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飛機,安凱文坐在裏恩旁邊,兩人有說有笑的,不知道談到什麽,裏恩故意非常女性化地捋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枕在安凱文的肩上。安凱文也拿出手機,摟著裏恩的肩膀,拍了一張照片。隨即兩人有嘻嘻哈哈地笑著。


    容飛嘆了口氣,更加覺得自己太把昨晚的那個吻當回事了。真正值得他煩心的還是對蘇臻的臆想。


    飛機起飛了,容飛卻一點察覺都沒有,他還在煩惱著見到蘇臻的時候自己該如何反應。


    身旁的衛子行無暇顧及他,飛機平穩之後就開始查看那些發給容飛的劇本以及電子版合同。


    後腦貼著座椅,就這麽發呆。


    當飛機降落到了時尚之都巴黎,一旁的衛子行拉長了嗓音說:“最後一站了。我都有點後悔沒讓你連紐約時裝周一併走了得了。”


    “哦……啊……”容飛點了點頭。


    巴黎的時尚氣息迎麵而來,輕風撫過那些古舊與時代交融不分彼此的建築物,容飛望著車窗外。這裏與倫敦雲霧繚繞中的紳士風度不同,巴黎像是躍動裙擺的成熟女子,隨時旋轉出令人迷醉的風度。


    佩裏尼為容飛安排的酒店是在旺多姆廣場北側的麗茲酒店。這家酒店內部的金碧輝煌令容飛瞠目結舌。


    安凱文從他身邊徑直走過,輕飄飄地說,“佩裏尼先生親自將你的住處安排在這裏,看來他對你很欣賞。”


    容飛剛要說什麽,安凱文已經去check in了。


    “你和安凱文怎麽了?”衛子行蹙眉說,“《日日夜夜》的走秀裏,你和他是同台的搭檔。安凱文雖然高傲,但絕不是那種你出名了他就會嫉妒你擠兌你的人,你怎麽招惹他了?”


    “沒……沒什麽啦……”容飛搖了搖手,心想其實就是一個吻而已,他容飛一個大男人被親了也不會嫁不出去!大不了他去向安凱文道歉還不成嗎?


    安凱文按了電梯,容飛也跟了進去。


    “嘿,巴黎有什麽好玩的嗎?”容飛問。


    “艾菲爾鐵塔、巴黎聖母院、羅浮宮。走秀結束之後,你可以雇個導遊帶你到處玩一玩。”安凱文的樓層到了,他長腿一邁走了出去。


    容飛涼在那裏,側目看了一眼衛子行,“其實真的是很小的事情,不知道他幹嘛那麽斤斤計較!我都沒計較他親了我!”


    衛子行眉頭皺起,“什麽?他為什麽親你?”


    容飛將酒吧裏的事情說了一遍。


    衛子行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遇上你是安凱文的劫難。”


    “為什麽?”容飛用胳膊肘頂了頂對方,“你是不是知道安凱文到底為什麽生氣?快點告訴我?”


    衛子行卻公式化地笑了笑,伸手按住容飛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沒關係,你隻要繼續這樣後知後覺下去,我這個經紀人會輕鬆很多。”


    “哈?”容飛怎麽聽怎麽覺得衛子行是在諷刺自己。


    “你什麽都察覺不出來就不會煩惱,你不會煩惱那麽我也不用煩惱。”說完衛子行替他打開房門,房間的陳設裝潢讓容飛睜大了眼睛。


    牆壁上是各種顏色的壁畫,進酒店的時候就聽說麗茲酒店客房裏的畫作都是十八世紀著名畫家的真跡。這讓容飛不由露出對藝術的敬仰神色。他的腳下是土耳其上等地毯,它的厚度以及柔軟足以覆蓋腳趾。一側的壁爐也很有古典氣息,拿破崙時代的風格。


    “啊……真想好好睡一覺!”容飛癱倒在柔軟的床上,露出懶貓的表情。


    衛子行將他的衣服整理出來掛進壁櫥裏,好笑地說,“那你就睡一會兒再來吃晚餐吧。”


    “嗯……”


    衛子行離開之後,容飛上癮一般拿出手機,果然裏麵有一條來自蘇臻的簡訊:到了巴黎了嗎,住在哪家酒店?


    容飛的手指觸上鍵盤,卻又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他簡訊。一想到那個荒謬的夢,容飛狠狠將手機扔了出去,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以前他一直尊重和信任的蘇臻,什麽時候也變成了他的煩惱?


    由於一晚上沒睡好加上飛機上也沒有休息,容飛很快就趴在那裏睡著過去。


    巴黎的夜幕在不知不覺中降臨,直到房間的電話響起,是衛子行。


    “我的容大少你這一覺睡的真夠久的,下來吃飯吧,有驚喜。”


    容飛揉了揉眼睛,“什麽驚喜?”


    衛子行的電話已經掛斷了。容飛隻得起身整理著裝。這些日子在時尚界的薰陶之下,容飛的衣著品味也有所提升。他穿上一件紫色淺銀紋襯衫,換上灰色休閑褲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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