張三寸合照,半個被撕掉了,估計就是那個狠心的女人,身份證露出半個,看頭像就是床上的男子,姓名隻看到一個“譚”字。文鴛還想看看,就聽到床上的男人翻身,有要醒來的意思,文鴛可不想添麻煩,得了他的精血,還有金錢還不錯,心裏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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