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沫,我和阿芷找到了瓏迷糙,這兩年來我們山下修養,最近才重新回到山外。”


    花夜語並未解釋太多,但柳靜沫已經大概猜到了事情的過程。暗影看到花夜語平安無事,激動許久竟是隱隱紅了眼眶,見她站在一旁看自己,花夜語走上去輕輕抱住她,傅白芷見了有些不滿的皺著眉頭,轉身去看沐紫瑛和蕭伊。兩個人似乎並不詫異她還活著,而且看她們牽著的手,似乎也已經重歸於好了。


    “今日難得所有人能聚在一起,又是這種吉利的日子,阿九,我想送你們一個禮物。”沒過多久,柳靜沫把傅白芷和花夜語叫到院子後麵,當她拿出兩件火紅的嫁衣時,不僅僅是傅白芷,就連花夜語也詫異的看著她,不明白柳靜沫想做什麽。


    “你們兩個,今日算是出現得極是時候,本來我今日打算與子苓成婚,沒想到你們會過來。這嫁衣是多出來的兩件,你們的身材與我們差不太多,不若便一起了卻這樁心願吧。”柳靜沫說著,回頭牽住柳子苓的雙手,有些粘人的貼到柳子苓肩膀上,看著她越來越幼稚的動作,柳子苓隻是溫柔的笑著。這兩年來,自己越是成熟,便越覺得沫幼稚了,不過不論柳靜沫變成怎樣,她都喜歡。


    “阿芷,我們…”花夜語看著桌上那兩件嫁衣,抬起頭看著傅白芷,卻見傅白芷也正笑著看她。


    “語兒,我一直想與你成親,本想這次來山外便辦了,沒想到竟是這麽快就來了。今日,我們便成親吧。”


    商量好結果,柳靜沫便派人改了改傅白芷和花夜語的嫁衣,開始準備起今晚的婚事。因為她們都是女子,而柳靜沫和柳子苓的關係特殊,傅白芷和花夜語更是對外界來說已死的人,所以為她們證婚的,也就隻有暗影和王婆那些人。


    坐在銅鏡前,花夜語看著暗影為自己梳好頭髮,將那頭長髮盤好,她已經好久沒見過自己盤發的樣子,這麽多年來,一直都鬆散習慣了,此刻竟是有點慌張和無措。感到侍女將那些胭脂塗在自己臉上,又畫了眉和唇。花夜語再睜開眼時,從暗影的眼中看到了驚艷,也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


    那是一個讓花夜語熟悉又不熟悉的人,紫發簡單的盤在頭頂,用一隻金色的鳳釵作為裝飾。柳眉飛舞張揚,狹長的鳳眼微微上挑,隨便一個眼神都仿佛在勾引著旁人。本就小巧的嘴唇在塗過口紅之後更添一絲魅惑,每個舉手投足之間,都美得如妖似火。


    “暗影,看著這樣的我,難免讓我生出一些不切實際的感覺。”花夜語輕聲說著,卻又笑了起來。在兩年前,她早就做好了一個人離開,安靜死去的準備。不影響任何人,不讓阿芷為她難過傷心,就這樣一個人偷偷的離開這個世界。


    然而,上天卻給了她機會,讓她找到瓏迷糙,解了這一身的毒,甚至如今還給了她與阿芷成親的機會。所有的美好都來的太突然,讓花夜語有些不可置信。直到暗影把她扶起來,將那紅色的蓋頭披在她頭上,她才漸漸回了神。


    “宮主,現在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即將和傅白芷成婚了,以後誰都不會再讓你們分開。”暗影知道花夜語的心事,也知道她不敢相信的原因。見這人呆呆的站在那,暗影笑著將人帶出門,看著那院落裏另外三個披著紅蓋頭的人,笑著走上去。


    “好了,接下來就是拜天地了,今日就由我這個老婆子,當一次證婚人吧。”作為資歷最深年齡最大的王婆,自然擔當了這個職務。她坐在主位上,看著麵前跪著的四個女子,不由得在心裏感慨。罷了罷了,隻要她們願意,這倫理天理又算得了什麽呢。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隨著三次的拜禮結束,這場簡易的親事便結束了。藥仙穀外麵放起除夕的煙花,照著四個站在院落中的人,即便紅色蓋頭將她們的臉遮住,但她們的表情,定是欣喜與美好的。身邊站著與此攜手一生的人,餘下的人生有她作伴,便再無所求。


    “好了好了,送入洞房。”王婆見四個人已經站不住了,本還想說些什麽,也隻好作罷,然而,就在這時,一直都不見蹤影的斑蚩竟是忽然飛了進來。見它活蹦亂跳的在院子裏到處飛,幾個侍女不由得被她鬧得跌倒在地上,桌上的酒菜也被斑蚩打翻,弄了個亂七八糟。


    生怕斑蚩再做出什麽事,侍女急忙拉了身邊的新娘子進去房間裏,當下也顧不得確認誰是誰,可所有人也都忘了這點。傅白芷很想掀開蓋頭看看情況,奈何還沒等她抬手,就已經被拉著進到了一個房間裏,也隻好作罷。


    屋子裏很安靜,靜的腳步聲和心跳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傅白芷掀開蓋頭,看著坐在床邊的人,心跳竟是慢慢加快了許多。這個人,今日便是自己的妻,她們經歷了那麽多波折,終於走到了這步。心裏的喜悅讓傅白芷的眼眶有些泛紅,她顫抖著手,慢慢走到窗邊,將床上人火紅的蓋頭揭下來,然而…


    “子苓?怎麽是你?”


    “傅姐姐?沫呢?”


    傅白芷萬萬沒想到掀開蓋頭之後會看到柳子苓出現在房間裏,她怔怔的看著手裏的蓋頭,這才想到,或許是剛才的騷亂中,新娘子被侍女帶錯了房間。想到這裏,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想到另一邊的房間,急忙也顧不得什麽禮儀,趕緊去了那邊。


    燭火被風吹的有些搖曳,漸漸滅了下去,另個房間此刻倒是顯得安靜許多。柳靜沫總覺得平日裏自己太主動,今天她應該矜持一些,便等著柳子苓先動手。花夜語向來都是等著傅白芷主動,尤其是今日,自己嫁給阿芷做妻,自然是要讓阿芷先出手的。


    然而,半個時辰過去,兩個人等待的“對方”卻都僵坐那,一動不動,想到或許是心裏的那點羞澀在作祟,便都動了動手,摸上了對方的肩膀。也不知是誰先揭了誰的蓋頭,更不知道是誰先吻了誰,當雙唇觸碰到一起,花夜語卻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而柳靜沫也發現了異常,兩個人猛地分開,急忙把燭火點燃,看著彼此的臉,一瞬間都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阿九,怎麽是你?我的子苓呢?”


    “我…我也不知,或許是方才侍女帶錯了人…”


    花夜語和柳靜沫都覺得此時尷尬的要命,兩個人是朋友,卻在剛才吻了彼此,還差點更進一步。想到方才的吻,柳靜沫吧唧吧唧嘴,雖然花夜語的唇瓣也很香,可比起子苓的就是少了那麽點急迫,果然是當下麵那個當多了,完全都沒有一點攻的氣勢。


    “我就說,剛吻了一下怎麽不太對呢,我家子苓可是猴急的很呢,每天晚上都要我好幾次才肯罷休。”柳靜沫說著,臉上滿是回味,聽她這麽說,花夜語微微皺眉,也開了口。“我方才亦是感覺到不對,阿芷平日裏也是急得很,每一次都不脫我的衣服,直接撕了便對我動手動腳。”


    “阿九,你這麽說就不對了,我家子苓那叫體貼,一旦認真起來,可是厲害得很。昨夜她要了好幾次,弄得我現在腰還酸著。”


    “阿芷每日都要我好幾次,我每天下床都要扶著腰起來。”


    傅白芷和柳子苓站在門口,聽著裏麵的對話,麵麵相覷,卻又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兩個人本以為柳靜沫和花夜語也會像她們一樣找過來,誰知…這兩人居然在裏麵聊得很開心。


    “阿九,你這樣說,便是說子苓不如你的阿芷了?子苓的手平日用來採藥,且還會抓一些珍奇走獸,子苓的手指每次都進入的很深,速度更是快極了。”


    “阿芷的內力也很厲害,每一次都讓我欲罷不能,我且看過,阿芷的手指,比子苓的要長上一些。”


    “長不一定好,子苓每次都可持續好幾個時辰,還將我擺成各種姿勢。”柳靜沫說著,臉色微紅,聽她這番話,門口的柳子苓察覺到傅白芷意味深長的視線,整張臉都紅了個徹底。


    “阿芷不用手,都可讓我輕易沒頂,阿芷每次都要將我的水喝去,我…”


    “你們說完沒有?”花夜語的話才到一半,門口的兩個人已經按耐不住的走了進來。看到傅白芷和柳子苓,再想想她們兩個已經在這裏聽了許久,柳靜沫和花夜語這才感覺到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上了臉,很不得找個洞鑽進去才好。


    察覺到花夜語的害羞,傅白芷笑著把她抱起來,帶到了另一個屋子裏,而柳靜沫則是像蝦米一樣蹭到柳子苓懷裏,抓著她的衣角不說話。這場鬧劇總算是落下帷幕,房間裏,傅白芷重新將花夜語的蓋頭揭下來,看著這人美艷如花的臉,她輕輕摘去她頭上的鳳釵,帶著她躺在床上。


    “語兒方才說,我很厲害。”傅白芷笑著打趣道,便見花夜語的臉色更添一絲嫣紅。她笑著把這人的衣衫除去,看著這人美麗無比的酮體,慢慢壓上去。


    “阿芷,我今日很開心,能夠成為你的妻。”


    “恩,我也很開心,今日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以來,最開心的一天。語兒,我會把你方才說的,都用一遍。”傅白芷意有所指的說道,見花夜語側著頭不敢看自己,她輕輕吻上她,【河蟹】進入到這人早已經【大江東去浪淘盡的體內。】第二天,兩對新人都起的極晚,傅白芷神清氣慡的看著同樣精神的柳子苓,而花夜語和柳靜沫則是隔了好久才扶著腰出來,一看到椅子便按耐不住的坐了下去。


    “子苓,這是給你的紅包。”傅白芷說著,從懷裏拿出一個紅包遞給柳子苓,按理說她和花夜語還算得上是她的長輩,給紅包也是合情合理。當然了,這紅包裏的錢還是昨日柳靜沫給花夜語的,她不過是拿出其中的一點點用來包紅包而已。


    “謝謝傅姐姐,阿九姐姐。”柳子苓笑著把紅包收下,柳靜沫也在這時走了過來。


    “子苓,紅包要交給娘親保管才是。”


    “哦?沫是想要這個紅包?我平日給你的零花錢不夠嗎?”


    “子苓,給我嘛。”聽柳子苓這麽說,柳靜沫居然撒起嬌來。她昨天被傅白芷要走了一大筆銀子,現在已經窮的身無分文了。想她堂堂一個名醫,兜裏居然連一百兩都沒有,怎麽說得過去呢。


    “沫,雖然紅包交給娘親才對,不過我有聽說,交給娘子保管也沒錯。所以…這紅包你還要嗎?”柳子苓說著,笑著看了眼柳靜沫,聽她這麽說,柳靜沫急忙搖搖頭,不要這紅包了。看到兩個人這般,花夜語笑著依偎在傅白芷懷裏,輕輕吻了下傅白芷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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