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這個棺材的時候,心裏也是一驚。


    這種術法在民間叫做‘起屍索命’,是一種很惡毒的邪術。


    別看這隻是一個一隻手,都能拿過來的棺材,但是它卻被塗抹了陰屍血。


    所謂的陰屍血,是才下葬的死人的血液,對生人有特別陰毒的坑害。


    如果放在床下,不出七日,便可讓人魂飛魄散而死。


    即便不死,也會瘋癲,變成神經病。


    林芸的男人還真是惡毒。


    居然請了這麽個術法,來害林芸。


    而且會這種術法的,也是玄門之中的高手。


    若不是我提前給林芸的那道護身符,讓陰邪無法侵入林芸的身體。


    並且讓她驚醒,今天的林芸,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還怎麽可能站在我的麵前,跟我說話。


    林芸見到這個棺材,嚇得腿都軟了。


    “季天,這到底是什麽啊?為什麽我的床下會有這種東西?是誰放在這裏的?”


    我隨手把那棺材扔在了床上,淡然道:“還會有誰,除了你男人,還能有誰?”


    林芸驚愕道:“你說聶金幹的?”


    “哼,我就知道是他,也隻有他如此的惡毒,還想用這種方法來坑害我,簡直太可惡了!”


    看她氣的是咬牙切齒,我卻冷然說道:“所以,我叫你戴上護身符,關鍵的時候能夠救你一命,否則你現在早就死了!”


    見我如此說,林芸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感激道:“謝謝你,季天,如果不是你出現在我的生命中,我可能早就被聶金那個畜牲,給害死了!”


    我淡然道:“現在說這些沒有用,如果不破掉這個邪術,時間長了,我的護身符也救不了你!”


    她的表情再次被恐懼給占據。


    這對她簡直就是種折磨,心裏更是悔不當初。


    早知道聶金是這樣的人,她就是守一輩子活寡,也不會嫁給他。


    至於她現在是怎麽想的,我是一點都不想知道。


    隻要幹好我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那就是現在我得破掉這個邪術。


    棺材什麽的,不值一提,那不過就是個物件。


    主要還是它上麵的陰屍之血,難以抹去。


    因為那道血痕,被下了咒,想要破解這個咒,我得準備點東西。


    五行之中,血為水,陰血為惡水。


    我隻要用重土,便可與之相克。


    重土這種東西,哪兒都能找到,院子花園裏的土,便是重土。


    取五斤半放於盆中,以烈酒混拌之後,我便把那棺材埋進其中。


    可就在我要封土的時候,整盆土轟然一下,直接爆炸。


    頓時便是塵土飛揚,灑的我全身都是。


    連裝土的盆都被炸到了天上,又重重的率下。


    而那個棺材,依然完好無損的躺在盆中。


    這種方法居然不行?


    “有點意思啊,看來背後的那位高人,還不是一般人物呢,居然能夠鎖住他自己的咒法!”


    “現在想要破除這個邪術,唯有跟背後的那位高人鬥鬥法才行了!”


    這時,林芸也湊到我的近前,膽戰心驚的問道:“這種爆炸是正常的嗎?現在那個邪術被破掉了吧?”


    我搖了搖頭,道:“沒有,對方是高人,這種簡單的方法,肯定是不行了,得用更加厲害的手段才行!”


    林芸急忙說道:“現在這別墅隻有你跟我,你就是把別墅拆了都不要緊!”


    “隻要能夠破解這個邪術,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反正錢也不是她的,怎麽花都不心疼。


    我冷然一笑道:“你不用緊張,我既然拿了你的錢,一定會幫你破除這個邪術!”


    “而且我也想看看,這背後的高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於是我立刻開始,著手準備鬥法用的東西。


    桌子是必不可少的,黃桌布也要一條,瓜果供品,都是現成的。


    唯獨缺少黃紙,香燭,桃木劍,以及黑狗血等等。


    因為我來的匆忙,這些東西都沒有戴在身上,所以,我先跟林芸去香燭店,買來這些東西,同時,我還在香燭店買了一身道袍。


    我可不是因為穿著道袍做法,好看好玩。


    開光的道袍可是一件法器,關鍵的時候,可以抵擋一次法術重擊。


    一切準備就緒,我便點燃香燭。


    讓林芸跪拜在香桌前,並且嚴肅叮囑道:“無論看到什麽,聽到什麽,你都不能抬頭,隻要平心靜氣的禱念便可!”


    林芸急忙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時辰,隨即把道袍展開,鋪在桌上。


    跟著便以香灰,桃木劍,燭火輕燎,給道袍開光。


    “汝為袍,卻有命,護我身,保我魂,道法加身,遍布星辰,神兵如火,急急如律令!”


    跟著我用桃木劍挑起道袍,直接穿在身上,係好絲帶,道法加持。


    之後,我再以桃木劍,穿陰錢紙,燭火點燃。


    “開陰司,塌陰路,鬼魂避讓,仙身為強!”


    話音落下,我喝下一口黑雞血,直接噴在那棺材之上。


    棺材在道法的攻擊下,通體開裂,哢哢作響,陰血之氣,升騰而起。


    眼看那棺材就要裂開,就在這時,它卻忽然立了起來,並且跳起而後又重砸在桌麵之上。


    仿佛怒火之人,在拍桌怒吼一樣。


    而香燭全部被震倒,還點燃了黃紙。


    這對正在做法的我,也是一種攻擊。


    香燭是維持法壇的根本。


    我在做法的時候,心神與法壇融合,對麵的高人完全看出這一點。


    所以他用攻擊法壇的方式來攻擊我。


    這下對我的攻擊,可是實打實的。


    當時我就感覺心口一陣憋悶,五髒六腑都好像被震的動了起來。


    我立刻穩住我的心神,心想道:“如果我不能鎮壓住這個棺材,就無法攻擊到背後的高人!”


    “現在法壇被毀,但是還有一線生機!”


    想到這裏,我立刻咬破中指,以我純陽之血,直接抹在那棺材之上。


    跟著我忍受腹中劇痛,揮舞桃木劍。


    “我魂我為霸,我魄為令,純陽之血,如天蓋頂,給我破!”


    話音落下,那棺材便被我,用桃木劍給一分為二,再也不動了。


    而同時,在附近一座別墅的大廳裏,也有個法壇,法壇前也有個道人。


    在棺材被我劈開的瞬間。


    那道人一口鮮血,吐在了法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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