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喊說替二姐報仇去,這幫老弟叮咣的,往那破麵包子上一上,開了一共四台車,奔卡倫湖這就幹過來了!


    咱說史連發這邊,一場小插曲之後,可以這麽說,這個團建吧,讓這二姐給整的,當時就沒有氛圍了。本來人玩兒的挺好的,中午大夥喝點兒酒,吃點兒小燒烤,然後呢,下午沒啥事兒了,大夥兒曬曬太陽,釣個魚,再玩兒點兒什麽藏寶摳寶啥的。


    人家本身把禮物啥的都準備好了,最大的是888的現金紅包,那不挺牛逼嘛,擱那時候,給整888!但是就這一下子,給整的啥興致都沒有了!那個時候,單位出來團建,旅遊,扣寶絕對是一個大的項目環節,當時除了現金,還給洗衣機呢,這多好啊,玩兒的多好,整不上了!


    這他媽打完仗了,在這旮遝還能整了嗎?而且,大夥兒喝的吃的也不怎麽盡興。


    史連發這一瞅,心裏琢磨著:“這麽滴吧,老劉啊。”他提高了音量,接著說:“哎,董事長。”這時,劉總連忙應道。


    史連發繼續說道:“你那什麽,你給長春的飯店打個電話,咱們回去以後,到那頭咱們再沒吃好的,咱繼續吃,然後咱們把藏寶的這個環節呢,咱回去玩兒,在飯店讓他們給倒出一層,咱們繼續玩兒,在這兒就拉倒吧,你看看還有老人孩子,包括人家媳婦兒啥的,這他媽整的怪不好的,這影響咱們企業形象,這他媽是幹啥呢!”


    這話一說完,劉總的臉瞬間漲紅,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不僅沒有考慮周全,還破壞了公司的形象。此刻,他感到無比自責和尷尬。


    其他幾位副總也都低下了頭,臉上露出羞愧之色。他們意識到,這次活動的失敗不僅僅是劉總的責任,更是整個團隊的失誤。作為公司的領導,他們應該對每一次活動負責,確保萬無一失。而現在,因為一些細節問題導致活動無法順利進行,這無疑是他們工作中的疏忽。


    在這一刻,他們深刻地認識到,要想在老大麵前好好表現,光靠嘴皮子是遠遠不夠的。隻有在實際行動中展現出卓越的工作能力和細致入微的態度,才能贏得老大的認可與信任。而這次事件,無疑成為了他們職業生涯中的一個教訓,提醒他們在今後的工作中更加注重細節,避免類似的失誤再次發生。


    但是這一瞅,還表現個屁呀,當時也說了:“那行,董事長,咱們知道了,放心吧,這回去以後,我指定把飯店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春怡啊,或者長白山,你看定哪兒合適?”


    “你們看著辦吧,這事兒就別老問我了。”


    “那行,鬆原賓館也行吧?”


    “操,你把長春的賓館都說個遍吧,用不用我說上南湖賓館呢?”


    “行,董事長,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史連發也有點兒來氣了,這幾個副總也不敢說啥,人家開車就準備回長春了。


    這頭,二姐嘛,在屋裏麵還等著他老弟呢,這有個服務員,這逼叫小山東,這逼真也挺煩人的,挺會舔,挺膈應人的,一個人往前一來,那家夥,讓這幫人打的也是嘴歪眼斜的,嘴唇子直翻翻,說話大舌頭了,讓打的嘴都合不上了!往過這一來:“二姐,二姐!”


    “你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行不行?”二姐怒不可遏地吼道。


    “二姐,他們好像要跑啦!”小山東一臉驚恐地說道。


    “跑了?往哪兒跑啊?”二姐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眼瞅著吧,我看見他們現在把東西往車頂上倒騰呢,倒騰完了他們就裝車,裝完應該就要走了!”小山東手舞足蹈地比劃著。


    “不是,咋滴了,就打你兩下子,這舌頭還打壞了?”二姐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他。


    “可不是嘛,這舌頭都咬破了,你看看二姐,你看看我這舌頭,包括這嘴唇子都打這樣了,二姐,我這算工傷嗎?”小山東可憐巴巴地伸著舌頭,展示著自己的傷勢。


    “媽的,別說這些沒用的,去吧,出去把他們給我攔著,別讓他們走了!”二姐不耐煩地揮揮手。


    “二姐,那啥,我不敢去呀!”小山東苦著臉,退縮著說道。


    “媽的,廢物,真的,你們他媽都是廢物,知不知道?他媽滴,操!”二姐氣得破口大罵。


    這一罵嘛,二姐一個人氣鼓鼓地掐著腰走了出去,留下小山東和其他人麵麵相覷。


    二姐夫見狀,連忙跟上去,拉著二姐的胳膊,焦急地勸道:“不是,不是不是,媳婦兒,咱別去了行不行,咱別去了!”


    “什麽玩意兒?不去了?”二姐大聲喊道,“打我白打了?你們沒看到嗎?剛才他跟他媽射門似的,一腳給我踹飛了,咕咚一聲撞門框上了,要不是有門框擋著,現在就是一比零了,你們懂不懂?”


    大家一聽,紛紛表示:“那咋辦啊?這麽多人呢,你再過去不得繼續挨揍啊?弄不好就得像國足似的,被人家踢個十一比零!”


    二姐卻不屑地說:“少吹牛了!我弟弟馬上就來了,誰敢踢我十一比零啊?”她一邊說著,一邊推了一把,然後從人群裏走出來一個人。


    與此同時,史連發那邊,眾人正丁零當啷地把那些東西往車頂上搬,剩下的菜之類的,他們也不要了,但這些人很有素質,用大塑料袋把所有的東西裝起來,拿繩子綁好,放在門口的垃圾堆處。


    跟前就有那些拾荒的,這一過來:“這咋滴,這就不要啦?”


    “不要了不要了,正好,要是不嫌埋汰的話,你們可以那啥……”就是這些咱們沒怎麽動的,那燒雞,都半隻半隻的,豬爪子,有的整個兒的,確實都沒動,包括有的香腸啥的,那都沒吃呢,你們能吃的,你們都給拿回去吧。


    真的,就包括這些午餐肉罐頭啥的,都是剛解開,還沒吃兩口呢,對這些拾荒的來講,這不是一頓大餐嗎?這是美食啊,要不是這,你可能一輩子都吃不上!


    這一瞅,嘎巴一個口哨,哎呀我擦,也不知道哪來這麽多拾荒的,嗡的一下子,全過來了,瞬間就把這些殘餘剩飯全給你幹沒了!他們在這兒怎麽搶這些東西的,咱就先別講了,這頭,也都準備完了,也給人收拾差不多了,大夥兒也都上車了。


    這劉副總是個非常細心和周到的人,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細節。他一瞅:“咱們走吧,董事長,飯店啥的我都定好了。”語氣顯得十分恭敬。


    然而,那位被稱為董事長的人卻表現出一種不耐煩的態度,他揮揮手說道:“行了,這些事兒都不用跟我匯報了。”似乎對這種瑣碎的事情感到厭煩。


    接著,他們開始行動起來。劉副總熱情地招呼大家:“哎,咱走來,走走走,走走走,上車來,上車上車!”他親切地將老人和孩子們扶到車上,並確保每個人都坐好後才安心。


    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情況。


    此時,場景來到了卡倫湖門口。這裏曾經有一扇大鐵門,但後來改成了杆子。當二姐衝過來時,他迅速抓住左邊的大鐵門並用力拉過來,然後又敏捷地抓住右邊的大鐵門並猛地一甩,使得兩扇門緊緊關閉。


    他還順手扯下一條鐵鏈子,將其掛在門上。這樣一來,任何人想要離開都必須經過他的同意。


    二姐扯著嗓子大聲喊到:“我看你們誰敢走,打完我你們想跑啊?誰也走不了,我告訴你們,要走就過來撞我,撞死我來,從我身上壓過去!”


    就在這時,鐵門突然變得不穩定起來。當時正刮著風,鐵門被風吹得來回晃動。隻要有一陣微風輕輕吹過,鐵門就會往回一蕩。而此時,那個男人正緊緊地拽著鐵鏈子,試圖阻止二姐。但由於鐵門的不穩定性,當鐵門往回蕩時,他根本無法抓住鐵鏈子。於是,他的兩隻胳膊被拉直,整個人瞬間懸空。想象一下這個畫麵,那是一種多麽詭異和恐怖的場景。他在空中來回飄蕩、搖晃,發出嗡嗡的聲音。


    此時的楊光美嚇得臉色蒼白,驚慌失措地尖叫道:“哎呀,救命呀,救命呀!!”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懼。


    史連發坐在車上目睹了這一幕,心中不禁感到困惑和驚訝。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喃喃自語道:“你說這他媽啥逼玩意兒呀這是?這他媽啥玩意兒啊?”他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麽會出現這樣離奇的情況。


    接著,他轉過頭對身旁的人說道:“老劉啊,你下去瞅瞅來,你下去你跟他說說,看看怎麽回事兒,不行給他倆錢得了,可別他媽耍無賴了,這他媽幹啥呀!”史連發覺得可能是對方想要訛詐錢財,所以讓老劉去解決這個問題。


    聽到命令後,老劉立刻下了車。此時,風勢越來越大,而那扇鐵門在風中來回擺動的力度也隨之增大。楊光美試圖抓住鐵門,但由於風力太大,他根本無法握住。突然,鐵門猛地一甩,楊光美手中的力量瞬間消失,他被甩了出去。


    二姐在空中飛了七八米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由於他的身體比較圓潤,所以落地後繼續滾動,又滾出了七八米遠。他整個人都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史連發坐在車上,目睹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臉上流露出驚愕的神情。他萬萬沒有想到二姐竟然會被甩得如此狼狽不堪。


    二姐站了起來,我去,她摔倒後滿臉灰塵,鼻子還流血了。她用手一抹鼻子,然後回頭看時,正好看見楊光岩開車衝了過來。不得不承認,楊光美的反應還算迅速,她站起來大聲喊道:“哎呀媽呀,老弟,,我在這裏呢!”


    這句話讓楊光岩嚇了一跳。如果楊光美不喊這一嗓子,楊光岩可能直接一腳油門踩過去,將自己的親姐姐給碾死了。他急忙一腳急刹,車子瞬間停住,腦門子上冷汗直冒:“哎呀我操,這他媽是怎麽回事啊!”


    他趕緊打開車門走下車:“姐,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這一瞅自己姐,那他媽灰頭土臉的,嘴唇子,包括鼻子都幹豁豁了,而且,那血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平時長得就不像人,這個時候就更不像人了,就他半夜出來,鬼都得撩!楊光美這一瞅:“不是,老弟呀,你過來了!”


    “誰呀?姐,誰他媽打的你呀?”


    “就他們,就他們打的我!”


    這拿手一指喚,這頭,劉管子從車頂上也下來了,小手裏麵滴溜把連子嘛,往過一來:“煤氣罐,不是,二姐啊,這誰打的你呀?”


    “管子,就他們打的二姐,二姐從小就疼你,每次來二姐都給你做魚吧?”


    “是,反正你給我做那魚,我吃一回拉一回肚子!”


    “不是,你說這幹啥呢,咋滴,不好吃還是咋滴?”


    “好吃好吃,二姐,你告訴我誰打的你?”


    “我不告訴你了嘛,就他們!”


    隻見劉管子拿手一指大客車的方向,然後用手指著車頭的位置,動作熟練地將五連子哢嚓一擼,對著大客車前頭的位置就是一槍。


    隻聽嘎巴一聲,一個大火球迅速飛射而來,大客司機被嚇得臉色鐵青,額頭的汗水瞬間流淌下來,身體不自覺地往下一蹲,並大聲驚呼道:“哎呀,我的媽呀,我擦!”畢竟他隻是個普通的司機,哪裏見過這種場麵啊!麵對如此恐怖的場景,他連一句多餘的話都說不出來,一槍就已經打過來了。


    這時,劉管子拿著五連子指著大客車喊道:“瞅啥呢?都給我下來!今天我二姐不發話,我看看你們誰敢從這裏走出去,還敢吹牛b,趕緊下車來!”說完,他啪嚓一下擺手示意,隨後從車後湧來了三十多個小弟,他們手持各種武器,有拎著刀的,有提著二尺溝子的,還有扛著日本戰的,呼啦一下子,全都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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