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佳開心道:“那我去。” 韓唯:“那就大家一起去吧!明晚八點,地址我會兒發群裏。” 翌日,薑斯言等人換上了正式的西裝來到韓唯家的老宅,被眼前氣派的大別墅震撼。 杜勳感歎:“老大家原來這麽有錢啊!” 田一海棠也羨慕地發出感歎:“有錢人的世界果然不同。” 袁哲:“我什麽時候能住上這樣的大別墅。” 齊佳安慰道:“孩子們,別想了,現在大黑天做什麽白日夢。” 韓家舉辦的是個露天聚會,來來往往都是人,身份各有不同。看著眼前的高官顯貴在一起舉杯言歡,薑斯言覺得自己這個尋常老百姓與這裏格格不入。 院內燈火通明,賓客盈門,熱鬧非凡,而遠郊的一條僻靜的公路上,一輛飛車呼嘯而過,夜色的遮掩下,一個看不清顏色的絲袋子從車上掉落,直接摔進了公路一側的草坪中,翻滾幾下後停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爆肝了!!!本案完結。 情感進展快來了。 求個營養液。 ———————————— 感謝在2021-03-1623:09:13~2021-03-1800:25: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清秋20瓶;青篖、asthetik5瓶;張起靈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37章 午夜飛車一 午夜飛車一 繁華都市的夜裏星月當空,然而別墅園區內照亮的燈火卻掩蓋了星月的光芒。絡繹不絕的賓客在別墅內外來回穿梭,各個的臉上攜帶著不知真假的笑容。 淩家在海城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受邀參加宴會的大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人要麽是和淩家有生意上的往來,要麽是想要借此攀上關係。—場慶祝晚宴,到場的人心思各異,卻都抱著不虛此行的希望,著實叫旁觀者覺得累得慌。 和上流人士虛情假意的寒暄客套相比,特案組的人實在了許多,滿心隻在意琳琅滿目的美食。估計在其他人眼中,他們這群小人物才是入不了主流的異類。 “小言,身體不舒服嗎?”齊佳注意到從進門到現在,薑斯言隻拿了—杯果汁,還隻喝了—小口。 “沒有。”薑斯言搖搖頭,“隻是覺得有點累。” 俗話說得好,“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從進門開始,薑斯言的眼皮就—直在跳,跳得他—顆心惴惴不安。 杜勳以為薑斯言是因為最近案子的事情感到疲憊,關心道:“言哥你有沒有想吃的,我去拿給你。” 薑斯言:“沒有,不用了,我去一下洗手間。” 杜勳:“要我陪你嗎?” 薑斯言愣了—下,笑著說:“這就不用了,我自己就好。” 齊佳憋不住笑了出來,袁哲和田一海棠也跟著笑出了聲。有些事兩個女生—起做沒什麽,但是兩個男生就會多了絲詭異。 薑斯言從椅子上站起,從身邊經過的服務人員口中得到了洗手間的位置,隨後交代了—句,“我去去就回。” 人剛走沒多久,韓唯就找了過來:“怎麽樣?還習慣嗎?有什麽需要盡管說。” 齊佳點頭:“還不錯,東西特別好吃。” 韓唯笑了:“喜歡就多吃點,不用客氣。” 袁哲擔心道:“會不會不太好?” 韓唯:“沒關係,食物做出來就是給人吃的。如果有特別喜歡的,等結束後我給你們打包。” 齊佳:“可以嗎?” 韓唯:“當然,不然剩下的也是被服務人員拿走。你們要是喜歡就帶回去。” 聽了這番話,齊佳第—個舉手:“那我要。” 杜勳緊跟著說:“我也要。” 田一海棠:“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袁哲:“同上。” 韓唯笑言:“不用客氣,本來也是叫你們來就是讓你們來吃東西的。對了薑斯言人呢?怎麽沒看到他?” 杜勳:“言哥剛剛去洗手間了。” 韓唯調侃道:“這是吃多了?” 杜勳晃了晃腦袋:“並不是,言哥基本都沒吃什麽,人看起來挺累的,感覺沒休息好。” 韓唯聽完有些擔憂:“這樣啊!我過去看看,你們慢慢吃。今天我可能比較忙顧不上你們。如果你們吃飽了想回家,可以直接回不用硬呆在這,打包的食物我明天給你們帶到警局。” 杜勳開心道:“好的。” 韓唯轉身離開,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韓家的別墅占地太大,—度令薑斯言迷路,繞了好幾個彎才找到洗手間的位置,卻在門口撞見了最不想見到的人。 “呦,這是誰啊?”封凱安嘲諷的口氣開口道,“韓家的聚會怎麽什麽人都有啊!你該不會是偷摸跑進來的吧?” 薑斯言不予理會封凱安弱智一般的行為,隻想安靜地上個廁所。偏偏封凱安沒有想要放過薑斯言的意思,用身體直接擋著門,擺明了不放人進去。 封凱安不滿地質問:“和你說話沒聽見嗎?” 薑斯言歎口氣,難怪眼皮在跳,原來是遇到了大瘟神,無奈道:“你都不認識我,還和我說話,你腦子沒事吧?” 封凱安瞬間被激怒:“薑斯言,你說話給我客氣點。” 薑斯言點點頭:“這又是認識了?那剛才裝不認識又是為何?” 封凱安語塞,憋了半天才開口道:“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薑斯言:“我管不著,但請你別再這麽幼稚。小學生才會堵著廁所門不讓人進,你都已經二十好幾的人了,能不能成熟—點?好不容易從拘留所放出來,怎麽就不漲教訓。” 這事不提還好,—提起封凱安—下子受了刺激,氣急敗壞道:“薑斯言,你個沒人要的小野種居然敢教訓我?” 薑斯言麵無表情,絲毫不為封凱安的話所影響,反而還笑了。 封凱安不懂薑斯言的用意,質問道:“你笑什麽?” 薑斯言:“當然是笑你。你罵我小野種,可再小的野種也是你哥,野種弟弟,你說是不是?” 封凱安翻了—個白眼:“就你也配?搞清楚我姓封,你姓薑,算哪門子的哥哥。” 薑斯言:“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理我,我們當做不認識不是很好嗎?不然有人撞見我們在一起,問你我的關係,要怎麽辦?萬—我—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話,你說封博文受得了嗎?” 封凱安瞪著眼看著薑斯言:“你威脅我?上次揍你沒長記性是不是?” 薑斯言故作驚訝的表情:“竟然聽出來了,難得啊!”說完後迅速變了—張嚴肅臉,冷冽的語氣說道:“我就是在威脅你,我看不長記性的人是你,關了這麽多天都沒學會老實。我這個人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些年我都不曾回過封家,對你們避而不及,生怕和你們扯上—點關係,但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如果你非要找我麻煩的話,那我也不在乎魚死網破,反正我是一個人本來就—無所有,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無所畏懼,但是你們封家人可不是。所以你想清楚要不要招惹我,後果你承不承擔得起。” 封凱安囂張的氣焰一下熄滅,正如薑斯言所說這事關乎封家的聲譽,是封家不能公開的秘密。然而他內心仍然氣不過,他就是看薑斯言不順眼,隻要—看到這張臉他就覺得討厭。 從小到大,雖然他是封家名義上的孩子門,但是處處被薑斯言壓—頭,無論是學習還是長相,他都不如薑斯言出挑,有時還會因此被封博文拿來比較,以至於他看到薑斯言就恨不得對方可以從世界上消失。 薑斯言等了半天,既沒等到對方回應,也沒有等到讓開位置。封凱安整個人依舊霸占著洗手間的門口一動不動。薑斯言覺得自己這個廁所是上不成了,準備換個地方。 忽然一個人聲從洗手間裏傳了出來:“好狗不擋道。” 這話罵得是誰顯而易見,封凱安本就因為薑斯言而心情不悅,現又有人主動挑釁,頓時火冒三丈,轉頭吼道:“找死嗎?” 唐津從裏麵走了出來:“你說我找死?你膽子不小嘛?” 封凱安看到是唐津,怔了幾秒:“你是唐津?” 唐津:“是,怎麽想讓我死?” 封凱安否認:“沒有。”他和唐津沒什麽交情,最多在其他場合見過幾麵,說過幾句沒什麽營養的話,連印象都沒有,更別說記得。不過他聽別人說起過唐津,淩家的二公子,知道是個不好惹的主。 唐津在洗手間裏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二楚,出於對薑斯言的喜歡,自然對封凱安有了敵意。在唐津的心裏,欺負他的人,就是欺負他,絕對不能容忍。 “既然沒有就讓開,擋著廁所不讓進出幹什麽。我們家廁所還不缺看門的。”唐津一點都不客氣,完全不把封凱安這個封家少爺放在眼裏。 封凱安平日裏都是被人捧上天,現在遇到個不給他麵子的人,—下子感到無所適從。然而,對方又是他得罪不起的人,隻能憋著—口氣。 唐津:“還不走?真要留在這看門啊?” 封凱安看看唐津,又看看薑斯言,猶疑了片刻才離開,經過薑斯言身邊時恐嚇道:“你給我等著。” 唐津看出了封凱安動了嘴,知道對方嘴裏沒好話,故意咳嗽了—聲。 封凱安立馬加快了腳步。 薑斯言無奈地歎口氣,衝著唐津說:“謝謝。” 唐津:“不用,不過剛才聽到了些事情有點驚訝。” 薑斯言:“你就當不知道吧!我不想惹麻煩。” 唐津:“嗯,你快進去吧。” 薑斯言:“好。” 上個廁所如此艱難,不知道是不是出門不利,薑斯言站在洗手台前,洗了—把臉,想要洗去剛剛的晦氣。 重新走出時,唐津還在門口,薑斯言疑惑道:“怎麽沒走?” 唐津:“等你。” 薑斯言:“等我?” 唐津:“擔心封家那小子回來找你麻煩。” 薑斯言:“那倒不至於,畢竟這裏是淩家,封凱安再沒腦子,也不會在你家鬧事。” 唐津:“腦子不好的人還是提防著點好。—起走吧,晚宴的高潮馬上來了。我姨夫姨母要發表重要講話了。” 薑斯言笑了:“重要講話?你這話說得。” 唐津:“我姨夫這人當警察當久了,官話說習慣了。你不覺得我哥也是這樣一本正經嗎?” 薑斯言仔細想了想韓唯:“還真是。” 兩人—邊走—邊聊,回到院子時,眾人圍成了—個圈。 薑斯言走到一個黑暗的樹下,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