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聽到有人這一行誇讚自己的母親,他高興的嘴角不由得上揚了幾分。


    高藝美見到他潔白的牙齒,還有此時這個純潔的笑容,她的臉也不由紅了。


    “我給你揉揉腿吧,擦一擦藥。”


    “好!”沈洲果真就像是大爺一樣,他就把腿伸了過去。


    高藝美抹上藥膏,就開始給他揉腿。


    許金毅出去半響,都不見沈洲出來,他就讓趙奎進去看看,什麽情況。


    趙奎進醫務室的時候,也不敲個門,大家都是軍校畢業的年輕小夥子,也沒啥規矩。


    “沈中尉,我說你……”趙奎在進屋後,就看到沈洲伸著一條大長腿,這個醫生,在給他揉腿。


    他嘿嘿一笑,“不是吧,就你這點傷,你好意思揉上了?你裝什麽裝?”趙奎一腳踢翻了旁邊的椅子,那瓶藥膏,咕嚕嚕的滾在了地上。


    高藝美一把抓起了旁邊的剪刀,隻見她‘刷刷刷’的在趙奎麵前一耍,然後,穩穩的抓住了那把剪刀。


    高藝美手抓住剪刀,直直的對著趙奎,“撿起來,擺好。不然,就宰了你!”


    趙奎被高藝美,這個耍剪刀的架勢, 給震驚住了。隻見他呆愣愣的看著高藝美,最後,彎下身好好的將那瓶藥膏撿起來,把椅子豎起來,有些膽怯的看著高藝美。


    高藝美盯著他,然後,她將剪刀一下子插在了,趙奎的食指與中指之間,這個架勢,給趙奎嚇的不由的咽了咽唾液。


    “我要是把你傷了,你說,你有沒有必要看醫生啊?”


    趙奎:“沒……呃,有!”


    “滾!”


    趙奎聞言,立馬出去了。


    沈洲見到趙奎這個樣子,他不由得笑了,高藝美看到他笑了,她也跟著笑了。


    “我告訴你,對付這種人,還得看我。以後誰要是找你麻煩,就告訴我。”


    沈洲嘴角帶著笑意,頭一次覺得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還有人這樣保護他?


    他被灌輸的思想是,讓他學會保護媽媽,保護姐姐。可是,他才到部隊沒多久 ,自己都被欺負成這樣了?此時此刻,他有種被人保護 的感覺真好。


    “好。”忽然,他又看向了高藝美,“可你比我小,我應該保護你才對!”


    高藝美聽了這話,抿嘴笑了,“誰保護誰,不都是一樣的 。隻要是我們倆都不受傷,就行了。”


    沈洲衝著她笑了。


    ——


    少時,沈洲出來後,回了宿舍,就看到許金毅直接躺在他的床鋪上,趙奎還在那邊講著。


    “我草,那個女醫生太厲害了,她刷刷刷的在我麵前弄剪刀,我都快嚇死了。沈洲就在那邊跟大爺似得,我……”


    沈洲推開了宿舍的門後,就看到許金毅躺在他的床鋪上,“起來。”


    他的床鋪內務全部被弄亂了。


    許金毅長腿一伸,他起來了,躺回了自己的床鋪位置。


    “喲!這不是沈家大少爺回來了嗎?怎麽靠著你這張小白臉,去勾搭女醫生了?”


    沈洲躺在了自己的床鋪上,不想理會他。


    許金毅看到他這個樣子,他跟趙奎,還有旁邊的李光,使用了一個眼神。


    三個人瞬間秒懂,直接對著躺在床上的沈洲,就衝了過去。


    “啊!滾!”瞬間沈洲大叫起來。


    這三個人直接過去,就扒他褲子,讓他丟人。


    狹小的床鋪,還是宿舍那種上下鋪,哪裏經得住三個大男人,在這邊折騰,沈洲直接踹了,奈何這三個人就是不依不饒。


    沈洲的頭磕到了床的上鋪上,再加上他奮力的反抗,致使一個人的胳膊被他扭的錯位。


    砰砰——


    草!


    草你媽比!


    砰砰砰——


    不大的宿舍內,就傳出了打架聲。


    “流血了,流血了……”


    路過,這間宿舍的人,推開了門,看到了這一幕。快去的跑去稟告給了教員。


    不久後,沈洲再次被送去了醫務室,高藝美也在,當她看到沈洲的腦袋流血時。


    她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許金毅,趙奎等人的臉上。


    “是你們欺負他?”


    趙奎被高藝美一語戳中,他的眼神飄忽不定的看了一眼旁邊,“誰說是我們?哪裏肯定是我們?我們還說是他欺負我們呢?李光的胳膊都脫臼了。”


    高藝美 拉著沈洲,“過來,去打一針破傷風,免得感染。”


    “李光的胳膊還脫臼了呢?”


    高藝美不管,也不說話,今天,是她值班,沒想到竟是接待他們這些打架的了。


    教員讓他們陳述事情之時,沈洲一個人說不過他們三個,最後,四個人都被罰去站三個小時的軍姿。


    高藝美走向了教員,“張教,你什麽意思?你難道沒看到,是他們三個欺負一個嗎?憑什麽還讓沈中尉去罰站軍姿?”


    張教員回頭看向了高藝美,“我在訓練我的兵,怎麽?張醫生你有意見?”


    “有,這樣不公平!對沈中尉不公平。”


    張教員,“那就負重三十公斤,跑十公裏。”


    高藝美眼皮子一顫,她氣呼呼的扭頭走了。


    沈洲跟那三人一起,站在太陽底下罰站。


    高藝美打了一圈電話,才知道,沈洲跟他們住在同一個宿舍,這幾個人欺負沈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打從搬到一塊兒,就不斷的找沈洲麻煩。


    高藝美氣不過,她打電話找了組織處的張主任。


    張主任礙於高司令的威嚴,笑著對高藝美說道:“美美啊,這個分配的事,我當時也是按照,上麵規定分配下來的。我不能調啊,就這樣啊,美美,叔叔還有事,先掛了。”


    高藝美這個電話,等於打了一個寂寞,她也沒有給沈洲解決實際的問題。


    三個小時的軍姿,加上沈洲腿上又有傷,現在是腦袋破了,剛剛被打了破傷風,還在太陽底下被罰站?


    高藝美 正在這邊想辦法呢?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她要不要打電話,給自己的父親,讓自己的父親出麵解決?


    可若是,他真的打電話給了自己的父親,那爸爸問沈洲是誰?她該怎麽說?沈洲現在的軍銜太低了,又是基層軍官?


    他爸爸肯定不想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就在高藝美想不出來之時,一個警衛兵衝了進來,“醫生,快去看看徐師長,在會議室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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