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宮主叫我來此,可有要事?”傅白芷低聲問道,聰明的將話題帶過去。既然對方會問自己那種問題,就說明她間接默認了自己和柳靜沫的關係。想到劇情發展成這樣,傅白芷著實有些苦惱,本來一個冥絕宮就夠讓人心煩,若藥仙穀和冥絕宮聯合,隻怕江湖再難找到打敗她們的敵手。


    “傅掌門此刻的表情著實精彩的很,我叫你來,不過是想你想的緊,隻想見見你,和你好生親近一番。”縱然在心裏想了無數個見麵的理由,可傅白芷卻獨獨漏了這種答案。她低下頭,看著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人,心裏反倒升起一股怒火。


    她討厭對方這般無所謂的態度,像是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無所謂。自己為了她的事想破腦袋,甚至糾結了整整一天,而她卻還在拿自己開玩笑,忙著和柳靜沫偷情。想到這些,傅白芷冷下臉,轉身便要走,忽然,那尚未收回的手臂被拉扯住,身子一斜便向床上摔去。


    在倒下去的時候,傅白芷沒有感覺到疼,反而是手肘上那過分柔軟的觸感清晰得過分。這下子總算明白,為什麽在自己跌過去之際會聽到身下人發出一聲悶哼,原來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某個“重要”部位。


    “抱歉,很疼嗎?”女子最柔軟的部位被手肘撞到,傅白芷想也知道那滋味定然很銷魂。雖然被麵具遮擋著,卻還是能看出花夜語微微皺起的眉頭。想到這種地方被撞到不能揉也不能碰,傅白芷心裏更是愧疚,隻是她還沒等到回答,右手已經被對方拉了過去,覆在那處飽滿的柔軟之上。


    “疼得緊,傅掌門便幫我揉揉好了。”若是這樣的事放在現代,傅白芷自然可以坦然接受,畢竟兩個人都是女子,碰一下也沒什麽關係。可在古代遇到這種情況,她不免還是有些吃驚。傅白芷記得,在自己的設定中,這個世界的女人並沒有太開放,對身體的接觸也有些抵抗。


    可此時此刻,看到自己的手被按在那團軟物上。那充滿彈力的渾圓當真飽滿極了,自己的手伸張到極限才能勉強握住。感到手掌被對方按著輕輕揉動,傅白芷能清楚的感覺到手掌心和其頂端的相互摩擦,隻是幾下而已,那頂端竟是隱隱硬了起來,小小的一顆圓潤豆子頂在自己的掌心,把她磨得癢極了,恨不得把那顆小豆子抓起來好好收拾一番。


    “傅掌門真是溫柔的女子。”許是被揉得舒服了些,花夜語的眉頭終於鬆散開來,聽著她厚重的鼻音還有不經意間流露的風情。傅白芷幹咳幾聲,隻覺得這個世界越發讓自己不不懂了。冥絕宮易主,而眼前這個神秘的女子成了新宮主,性取向居然還是女人,且剛和柳靜沫私會之後竟然還拉著自己揉她的胸部。最終,傅白芷隻能得出一個結論。


    這冥絕宮的宮主當真yin盪極了,才剛做過那種事竟還如此欲求不滿的拉著自己摸她,難道就這麽喜歡女女之事嗎?


    傅白芷的頭腦快速運轉著,隻覺得自己當初認識的那個阿九根本就是一個幻象,而眼前這個作為冥絕宮宮主的人才是真正的她。雖然心裏有點討厭這般放蕩的人,但仔細想想,卻又和自己無甚關係。傅白芷強行忽略掉心裏的不滿,隻把原因歸咎在自己曾經還算筆直的性取向上。


    “傅掌門,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恩?”忽然,傅白芷聽到花夜語問自己,她不明白這誤會是從何說起,也不認為自己有哪裏判斷錯誤。


    “我和柳穀主的關係並非是你想像的那般。”


    花夜語的聲音很輕,卻是近在咫尺,不知在什麽時候,她已經湊到了自己耳邊。耳朵被那熱氣吹得發癢,甚至比手掌心的癢還要嚴重幾分。傅白芷愣愣的回味剛才那句話,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又是哪種關係?難道她和柳靜沫不過是彼此尋求肉體上的慰藉,而和感情無關?


    “我沒有多想,冥宮主想做什麽都是你的自由,和我無關。”傅白芷說著,撐起身體坐在床邊。聽她這麽說,花夜語身子一僵,藏在麵具下的雙眸凝起失望。她輕笑起來,拿過衣服穿好,把下巴靠在傅白芷肩上,有些慵懶的趴在上麵。


    “傅掌門想的沒錯,我就是那種不知羞恥,浪蕩不堪的女子。剛才你碰我,也讓我起了感覺,不然,你便和我…”


    “我該走了。”聽到這意圖再明顯不過的話,傅白芷眉頭微皺,隻想趕緊離開。


    這六年來她始終沒辦法忘記花夜語,那個人讓她在這個世界少了幾分害怕,多了些希望。也正是她讓自己感受到最純粹,不含任何雜質的喜歡到底是怎樣一種感覺。自從花夜語去世之後,傅白芷再沒想過情愛之事,亦是不打算與任何人有過多的牽扯。


    眼前這個冥絕宮的宮主,這個化名阿九的人,傅白芷隻能把她當做朋友看待,雖然心裏對這人有過一瞬間的心動,但不代表傅白芷會任由自己墮落下去。她會努力抑製住對眼前這人奇怪的欲望,讓兩個人的關係停留在朋友或陌生人的選擇間。


    “傅掌門不願回答便算了,隻是此刻我斷然不可放你離開。”


    “你什麽意思?”傅白芷忽然冷下臉,她把手放在腰間的長劍之上,充滿警惕,卻見花夜語不緊不慢的站起來,輕輕抱住自己。


    “傅掌門無需這般緊張,我從未有過傷你之意。但今晚這客棧,斷然不會安穩。”花夜語話音才落,傅白芷隻覺得耳邊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那客棧的四麵的窗戶便被數人擊破,一躍而入數十人。


    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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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變故讓傅白芷一愣,隨後便見那些人拿著武器朝花夜語衝去,而窗外早已經是燈火通明,整個客棧都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其中不隻是三大門派,還有許多其他正派的弟子和掌門。他們早已經和冥絕宮的人纏鬥在一起,傅白芷這才明白,所謂的不安穩是什麽意思。


    “阿芷,跟著我,莫要離開。”這個時候,耳邊響起有些熟悉的聲音,讓傅白芷一陣恍惚,待她回過神,身體已經被對方抱起來,兩個人一躍而下跳出客棧。與此同時,那客棧射入數支點火的長箭,一瞬間便將整個客棧點燃。


    到處都是血的味道,而鼻間花夜語身上的淡香卻尤為明顯。感到雙腳沾了地麵,傅白芷向後退了幾步,便見花夜語長袖輕甩,兩條銀絲順勢而出。這是傅白芷第一次看到花夜語出手,卻沒想到這人用的不是刀不是劍,而是這般簡單的玩意。


    隻見那那兩條纖細的絲線在夜裏隱沒,卻精確無誤的將那些人的長劍或刀刃斬斷。花夜語的手法極快,身影亦是快到讓人看不見的地步,若不是她的紅衣還在在空中飄散,傅白芷幾乎要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這些名門正派分明是有備而來,人數竟是比早上多了一倍。看著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傅白芷也不知自己該出手還是該繼續圍觀。而且,就算她要出手,該幫正派還是該幫阿九?這都是問題。想到這些,傅白芷索性站著發呆,當個旁觀者。


    冥絕宮素來以用毒為主,可花夜語此刻的打法卻讓傅白芷開了眼界,她從沒想過有人能夠將銀絲玩的這般順手,也沒見過誰的打鬥會這般漂亮。月光照在她銀白色的麵具之上,縱然周身充滿危險,可花夜語嘴邊卻還帶著淡淡的微笑。


    傅白芷看的有些發癡,就在這時,忽然有一支金箭順著街邊一路直射而來。這箭的速度快極了,簡直比自己當初在蒼穹門接到的還要快。再看這箭帶起的風,其力量定也是極為強大。


    見那金箭筆直的朝著花夜語的後背刺去,傅白芷心裏一驚,覺得以對方的警覺性必然可以躲開,卻發現花夜語好似根本沒察覺那般,依舊和前麵的人纏鬥著。再也來不及思考,傅白芷想都沒想便沖了過去。她快速拔出腰間的劍,運起所有的內功,以抵抗這箭。


    金箭尖銳的頂端和劍身相撞,發出刺耳劇烈的聲響。果然如心中所料,這箭的速度和力量都不一般,根本是要至花夜語於死地。若自己不過來阻攔,這箭此刻已經穿透了對方的胸口。相及此處,傅白芷悶哼一聲,用力握住長劍,用真氣向外衝擊,勉強將那金箭打落在地。


    “謝謝。”這個時候,花夜語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眼看著那隻掉落在地上的箭,她心裏多少有些後怕,卻又夾雜著欣喜。若方才傅白芷沒有幫自己擋住這箭,她此刻定然…


    “謝什麽,像個傻瓜一樣,你不是冥絕宮宮主嗎,別告訴我你隻有這點本事,認真點啊。”傅白芷說著,習慣性的拍了下對方的屁股。這本是她以前和花夜語常玩的,現下竟是習慣性的做了出來。手上那柔軟的觸感異常明顯,而更加令人注意的卻是阿九顫抖的身子。


    “不好意思,不注意就…”傅白芷尷尬的收回手,隻覺得自己剛才定然是猥瑣極了,隨便拍人家姑娘的屁股,想來和登徒子也沒什麽兩樣吧?不過自己已經揉過阿九姑娘的胸了,拍下屁股應該也沒什麽關係吧?反正她方才還向自己提出了作為床伴的要求…


    “傅掌門這般,我也不好意思再偷懶了。”過了許久花夜語才開口,她輕聲笑著,一時間十指已經纏了十條銀絲,鮮紅的血順著劃破的指尖流溢,緊接著,那銀絲淩亂的飛舞起來,隻見花夜語快速跳入人群中,飄逸的身影快到讓人捕捉不到。


    人群裏發出一聲聲慘叫,那些被銀絲觸碰到的人竟都是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嘶吼起來。傅白芷愣愣的看著,總覺得自己剛才的鼓勵似乎有點過頭了,畢竟她還是蒼穹門的掌門。可還沒等她想好,花夜語已經重新走過來,牽著她的手跑起來。兩個人把客棧綁著的馬解開,一躍而上快速的逃走。等出了洛城,傅白芷才回過神。


    “冥宮主?我是不是幫錯了陣營?”vehp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寫的甚是開心,打屁屁梗重出江湖什麽的不能更贊!師姐你想打屁屁就直說嘛,幹嘛拐彎抹角呢,其實你多打幾下也沒關係啊!ps:還有,人家萬萬沒想到大家居然覺得柳麻麻和師妹有一腿,這簡直是邪教邪教啊!倆人其實是在演戲大家莫非米有看粗來咩?一個是隻想被師姐花樣打屁屁糙哭的師妹,另一個是瞞著閨女各種猥瑣,幾年之內就把閨女胸從負a揉到正c的柳麻麻!倆人腫麽可以有一腿呢!


    師姐:濕妹,你趕緊開大啊,別玩了,我還趕著回家吃你下麵呢!


    濕妹:師姐,不是我不想開大,是剛剛柳穀主給我用小金針一頓紮,我還沒恢復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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