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魚兒啊,不到半個月不見,你怎麽成現在這般狼狽的模樣了?你不是天下第一聰明人?天下第一惡棍嗎?”張曉輕輕眯了一下眼睛,然後對江小魚“說道”。


    當然,張曉不是用嘴說的,而是直接用精神力將自己想說的內容傳到江小魚的腦袋裏罷了。


    江小魚雖然武功不行,但是心智卻是天下無雙,雖然對張曉的手段有些驚詫,但是卻沒有露出什麽驚恐的表情,甚至都沒有表示奇怪,隻是出口問道,“你來幹什麽?”


    張曉回答道,“湊熱鬧,看戲罷了。”


    江小魚還想問,可是此時已經到地方了,因此隻得作罷。


    事實上,江小魚也想知道這所謂的寶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走到石階的盡頭,哪有什麽藏寶,卻有幾口棺材。


    漆黑的棺材,在這黝黯的石室中,閃動的火光下,看來更是詭秘可怖,每具棺材前,都有著靈牌神幔,自地道中吹來陰森森的微風,將鵝黃色的神幔吹得飄飄飛舞。


    邱清波沉聲道:“衡量地勢,中間乃是峨嵋後山,聞得峨嵋後山中有處禁地,乃是峨嵋派曆代掌門人厝靈之所,莫非便是這裏。”


    黃雞大師聽說這裏是峨嵋禁地,不由皺眉道:“當真是這裏,你我還是快快退出才是。”


    嘯雲居士道:“不錯,誤人別人禁地,便是犯了武林大忌。”


    黃雞大師和嘯雲居士兩個人一個是和尚。一個是道士,因此還守點心性,故此打算退去。


    可是他們兩個想退。但是別人卻不想退,正在猶豫的時候,峨眉山的人到了。


    倔人墳塚,比殺人父母還要勝上三分。


    因此峨嵋派的人也不管他們說什麽,就直接動起手了。


    在一片混亂之中,張曉和張箐再一次隱藏在黑暗之中,消失不見了。


    至於為什麽?笑話。張曉本就是來看戲的,戲演的越熱鬧越好,不煽風點火就不錯了。別說幫忙了。


    果然,張曉看了一場不錯的大戲,比剛才那一幕還要精彩得多。


    先是峨嵋派的人對這些尋寶者進行圍攻,將包括小魚兒在內的尋寶者逼到絕境之中。


    然後就是移花宮的兩位侍女出手。將峨眉派的人阻止了。


    然後峨嵋派的人經過一番速死較量之後。終於將這兩位侍女擊敗了。


    可未曾想到,移花宮的少宮主,花無缺又出現了,輕而易舉的將峨嵋派的人製服了。


    在武力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花無缺終於可以講道理了。


    花無缺已緩緩道:“藏寶之事必屬子虛,在下隻望各位莫要中了奸人的惡計,而從此化幹戈為玉帛,今日之事。從此再也休要提起。”


    張曉心中一動,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出場。好戲必然要落幕了,因此身體一閃,然後開口說道,“那倒未必,寶藏倒是也有的,而且比你們想的還要驚人。”


    看著張曉,花無缺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愕之色,因為他也沒有發覺張曉何時出現的。可是他所受到的良好教養卻讓他沒有表現出絲毫失禮之處,“不知道兄台之言是何意?”


    張曉瞅了花無缺一眼,心中也不由得感到一絲讚歎。


    像花無缺這種翩翩君子一樣的人物,張曉算是第一次見到。


    畢竟雖然被稱為君子的人盡管不少,但是其中九成九都是偽君子,而這種真君子卻是極少的。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張曉心中忽然想起這句話來。


    於是,張曉頓時有了主意,說道,“那不如我們打個賭吧,就賭峨眉山附近是否真的藏著寶藏。”


    花無缺微微一愣,然後說道,“不知閣下想要賭什麽?”


    張曉說道,“據我所知,你此次出宮應該是為了殺小魚兒的。”


    聽到這話之後,花無缺又是一愣,說道,“此宮中事務,不知閣下是怎麽知道的?”


    張曉回道,“這你就別管了,要是你賭贏了,那我就告訴你小魚兒在哪裏。”


    聽到這話之後,原本坐在一旁的江小魚就偷偷的和鐵心蘭走掉了。


    然後張曉又說道,“若是你賭輸了,那就幫我給憐星公主捎句話。”


    聽到這話,花無缺微微一愣,然後說道,“若是閣下需要的話,在下可以幫閣下傳話,並不---。”


    “你說你賭不賭就好。”張曉擺了擺手,然後笑嗬嗬的說道。


    “閣下看起來似乎是是成竹在胸,難道此地真的有寶藏?”聽到張曉的話之後,花無缺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說了,就沒意思了。你就說賭不賭就好。”張曉擺擺手,煞有其事的說道。


    實際上,張曉很希望此時花無缺忽然動手,要逼自己說出小魚兒的下落,這樣的話才更有意思。


    可問題是,花無缺是一個真正的翩翩君子,不是嶽不群那樣的偽君子,因此他是這樣說的。


    “兄台既已成竹在胸,那麽想必是必勝無疑了,在下自然是不能賭的,可是這裏的棺材乃是峨眉山曆代先祖的棲息之地,最好還是不要驚擾的好。”花無缺苦笑一聲,然後緩緩道。


    “有趣,有趣,我說花無缺啊,你是否願意拜我做師父?”張曉饒有興趣的說道。


    雖然說花無缺的實力在大唐都能算得上一流好手,甚至在此間世界已經算絕頂高手,但是在張曉眼裏實際上也就是那個樣子罷了


    畢竟花無缺修煉的《明玉功》玄妙程度雖然不見得比《不死印法》要低,但是若論前路卻要差了大一截,更別提和張曉修煉的《道心種魔**》相比了。


    不過眾人自然不知道這點,均都有些不以為然,而花無缺的侍女荷露卻變得勃然大怒。


    “你算是什麽東西,敢要做我家少爺的師傅。”話畢,荷露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然後纖手一轉,對著張曉的胸口拍了過來。


    花無缺雖然想要開口把她叫住,但卻有些來不及了。


    看到她的樣子,張曉心中不由自主出現了四個字。


    螳臂當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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