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己走著去,還是被我踹著去。” “……” “去吧,小達,”沉默了很久的縭紗?九尾說話了,“大不了我暫時解除附身術。” “好吧,我去。” “現在這裏剛好六男六女,誰跟誰搭配呢?”一說起配對,女孩子們又興奮了。 有個女孩子說:“這樣吧,我們每人拿出一件裝備或別的什麽東西混擺在一起,男士們來挑,挑中誰的東西就和誰結伴。” “好主意。”大夥一致通過。 女孩子都進隔間往托盤裏放東西,不讓男士們看見。 幾個女孩子都分別拿出了自己的東西,輪到閑語落花時她十分的猶豫,鬱鬱的問盧旺達,“小達……你喜歡血瞳嗎?” 盧旺達想都沒想就搖頭,他自認性取向很正常,所以他絕對不會喜歡一個男人。 “可你們總在一起,”閑語落花繼續試探,“覺得你們該是情侶的。” 其他女孩子也點頭附和。 “情侶?”被她們這麽認為,盧旺達覺得心裏甜甜的,但事實不是,所以他否認了,“不如說是監護人更貼切。” 閑語落花終於鬆了口氣的,雙靨頓時染上了粉紅,“那……我能讓血瞳做我的男伴嗎?” 盧旺達愣了,一股很別扭的感覺在心中回蕩。 “看來我們落花姐終於找到意中人了。”其他女孩子都很為閑語落花高興。 “那待會我們給血瞳暗示,讓他挑落花姐的東西。”叮鈴鈴提議。 “要是他沒看懂我們的暗示怎麽辦?”職業是德魯伊的女孩子神神秘秘的向他們眨眨眼。“想和血瞳配對其實很簡單,不用那麽複雜。” 等東西都放好了,用一塊布蓋在托盤上端出去了。 “男士們,你們誰先來?”德魯伊女孩招呼著。 請跟我談錢躍躍欲試的,“我先吧。” 德魯伊女孩子掀開托盤的蓋布,男士頓時被一個油光發亮圓潤翹挺的東西給到了,“烤雞屁屁……誰的創意?” 女孩子們都笑而不語,盧旺達在舔著爪子。 請跟我談錢挑了一件青色的法袍,德魯伊女孩高興的拍手,“死要錢的挑中的是我們青青的東西。” 一個個子不高但長得很甜美的女孩子出列和請跟我談錢站一塊。 第二個挑的是無間,他挑了金色的羽冠,那本來應該是閑語落花的東西,但德魯伊女孩子卻說是叮鈴鈴的東西。 第三個采杏牆頭上,他想都沒想就用叉子去叉那烤雞屁屁,但有人比他更快,血瞳?晴火的指甲突然變長叉走了。 德魯伊女孩子笑著將含羞帶澀的閑語落花推了出來,“血瞳真有眼光。我們會長就交給你了。”2929、倒黴催的親吻 ... 挑物配對的最後結果是,請跟我談錢和法師青青,無間和叮鈴鈴,不要對我彈琴和牧師米娜,采杏牆頭上和德魯伊水中月,血瞳?晴火和閑語落花,盧旺達和想死不敢說。 想死不敢說蹲牆角,盧旺達蹲他頭上,承受著血瞳?晴火和采杏牆頭上的凜冽的目光。 想死不敢說最無辜,他什麽都沒幹就等別人挑剩的,可沒想到剩下的那個會是那麽大個麻煩。 血瞳?晴火用還串著雞屁屁的指甲向盧旺達勾勾手指,“過來。” 盧旺達用爪子按住被他們瞪得豎起來的狐狸毛,強裝鎮定的對想死不敢說:“想死,他叫你。” 想死不敢說:“……” 血瞳?晴火的嘴角一沉,蹲了下來和想死不敢說平視,忽然蹦出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你餓了。” “哈?”想死不敢說一頭霧水的,但也不敢怠慢血瞳?晴火,“不……不餓,剛吃過了飯來的。” 血瞳?晴火臉色又沉了幾分,“但沒吃飽。” 想死不敢說嚇得往後一縮,“飽……飽了。” 血瞳?晴火突然歎了口氣,“沒眼力勁的人,會死得很慘的。” “嗯?”想死不敢說還沒想明白,人就被拎到了窗外一根很細的旗杆上站著耍雜技了。 “瞳,別鬧了。”閑語落花輕扯血瞳?晴火的袖子,“他怎麽說都是高手榜上的名人,又是向天一笑的人鬧大了不好。” 血瞳?晴火毫不掩飾對她的不悅,對她的話更是置若罔聞,“再問一次,餓不餓?” 血瞳?晴火這樣的反應駁盡閑語落花的麵子。 想死不敢說淒然的抖動著雙唇剛要說話,就聽到盧旺達說:“想死,別向惡勢力低頭,我來救你了。” 盧旺達摸出叮鈴鈴的燒餅,“但我先聲明,雖然獵王說我是百步穿‘菊’,可用燒餅是頭一遭,準頭怎麽樣不敢說,完全得看天意了。” “等……等……”想死不敢說想阻止盧旺達已經來不及,就見盧旺達恢複人形擺出一個擲鐵餅的姿勢,然後用力一甩。 燒餅以每小時八十公裏的時速向想死不敢說飛去。 所有人包括大街上的行人都清楚的聽到“哐”的一聲,想死不敢說先是屈體空翻一周,再直體前空翻一百八十度下去了,最後水花壓得不是很好,揚起塵土漫天,扣分。 盧旺達訥訥的,“……看來天不佑你。” “……” 采杏牆頭上斜靠在窗邊,“小達,你確定你拿的真是燒餅,不是鐵餅?” 叮鈴鈴捂著臉不敢見人了,因為那燒餅是她做的。 沒一會想死不敢說屁顛屁顛的上來了,向血瞳?晴火點頭哈腰的,“血瞳老大,小的有什麽地方能供您利用的,你盡管說。” “你餓了嗎?”血瞳?晴火再問一次。 “餓,太餓了,吃了兩桶飯都沒飽。”為證明他所言不假,想死不敢說還掏出那砸暈他的燒餅狠狠的咬上一口。 當一顆潔白閃亮的牙筆挺的站那燒餅上時,想死不敢說雙眼滿含淚水的回頭看著其他人,“誰借我口鈦合金牙,最好是鋸齒形的。” “……” 血瞳?晴火將串著雞屁屁的指頭向他一伸,“既然你這麽餓,就拿這個去充饑吧。但你不能白拿,你得用燒餅跟我換。” “沒問題。”想死不敢說像丟燙手山芋一樣的將燒餅遞給血瞳?晴火。 如果剛才血瞳?晴火無視閑語落花不過是駁她的麵子而已,那此舉無疑就是狠狠的給了她一個耳光。 閑語落花強裝平靜,可緊握的雙手卻青筋突顯了。 拿過燒餅,血瞳?晴火懶懶的說,“既然你自願跟我交換物件,那女伴也得換。” “對自願的,絕對自願的,換,都換。” 血瞳?晴火拎盧旺達的後衣領走進隔間去,隨後一條商業街的人都聽見了盧旺達的叫聲,“死要錢救我。” 請跟我談錢用手捂住耳朵,“該用戶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呼。” “阿牛哥。” 幾人來回的看了幾圈,最後將目標定在不要對我彈琴身上。 “……叫我?”不要對我彈琴愣了下,然後語重心長的,“織女妹,七夕我們七夕才見過,請你暫且忍耐到明年。” 大夥:“……” 盧旺達又來了,“無間大哥,鈴鈴……” 叮鈴鈴見盧旺達叫聲那麽淒慘,忍不住就要衝進就救他了,又聽盧旺達叫到,“你們……都別進來。” 大夥:“……” 隨後靜悄悄的沒聲了。 血瞳?晴火兩手枕在腦後,躺隔間的躺椅上,看著趴在胸口的盧旺達折騰,突然問了句,“為什麽放雞屁屁?” 盧旺達對著手指,沒說話。 “怕我認不出來?”血瞳?晴火伸手將盧旺達托高,令兩人可以雙目對視。 其實盧旺達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放雞屁屁,反正在聽女孩子們說會暗箱操作的幫閑語落花時,他心堵得慌,不想血瞳?晴火選閑語落花,想搞破壞。 可又不能放褲衩銀針這種別人一看就知道是他的東西,而不放這些又怕血瞳?晴火認不出來,情急之下他隻好放雞屁屁,希望血瞳?晴火能明白。 果然血瞳?晴火認出來了,可那些女孩子們很狡詐,硬說是閑語落花的。 “笨蛋,”血瞳?晴火彈了下盧旺達的腦門,“她們有心作梗,不管我拿什麽東西,她們都會說是閑語落花的。” “是呀。”盧旺達恍然大悟。 血瞳?晴火壓下他的頭,在他額上印上輕輕的一吻,“為什麽不想我選別人?” 盧旺達因那一吻而怔住了,腦中一團亂就不加思索的說出了自己的最真實的心聲,“想到你和別人一起,就覺得堵得慌。” 血瞳?晴火輕笑出聲,點著盧旺達的鼻尖,“沒試過網戀,看來也不錯。” 說完,將吻印上了盧旺達因訝異而微張的唇。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讓盧旺達的大腦徹底停止了運作,但有一點盧旺達是可以肯定的,他不討厭這個吻。 科技將吻的感覺真實的傳達到了盧旺達的腦中。 帶著溫潤氣息,輾轉摩挲在唇上,時而輕舔時而吮咬,可不論是那種觸碰都讓盧旺達覺得上癮,想要的更多更深入。 血瞳?晴火似是明白他此時此刻的感受,舌尖掃開他的唇,擠進他微張的貝齒,強勢的侵入卻出人意表的隻是如飛燕剪水一樣的掠過口中不知所措的粉舌,又退了出來。 欲擒故縱的激起粉舌追尋而出,最終落入血瞳?晴火的纏綿之中,不可再脫身。 全情投入的兩人,沒看見隔間門口閑語落花身影,待到兩人分開,她已不見。 從盧旺達生澀的回應,血瞳?晴火知道那是他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