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姓李的捅你那裏了麽?”


    “放屁!”


    男人輕聲笑。指下重重捏。


    “痛……!快放開!”


    陸奉天不但沒有放開他,反而把他的腰帶給扯了。強行擠進他兩條腿中間,抬起大腿在他的襠裏磨。


    “三年多了呀,好長好長時間,在軍營的時候我經常夢見你,夢見你被我翻來覆去的操,醒來的時候那裏都硬的不像話。那時候我就想啊,如果你在,我就這麽……使勁給你捅進去!”


    “啊……!”


    “然後你就這麽叫出聲來了,”男人陰陰笑,手指插在縫裏還要往裏塞。


    “你、你……,小四子,別這樣……”三年沒有嚐過魚水之歡的身子,三年枯燥的牢獄生活,讓馬夫的身體變得不能接受一點點的挑逗。心髒跳得快要蹦出胸腔。被那人摸到的地方更是像被塗了辣椒一樣,有點疼還有一點麻癢。疼可以忍受,可是那麻癢卻要人的命。


    “你這裏是不是癢得慌?”手指拔出來沾上油燈裏的菜油,重新塞回去。這次很順利的就給他頂了進去,手指在那又緊又熱的地方像瘙癢一樣搔來搔去。這一弄,當場就把馬夫給整軟了。推拒的手臂也變得毫無力氣。


    “呼…哈……,小……四子……”連叫出來的聲音都變得暗啞。


    “是不是我不在你身邊的這幾年,你都去找別的男人來給你搔癢了?這三年,你找了多少人?晚上沒男人你睡得著嗎?想當初你也是嘴裏哭著喊痛腰卻扭得跟什麽似的!”話越說越下流,男人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


    “小四子!”馬夫受不了的叫起來:“你胡說些什麽!”


    “胡說?哼,這些個夜晚你忍了很久了吧?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偷摸我。我在等著呢,就等你什麽時候忍不住跟我說讓我操你。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給我出去找別人!好啦,我今晚就讓你稱心如意,不用你求我,我也把你捅的上天!保證讓你捨不得再去找別的男人!”


    “你這個……這個混帳小子!我還沒問你……”


    根本就不給馬夫說完的機會,身子一用勁,就把他給壓倒在床上。雙手更是不閑著,不管馬夫如何保護推擋,衣服不到一刻鍾就扒了個精光,脫他自己的就更快了!


    壓在赤裸的身體上,兩隻手到處亂掐,一邊掐還一邊罵:“就是這麽一幅身子,就是這麽一幅瘦不啦嘰要肉沒肉的!真不曉得我怎麽會想抱你,你到底對我施了什麽咒讓我到現在還想著你!”


    “小四子!你夠了沒有!別再掐了!臭小子,你不痛我痛!你要上就上,別盡折騰人!”馬夫沙啞著嗓子喘息著低斥。他覺得陸奉天好像不光是吃醋那麽簡單,但是那裏到底藏了些什麽,現在的他也分辨不出。


    一隻代表健壯男人的粗大手掌伸到馬夫胯間,先在他肉嫩的地方捏了捏,然後就一把握住了那根已稍微勃起的肉塊在手掌中揉弄盤耍起來,那和三年前完全不同的熟練技巧,很快就把馬夫撩的隻有喘息的份。


    “輕點……輕點……,別…那麽……重,我…痛……”


    “好,隻要你今晚叫好聽一點,我就讓你舒服多點,”同樣開始動情的男子在馬夫幹慡的臉上親了一口,臉一點一點往下挪,“我喜歡聽你叫……,你叫得越厲害我就越興奮……,這個院子是隔開的,隨便你叫多大聲……沒人聽得見。”


    男人的臉埋在了他的胯間,馬夫感到自己的股間被人舔了,那蘇麻的刺激讓他舒服的大喊出來。他喜歡小四子舔他。


    “你的味道……好濃……”男人在他的胯間咕噥。手指好像又沾了菜油,鑽進了那緊緊的帶點異味的肉ju花。


    “對不…起,我今天…沒……洗澡……”馬夫臉通紅。


    “呼呼!”男人在他的胯間笑,“怪不得呢!你這個騷馬夫!”男人伸手就在他屁股瓣上掐了一把。


    隨著這一掐,伴隨著馬夫呼痛的叫聲,男人尺把長的東西也咕滋咕滋的擠進了被菜油潤的溜滑卻賊緊的肉洞裏。


    大概護國將軍平日也沒怎麽玩耍,同樣憋得厲害,沒怎麽停頓,立馬動腰擺胯一通猛抽狂送。


    “啊啊──!你他奶奶的想殺了我啊──!”


    男人不管他,隻顧自己慡天胡地。


    剛開始馬夫還被他捅的直喊,漸漸的,叫聲就變了樣……


    “嗚……小四子…,好弟弟,別!別──!啊!輕點……輕點……啊啊!那裏……不要捅那……啊──!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整死了……!你這個…小狼崽子!你這個小混蛋……!”


    “操!…你罵誰呢你!……我讓你罵!”


    “啊啊!不──!痛!痛!好痛!嗚嗚……小四子,好弟弟……啊唔,不,……好哥哥,我的好人兒……饒了我……!啊……要死了……要死了……!”


    “死吧死吧!讓你升天!讓你哭死!說!舒不舒服!叫啊!叫我哥哥!叫我陸大爺!”


    “舒……服…你個頭!啊──!嗚嗚……”


    陸奉天瘋狂了,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麽舒慡放浪過!為了地位、為了名聲、為了脫下那層私生子的黑影,他一直都維持著上流人的高雅冷漠,就連找女人上床發泄,也隻是閉嘴默聲隻管泄出就好。而在他與卞青儀訂親後,就連勾欄院也止步不再,平日和卞青儀見麵頂多也隻是親親小嘴兒摟摟腰肢,就算卞青儀心中早想把身子給他,就算卞青儀現在已經躺在他的身下,也絕對沒有辦法像馬夫這樣不顧一切yin盪的叫床扭腰,給他帶來無上的快感。而他也絕對不會對卞青儀一邊拍打她的臀部一邊讓她好哥哥陸大爺的叫。這是他隻能在馬夫身上才能享受到的粗狂放浪!


    他知道,他就知道他不能去碰他。果然,就如他所想一般,碰了他就停不下來了。那毫不起眼、毫不出色、毫不香軟柔嫩的平板身子就像把鉤子,勾著他向不歸路走去……


    *****大人們,新年好!*****


    馬夫覺得當年的小四子又回來了。高興安心的同時,也有點難以忍受。你想,每晚每晚夜夜都有個精力充沛金槍不倒的男人把你從晚上搞到早上,臨走前還能穿著朝服撩起衣擺拉著你硬讓你陪著他再來個回馬槍的,是人的大概都受不了!


    所以,馬夫這兩天走路都是抖著腿的。


    如果這小子是想用這法子讓我沒法出去會誠興,那他倒是使對路子了。馬夫在心裏嘆。


    還好這小子也有出公幹的時候。像個老頭兒一樣的捶捶腰,心下不禁有點感激起從未見過麵的六皇子來。至少這四天,可以讓他緩口氣了。


    其實陸奉天已經走了一天,隻是被臨走前的男人折騰慘了的可憐馬夫現在才從床上爬起來。


    那丫環綠珠大概已經知道我和他們將軍的事了吧。想想,心下有點擔憂,這兩天偶爾碰見來找奉天的劉嬸,總覺得她看自己的眼光──那個不屑啊。


    如果這事傳到卞青儀或宰相等人的耳中,恐怕會對小四子不利吧。不知道小四子有沒有把綠珠的嘴堵上?嗯……,應該堵上了,以他的精明不可能不留意到這一點。想到這裏,馬夫又稍稍安了心。


    坐在後院的馬房裏,一邊曬太陽一邊想心事。馬房的師傅也習慣他經常跑來,知道他是將軍從前的恩人,對他頗為敬重。


    我能不能和小四子就這樣過一輩子呢?摸摸自己的臉,覺得自己還是放不下。也不想放!


    這輩子我是真的想跟小四子在一起。小四子那陰險自私的個性大概也隻有我能包容他。他如果是真心對我最好,他如果不是,我就狠狠揍他一頓用繩子把他綁到馬上逃得遠遠的,他什麽時候真心對我,我就什麽時候把他從馬上放下來。


    很快,馬夫就被自己不切實際的夢想笑醒。他怎麽打得過他,這不是說笑話嗎!


    唉,我不但是個男人、是個臭馬夫,就是我這又老又醜的外貌也無法和年輕貌美的卞青儀比啊。而且聽說這“大儀公主”真的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而我的地位、我的才學、甚至我的武功,也沒有辦法給奉天帶來任何利益。


    小四子,會不會……拋棄我呢?


    一匹灰色的大馬低下頭,伸出舌頭舔馬夫的右手心。馬夫伸出左手,溫柔的撫摸它的大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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