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他以為她會一路跟蹤到底時,她又撤退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血瞳?晴火的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個女人的心思不簡單。 護送任務繼續,盧旺達和矮人王被一幹人保護在中間。 一路觀察了矮人王好一陣子的叮鈴鈴實在是忍不住了,問:“為什麽我覺得這矮子的血在極緩慢的下降呢?難道受傷了?” 盧旺達想了想,“可能是一路上拉肚子拉的。” 盧旺達感說完,矮人王又撥開保護圈跑到一邊的草叢裏排解問題了。 “啊?”請跟我談錢回頭,“我記得這任務的開始不久,矮人王就會出現身體不適,隻要去殺當時路邊的一種怪,取寄生的種子就是醫治好的,不然矮人王會走不遠就掛了,任務失敗。” “那它怎麽還不死?”叮鈴鈴沒做過這任務,“還跟著小達走了那麽遠。” “因為在它快掛時,我就給它加血,把血條抬起來讓它有勁繼續拉。”盧旺達很純真的回答。 大夥,“……” “這樣也行?”請跟我談錢扭頭看想死不敢說。 想死不敢說“含情脈脈”的看了他很久,“其實有件事,我想問很久了。” “什麽?”請跟我談錢突然發現,其實想死長得也挺對得起黨和人民的。 想死不敢說不知請跟我談錢的心思又靠近了幾分,小聲的在請跟我談錢耳邊說:“係統大神是不是小達他家的親戚,為什麽他的不按理出牌總能歪打正著?” 請跟我談錢就光感覺到耳朵被吹氣,而且被吹得心曠神怡的了,心思完全不在想死不敢說說的話傷。 “哎?你聽見沒……”想死不敢說剛要叫醒神遊太虛的請跟我談錢,就左手拉著盧旺達的獵王給拎著後衣領拖到了離大部隊不遠處的草叢裏。 獵王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才一握拳壓低聲音用國際歌的調調唱了起來,“起來,被壓迫的小受們,起來,全世界被壓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吹響反攻的號角……” 盧旺達和想死不敢說很,非常。 唱完後,獵王極具煽動性的,“同被壓的人們,難道你們就甘心一輩子被壓,就不想反攻一次?” 想死不敢說剛要發表個人觀點,盧旺達就說話了,“為什麽要反攻?” 獵王正氣凜然的,“如果他們真的愛我們,那就該換位感受,這才是平等的愛。” 想死不敢說本想說和他沒什麽關係,但又怕被盧旺達折騰幹脆閉嘴。 “平等的愛?”盧旺達皺眉苦思了一會覺得有道理,“沒錯,那怕隻有一次,我也想讓血瞳知道一次我的感覺。” 獵王見忽悠成功了,打鐵趁熱的,“所以同誌,勇敢的吹響你反攻的號角吧。” 盧旺達拎起法袍的下擺,大步走向血瞳?晴火。 路經矮人王排解的地方,矮人王讓他給手紙,他都沒停下,讓矮人王再拉一會他現在沒空。 “血瞳,”盧旺達非常之勇氣可嘉的,“我要反攻。” 頓時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和血瞳?晴火。 血瞳?晴火笑若春風拂麵的,“為什麽?” “為了平等的愛。”盧旺達那神態隻差沒高舉正義的旗幟了。 “如果我不答應呢?”血瞳?晴火抱胸悠然的看著他。 “那……那……”盧旺達看看四周,最後指著矮人王,“那我就不給矮人王手紙擦屁屁了。” “……” 血瞳?晴火妖紅的雙眸慢慢的移向獵王那邊,對不要對我彈琴說:“的萌芽,一定扼殺在搖籃中,不然一發不可收拾。” 不要對我彈琴很淡定的,“看來今晚我可以試驗劈叉一百八十度一周,前空趴一個月,再來側體半年的新體位了。” 盧旺達頓時臉煞白,怯怯的問血瞳?晴火,“……真有這樣的體位,不是高難度雜技?” “你說呢?”血瞳?晴火摟上他腰,“還是你也想試下?” 盧旺達把頭搖得耳朵都快甩掉了。 “不反攻了?”血瞳?晴火溫柔的問。 盧旺達立刻換上真誠的表情,“這種體力活絕對不適合我的,所以你繼續辛苦吧,我會常買些腰子給你補的。” 血瞳?晴火頓時臉色微變,“我現在需要吃腰子進補才行了?” “還是你需要偉哥哥了?” “……” 75、倒黴催的獵王(下) 血瞳?晴火陰森森的挑起一笑,溫柔得讓人不寒而栗的說:“今晚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需要什麽的。” 盧旺達眨巴眨巴眼睛,很遲鈍的,“哦。” 請跟我談錢則偷偷的用私聊對獵想死不敢說說:“沒事你去湊什麽熱鬧,小心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快和分子劃清界限,發誓積極擁護一日被攻終生受攻的方針政策,並以此為思想指導行為規範。” 想死不敢說,“……你還是讓我去死一死算了。” 請跟我談錢:“……” 這頭獵王已經感覺到大勢已去了,於是舔著臉走回不要對我彈琴身邊,“什麽叫劈叉一百八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