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傻站著幹什麽?趕緊把那臭娘們給我抓起來,我一定要殺了她。”警告完順天府尹之後,瓜爾佳成保再一次吩咐催促下人上去抓住明夷,竟然想將明夷置於此地。


    明夷麵對那想衝上來的人,“想清楚了,你們聽他的話你們必死無疑,這裏是公堂。大清的公堂,不是任何人膽敢肆意妄為的。他是功臣之後無所畏懼,但是你們呢,不過是卑微的下人罷了,要打要殺不過是旁人一句話的事。”


    不是所有人都不怕死,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不長腦子,明夷提醒那些跟隨瓜爾佳成保的下人,當真覺得出事的時候瓜爾佳成保能庇護他們。


    “如今你們的主子自身都難保,再隨他肆意妄為,你們隻有死路一條。府尹大人,你是打算由著他一再蔑視大清律法?”明夷提醒完瓜爾佳程寶的下人們同時也轉頭問起順天府尹。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絕對沒辦法善了,如果順天府尹再沒點表示,明夷可就要放手大幹,連順天府尹也一並解決。


    “你們最好不要肆意妄為,若是敢在公堂之上動手動腳,我即刻將你們打入大牢。”明夷和瓜爾佳成保,下人們說的話,順天府尹也聽進耳朵裏,奈何不得一個瓜爾佳成保,難道連他的下人都動彈不得?


    明夷聽著順天府尹說出口的話,不禁露出笑容,有點意思,很會順竿子爬。


    聽到順天府尹的話,那些下人又怎麽可能無所畏懼,他們和瓜爾佳成保又不一樣,明夷提醒在前,再有順天府尹的威脅,自無人敢上去執行瓜爾佳成保的命令。


    瓜爾佳成保很快意識到這一點,瞪大眼睛的盯著下人們,“我讓你們上去抓人,你們聽不見嗎?”


    “公子,這裏畢竟是公堂。”夏人們好心的提醒瓜爾佳成保一句,希望瓜爾加成保不要太過放肆,落下更多的把柄於人。


    這讓本來憤怒無比的瓜爾佳成保更加怒火衝天,衝過去不斷的踹著下人,一邊踹一邊罵道:“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連我的話都敢不聽,我還要你們做什麽,都給我滾。”


    竟然把所有的下人全部都轟了出去,順天府尹冷聲地道:“都給我站住。公堂之上豈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在案子沒有查清楚之前,全都給我站在原地,不許離開。瓜爾佳公子,如果你再不守公堂的規矩,就別怪我動粗了。”


    “你在威脅我,不過一個小小的順天府尹竟然也敢威脅我。”瓜爾佳成保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到這些忤逆他的人,氣不打一處來。


    想到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為明夷,不曾猶豫的衝上去,真想把明夷掐死。明夷連退都不退一步,看著瓜爾佳成保衝上來,在他的手就要落到明夷的脖子上時,五穀出手將瓜爾加成保的雙手折斷!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加之瓜爾佳成保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明夷的身上,根本沒有防備會有人出手阻止他,雙手被五穀折斷的那一刻,瓜爾佳成保發出一聲慘叫。


    “順天府尹,你親眼看到他如何對我動手的,如今我將他的雙手折斷,應該不算違背大清的律法吧。”明夷其實早就熟讀大清的律法,這樣的一問無非是想試探順天府尹到底站在哪一邊?


    雖然順天府尹因為瓜爾佳成保的言行舉止,深覺他的威嚴蕩然無存,可是也絕對想不到,明夷出手如此的迅速。


    不,應該說是想不到明夷身邊的五穀竟然敢出手折斷瓜爾佳成保的雙手。


    瓜爾佳成保雙手被廢,痛得他哇哇大叫,嘴裏卻喊著最狠毒的話,“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們!”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敢放狠話,顯然此人當真不知悔改。


    順天府尹道:“公堂之上,瓜爾佳成保一再蔑視公堂,無大清朝廷。來人將他扣住,不許他再輕舉妄動。”


    要是被瓜爾佳成保這麽威脅,順天府尹還是沒一點表示,明夷絕對要連順天府尹也要一並告上。


    可是就在順天府尹終於硬起氣來準備對瓜爾佳成保動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叫喚聲,“慢著。”


    聽到聲音,所有人都看向門口,太皇太後看清來人時,第一時間側過頭避開不讓來人看到自己,同一時間也把皇太後拉到一旁。


    大清的開國功臣,一等雄勇公,自然有資格進到內宮拜見太皇太後和皇太後的。


    太皇太後和皇太後從未見過瓜爾佳成保,所以並不擔心瓜爾佳成保會認出自己,來人卻是瓜爾佳成保的父親,一等雄勇公瓜爾佳頗爾盆。


    瓜爾佳成保被順天府尹的人扣住,滿目怒色,看到父親走來,歡喜地叫喚道:“阿瑪,阿瑪救我,阿瑪救我。”


    順天府尹在看到瓜爾佳頗爾盆走進來的時候,先一步站起來迎向瓜爾佳頗爾盆,恭敬地道:“見過雄勇公。”


    瓜爾佳頗爾盆大步走入公堂,麵對順天府尹問道:“府尹大人做得不錯。”


    一聲稱讚聽不出真心或是假意,對順天府尹來說更急於弄清楚,抬起頭望著瓜爾佳頗爾盆道:“雄勇公何意?”


    “此案你打算怎麽審?”瓜爾佳頗爾盆從進來到現在,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到瓜爾佳成保。


    瓜爾佳成保從一開始的求救,到現在卻安靜的等在一旁,聽到瓜爾佳頗爾盆的話,瓜爾佳成保驚得抬起頭看向瓜爾佳頗爾盆,“阿瑪,不能放過這個娘們,不能放過順天府尹也不能放過。”


    順天府尹的臉色一變,任是誰聽到這樣的話心情都不可能會好,瓜爾佳頗爾盆似乎在這個時候才看到瓜爾佳成保,卻是厲聲地喝斥道:“閉嘴,若是再管不住自己的嘴,從今往後你的事都想讓我管。”


    言外之意,今天的事,不管瓜爾佳成保犯下多大的錯,當父親的都一定會把事解決完。


    也是啊,家族之事,有時候一個人出事,到最後受到牽連的可是一族人。


    一榮俱榮,一辱俱辱,明夷以前沒有那麽深的體會,後來,也是見過太多的家族因一人而覆滅,才真正體會到這種感覺,因此太皇太後叮囑她無論她有多不喜歡玄燁,能幫玄燁讓大清更好的時候,她要盡她所能,明夷記下了。


    瓜爾佳成保在外人麵前不管有多囂張,在他的父親麵前卻不敢有反抗之心,此時此刻乖乖的把嘴閉上,聽著瓜爾佳頗爾盆處置此事。


    瓜爾佳頗爾盆在這個時候與順天府尹再次道:“能否請府尹大人幫個忙,這個案子也沒有鬧出什麽人命來,私下和解如何?”


    “那自然可以,可以。”瓜爾佳成保的話確實讓順天府尹很不高興,然而瓜爾佳頗爾盆和瓜爾佳成保


    完全不是同一個級別的人,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因為顧及瓜爾佳頗爾盆,順天府尹才一直不想審瓜爾佳成保的案子,現在瓜爾佳頗爾盆出現提出和解之意,順天府尹本來就想趕緊處理完這件事,想都不想地答應下了。


    明夷嗤笑一聲,提醒她的存在感,案子和不和解應該由她說了才算吧。


    順天府尹聽到笑聲的時候整個人一凜,算是想起來,他不是原告,案子要不要和解得問原告的。


    “雄勇公,這是告狀的姑娘,明夷姑娘。”順天府尹是不太想把案子繼續下去,要不要,由得了他?


    瓜爾佳頗爾盆聽到明夷的名字,覺得有些耳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明夷客氣的和瓜爾佳頗爾盆見禮,“久聞雄勇公的大名,今天第一次見,有禮了。”


    如果說之前瓜爾佳頗爾盆聽到明夷的名字覺得耳熟,卻也沒有放在心上,聽到明夷頗是熟悉的語氣,不禁多看了明夷幾眼。


    不看還好,一看瓜爾佳頗爾盆不禁屏住呼吸,但是與之而來的還是明夷給他的熟悉感。


    “敢問姑娘的阿瑪額娘是何人?”雖然顯得有些唐突,瓜爾佳頗爾盆還是問出這句話來,明夷聞之卻是一笑,“為什麽在你們看來我的父母對你們來說就這麽重要?重要到你們不問我到底想怎麽樣,隻想追問我的阿瑪額娘是何身份由此來衡量,究竟如何對待我。”


    不能否認,這個時代看的就是權勢,卻也正是因為如此,明夷更是不喜這樣的局麵。她也曾為尋常的百姓,雖知天下並無絕對的公平,但也希望這個世道能多一點公道。


    尋常的百姓受欺負,被人欺負了就是活該嗎?死了也是白死?


    憑什麽呢?這些規矩都是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定的,就不能有一個人走出來,打破這種不合理的規矩?


    一個黑暗的社會怎麽可能長久,這些不公平,如果一直壓抑著,最後隻會造成民不聊生,百姓若覺得暗無天日,早晚有一天一定會揭竿而起,推翻這個讓他們無望的朝代。


    瓜爾佳頗爾盆擰緊了眉頭,顯然沒有想到明夷如此抗拒,“此事關係重大,如果可以,最好讓你的阿瑪額娘出來跟我談。”


    “要讓你失望了,我額娘早逝,阿瑪遠在他鄉,家裏的事,關乎我的事由我做主。”明夷也沒說假話,她自一出生,額娘就難產而去,這些年來明夷的事除了太皇太後,偶爾會幫明夷做主,基本上都由明夷說了算。


    “你是蒙人還是滿人?”瓜爾佳頗爾盆再一次打量著明夷,越看越覺得眼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明夷的身份,明夷豈會如他所願?


    “如果雄勇公到這公堂之上隻想追問我的身份,以確定要不要和我打這場官司,我想勸你不必以大廢周章,這件事我會追究到底。這一位既然放了話說過會殺了我,那麽我就絕不可能和解。”作為一個想鬧事的人,怎麽可能允許別人息事寧人。


    明夷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看向瓜爾佳頗爾盆,帶著幾分挑釁的問道:“我很想知道,如果我不同意和解,雄勇公打算怎麽辦?”


    “明姑娘你不可意氣用事,這位可是我大清的雄勇公。”順天府尹沒想到明夷站在瓜爾佳頗爾盆的麵前,依然能夠麵不改色,據理力爭,急忙的勸誡明夷一句,希望明夷不要意氣用事。


    “那又如何,縱然當今皇上在此,我也隻要一個公道。此人並非初犯,而且目無王法,連在公堂之上都敢隨意出手,心無朝廷,也無皇上。大清的律法在他的麵前一文不值,雄勇公如果此來是為他說情的,我不禁懷疑,在雄勇公的心中,大清的律法是什麽?大清朝又是什麽?”明夷才不會聽順天府尹的勸,反而丟出問題來,等著瓜爾佳頗爾盆回答。


    瓜爾佳頗爾盆這一次越發擰緊了眉頭,警告的衝明夷道:“你一個女兒家家豈敢罔議國事。”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難道我看到不平之事,涉及於我身,我都不能說出口?大清律法都沒這麽規定,你又是憑什麽來要求我?”明夷的問題落下,瓜爾佳頗爾盆的臉黑透了,雙目蘊含著慍怒地道:“你果真要和我為敵?”


    好啊,露出爪子正是明夷求之不得的。明夷指著一旁的瓜爾佳成保,“我隻是要將他繩之於法。若是你認為這是我的錯,就算是我對你下了戰書,就算是吧。”


    明夷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眼中帶著幾分即將棋逢對手的歡喜,看得瓜爾佳頗爾盆微微一頓。總覺得麵前的明夷好像早早的鋪下了一張大網,就等著他跳進去,但是這樣年輕的姑娘怎麽可能有此心計?


    瓜爾佳頗爾盆為自己一閃而過的念頭,覺得可笑,再次和明夷道:“不管你有什麽要求,隻要答應和解,我都可以答應你。”


    微微一笑明夷抬起頭,和瓜爾佳頗爾盆對視道:“那就讓你兒子跪下和我磕頭認罪。”


    “你做夢。你這個女人,早晚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明夷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目光已經落在一旁的瓜爾佳成保身上。


    不出她所料,瓜爾加成保第一個跳起來反對,雙目滲著濃烈的恨意,“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從小到大瓜爾佳成保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大的屈辱,更沒有被一個女人這樣打過,他恨,他定要將明夷千刀萬剮。


    明夷為的就是激怒瓜爾佳成保,所以在聽到瓜爾佳成保的一番話時,揚起眉頭問道:“如此之人,雄勇公覺得我能放過他?”


    “你閉嘴。”瓜爾佳頗爾盆費盡心思的想幫瓜爾佳成保解決麻煩,偏偏瓜爾佳成保不斷的拖後腿,如何不令瓜爾佳頗爾盆勃然大怒,一記耳光甩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明夷:動口或是動手,我都奉陪到底,有本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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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4章 引蛇再出動


    挨了一記耳光的瓜爾佳成保,嘴角滲出血絲,他抬起頭看著瓜爾佳頗爾盆問道:“阿瑪你為什麽打我?明明是她的錯。”


    指著明夷顯露出對明夷的恨意,明夷朝他笑了笑,似乎在無聲的挑釁著他,看得瓜爾佳成保,越發生氣,“她算什麽東西,值得你低聲下氣的和她說話,還想讓我下跪和她磕頭賠罪,我能看上她是她的榮幸。”


    被打了一記耳光,把瓜爾佳成保的所有理智都打沒了,可是同樣的也讓明夷清楚的明白一點,像這樣的人永遠不會覺得自己有錯,他隻會覺得所有的錯都是別人的。


    放過他,或許他不敢招惹那些真正有權有勢的人,卻敢把普通人踩在泥裏。


    “諸位可都聽見了?如此一個敢在公堂之上大放厥詞,加害於人的人,值得我和解嗎?”明夷要的就是瓜爾佳成保將這一番話說出口,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就得讓在場所有的人,特別是在那公堂之外的人都看到這點。


    一個人囂張到如此地步,目無王法,藐視朝廷。就憑這一點,明夷保證會讓瓜爾佳成保付出他應該付出的代價。


    “不能放過。此人逼死我女兒,他說得出做得到。”人群之中傳來了一道顫抖的聲音,所有人連忙讓出一條道來,隻見王永年領著幾個人走來,有老有中年,有身著粗布麻衣的,同樣也有穿著綾羅綢緞的。


    “明姑娘,我特意去找了之前聽說過的受害人家人,好不容易才說服他們一道來,沒晚吧?”王永年的額頭盡是汗水,解釋清楚為什麽他會姍姍來遲的原因。


    明夷早就做好沒有其他證人為她作證,她得孤軍奮戰的準備,不料王永年給她帶來這樣的意外之喜。


    遙遙同王永年福福身,明夷客氣的道謝,“多謝。”


    “涉及人命,同我這件事情比起來,可就大得多了,順天府尹,雄勇公,你們打算如何處置?”明夷一個人的時候都不打算後退一步,如今來了不少受害的人家,明夷更是不會憑瓜爾佳頗爾盆的一句話就放棄一開始的打算。


    順天府尹看著接二連三衝進公堂的人,那些叫嚷著自己的女兒就是因為不堪受辱而自殺的受害人家眷,目光落在瓜爾佳頗爾盆的身上,無非是想知道瓜爾佳頗爾盆現在究竟打算怎麽處理。


    “府尹大人,你是順天府的府尹,我們是來向你告狀的,這件事原本就該由你來處理,你如今是在幹什麽?”順天府尹的眼神,明夷全都看在眼裏,也明白此時此刻的順天府尹有什麽想法,但是明夷必要他做出選擇。


    要麽順天府尹按照大清的律法,該怎麽判就怎麽判瓜爾佳成保;要麽明夷把順天府尹一並告上去,且讓玄燁睜大眼睛,好好的看看大清官員都成什麽樣子了。順便讓玄燁感受一下作為一個皇帝,其身不正,又有何資格管教臣子。


    “雄勇公。”別說這個時候順天府尹的確做不了決定,明夷給過順天府尹太多的機會了,沒想到直到現在他依然不懂得把握,冷哼一聲,“身為順天府尹,不理百姓蒙冤,隻顧權貴相交,好,真是好極了。”


    “這件事你願意善了,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情。”瓜爾佳頗爾盆看得分明,這麽多鬧事的人之中,真正難纏,上崗上線的隻有明夷一個,所以瓜爾佳頗爾盆迫切的想要說服明夷。


    明夷搖搖頭,“你接二連三的詢問我,無非就想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我現在就告訴你,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善了。你的兒子囂張跋扈,至今不知悔改,你為了自家的聲譽,無論你的兒子做錯什麽,都隻想費盡心思的拂平一切事,你有你的選擇,自該為你的選擇付出代價。”


    “況且用漢人的一句話,養不教父之過。在這些事情裏,難道雄勇公果真就沒有半點錯?”明夷可不相信瓜爾佳成保做的那麽多事,天怒人怨,到現在都沒有捅出來,身後就沒有瓜爾佳頗爾盆撐腰,說出去誰信?


    “你究竟是什麽人?”事到如今,瓜爾佳頗爾盆第一反應就是明夷身後一定是有人指使,就是衝著他,衝著瓜爾佳氏來的。


    明夷冷笑一聲,“我是什麽人和你做什麽事沒有關係。”


    瓜爾佳頗爾盆大步上前想要抓住明夷,明夷不退反進和瓜爾佳頗爾盆對視,“怎麽,想殺人滅口還是如何?”


    問得好啊,也讓瓜爾佳頗爾盆的理智立刻回籠。事到如今,事情鬧得那麽大,根本就不可能息事寧人。現在他要做的不是在這裏和明夷一個小女子計較,而是想想辦法如何解決眼前的事情。


    “捉賊拿贓,捉奸拿雙。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和我的兒子有關?”瓜爾佳頗爾盆不愧是見過風雨的人,理智回籠之後,第一反應是追問明夷他們有什麽證據可以給瓜爾佳成保定罪。


    明夷眼中流露出別樣的意味,“要是從一開始你就這麽理智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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