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賓:“我記得她們工作的外企是禁止辦公室戀情的,今天我們還特地問過。” 田一海棠:“這麽刺激嗎?還是暗度陳倉的地下情?” 杜勳吐槽道:“辦公室戀情最該被禁止,影響工作進度不說,還天天喂人吃狗糧。” 韋洋:“讚同!我對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表示嚴重抗議。” 沈秘一臉嚴肅道:“我的辦公室內是絕對不允許有人談戀愛,一經發現必須調離一個,我可不想看著撒狗糧的情侶在我麵前秀恩愛。” 雷蘇:“碰到這種人就不應該客氣,告訴他們秀恩愛死得快,要想早點投胎那你隨便愛。” 龐賓:“我不擔心我的辦公室,因為我就沒給他們機會,清一色的純爺們!想談戀愛,門都沒有!老子我還是單身,他們憑什麽談戀愛!” 一個話題激起了在場單身群眾的憤怒。韓唯和薑斯言兩人相互看看,彼此不發一言。此時他們是人民的公敵,不能說話,也不敢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不敢說話的兩個地下.黨,怕被群毆。 ———————————— 感謝在2021-04-0923:42:59~2021-04-1100:32: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君兮何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60章 午夜飛車二十四 午夜飛車二十四 沸騰的民憤遲遲沒能消散,韓唯和薑斯言兩人全程保持著沉默,聽著其他幾人發表著激情的言論。 大概因為在場的幾人都是單身,而且單身多年。一群找不對象的人聚在一起,遇到了共同話題一下打開了話匣子,難得一見的統一戰線,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瘋狂吐槽辦公室戀情。 眾人說得口幹舌燥,借此還宣泄出不少壓力。 杜勳說了半天,說到自己詞窮才停了下來,坐下喝口水的刹那眼睛瞟過麵色平靜的韓唯和他身旁一連看戲的薑斯言,忽然意識到這兩人從頭到尾好像都沒說過一句話。 思慮片刻,杜勳好奇地開口問道:“老大,言哥,你們兩個不說點什麽嗎?” 話一出,頓時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眾人的目光從四方匯聚在兩人身上。 雷蘇:“對哦,你們兩個還沒說話,有什麽特殊的看法?” 龐賓:“韓唯能有什麽看法?他可是比我還在意工作效率,怎麽會允許辦公室戀情的存在?他絕對不會允許的。” 沈秘點頭:“我也覺得韓隊不是一個會允許的人。” 杜勳轉過頭問道:“言哥,那你呢?” 韋洋先一步接上話:“以我對薑斯言的了解,他是不會對身邊人下手的,所以更不可能談什麽辦公室戀情的。他是一個嫌麻煩的人,畢竟他的分手頻率太高,談的戀愛就沒長過。他自己都說這要是分手了還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太尷尬。” 薑斯言笑笑,這還真是他過去說的話。誰曾想有朝一日自己打自己臉,啪啪作響。 韓唯到底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心裏早已安定,說道:“我對這件事的態度並沒有你們那麽極端,對此也不介意。” 龐賓最先質疑:“嗯?你不介意?” 韓唯:“嗯,不介意談戀愛,但有一點你說的沒錯。” 龐賓:“什麽?” 韓唯:“我介意談戀愛影響工作。” 龐賓:“這不是一樣嗎?” 韓唯:“哪裏一樣?如果一個人談戀愛便會影響工作,那無論他在哪兒談戀愛都會影響,隨時隨地都可能和對方發起消息忽略工作。所以辦公室戀情和工作效率不是什麽充分必要關係,隻能是因人而異。” 沈秘心生敬意,韓唯的話總能說進她的心坎裏,讓她不由自主地改觀:“你說的有道理。” 雷蘇調侃道:“沈隊長你這態度變得夠快的啊!” 沈秘仿佛被人戳中心事,立馬反駁道:“我這是就事論事。” 龐賓不服氣問韓唯:“難道你辦公室裏的人在你麵前秀恩愛你看著不難受?” 韓唯:“我比你想得開。對這種事也沒那麽在意,怎麽說我也是個過來人,談過戀愛,能懂戀愛中人的樣子。我不像你見不得別人好。自己單身還拉著整個隊伍為你陪葬。” 龐賓:“靠,韓唯你大爺!你怎麽還人身攻擊呢?” 韓唯輕挑眉梢:“我說的是事實,做人要學會厚道。再說我們幹刑警的本身找對象就不容易,三十好幾沒結婚的大有人在,在座的各位不都是例子,就連相親市場上都會以職業的傷亡率降低我們的競爭力。外麵的生活本就不易,我們自己人又何苦為難自己人,得饒人處且饒人。所以齊佳,杜勳你們幾個不用擔心這個,萬一有一天你們幾個有誰想要內部消化,告訴我一聲,我不會反對,當然前提是不能影響工作。” 杜勳聽得有些感動:“老大,你說的我都想馬上找個人談戀愛了。” 袁哲:“雖說如此,但是我覺得咱們內部是沒希望了。” 杜勳:“為什麽?” 袁哲:“我可不覺得齊姐會看上我們部門的誰。當刑警萬年不變的定律,女人當男人使,男人當畜生使,但凡時間久情人也能變兄弟,哪還有什麽激情。至少在我眼裏齊姐也是個純爺們,根本不會那哪方麵想。” 田一海棠噗嗤一笑,袁哲這說的大實話,還有那麽幾分道理。 齊佳不屑地笑了笑:“誰跟你們是兄弟,都是姐們兒。”說完看向韓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韓唯這番言論目的不純,起碼不似表麵這般簡單。 韓唯拍了拍手:“好了,閑聊到此結束。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大家說說看接下來該怎麽做?” 話題一下變得嚴肅,將所有人的思慮拉回到案子上。 杜勳:“肯定是要和這個叫段樂然的女人了解一下情況,問問她和俞雯的關係,然後再通過她尋找出俞雯人在哪兒?” 薑斯言搖搖頭:“不行。” 杜勳反問道:“為什麽不行啊?” 薑斯言:“你要怎麽去問?直接問?你覺得她會承認嗎?” 杜勳語塞,這是個不容忽視的問題。 現在掌握的線索,根本無法說明兩個人的關係,若是段樂然否認,警方也不能說什麽,到最後反而還會被反咬一口。 沈秘:“直接問肯定是不行,當下是要先了解段樂然,才能去問她。” 韓唯:“袁哲。” 袁哲:“正在進行中。” 韓唯欣慰,在一起合作這麽久,特案組的人是越來越默契,節省了不少時間。 突然,桌上的手機震動轉了半圈。韓唯拿起接通:“喂,你好。” “韓隊長,符紅的親屬到了警局門口,我剛剛告知他們你們的辦公室位置,估計很快就到了。” “好的,感謝。” 放下手機,韓唯說道:“符紅的父母來了。” 田一海棠:“總算是來了,他們還真是不著急。” 齊佳:“能來就不錯了,這還是我們百般催促才來的。” 杜勳不能理解:“自己的孩子去世,做父母的都不會在意嗎?一般人聽到這種事哪還有心思幹別的,第一時間就得衝過來。” 沈秘:“誰知道了!” 韓唯:“沈隊這邊還是你和小田接待一下。” 沈秘:“好。” 隻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沈秘和田一海棠就返回了特案組的辦公室。 薑斯言尤為驚訝:“這麽快?” 沈秘大口喘著氣,半天說出上一句話。一旁的田一海棠也是同樣的狀態。 韋洋好奇道:“你們這是怎麽了?” 沈秘壓了壓火,半天憋出一句:“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龐賓:“這是被符紅的親屬氣到了?” 田一海棠:“我當刑警這麽多年,奇葩見過不少。符紅的父母這種人還是頭一次見。” 兩人越這麽說,越讓大夥兒好奇發生了什麽。 雷蘇急切地問道:“究竟是什麽情況?” 沈秘沉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說道:“我們接到人,帶人去法醫那認屍。符紅的父母和弟弟隨便掃過一眼,就說是。我說你們確定嗎?人家回答你們肯定都調查清楚才讓我們來的,還用確定嗎?認屍過程敷衍了事十分草率,就好像多看一眼就會要他們命一樣,那嫌棄不在意的樣子連熊法醫都看不下去了。” 齊佳:“這家人有毒吧!” 田一海棠不屑地“哼”了一聲:“這還不算什麽。人家認完屍,開口問我的第一句話是,什麽時候可以拿到符紅的遺產。” 龐賓怒了:“我靠,屍骨未寒就開始惦記財產,這還是人嗎?” 連一向處事不驚的韓唯聽到這句話也微微緊了眉毛。 沈秘:“知道我們為什麽這麽生氣了吧!我當時聽到後腦袋‘嗡’一聲,我都不知道該回他們什麽。” 田一海棠:“我也是在極力克製,說實話要不是穿著這身警服,我早就對這家人不客氣了。” 薑斯言:“所以他們是走了?” 沈秘:“嗯,一聽我們管不了,辦完手續直接就走了。” 齊佳感歎:“符紅也是可憐,死了還要被家人吸血。” 韋洋:“這有什麽辦法,從法律上來講符紅沒有子女,父母是合法繼承人,理應繼承她所有的財產。即便我們不想,但也沒辦法。” 薑斯言:“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世界每天都會有些不盡人意的事情發生,我們做好自己就好了。” 袁哲忽然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你們在說什麽?” 杜勳:“再說符紅可憐,她的家人是吸血鬼,想要她生前的房子。” 韓唯:“就到這吧!袁哲你這邊有結果了嗎?” 袁哲:“查到了些。要去會議室嗎?” 韓唯:“不用了,就在這,口述一下就好。” 袁哲:“好。段樂然,今年34歲,已婚。” 齊佳驚訝:“結婚了?” 袁哲:“對結婚了,結婚時間是在四年前的3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