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墩子有毒,說什麽邪祟入體啊,”


    閻立本認為秦懷柔在胡說,


    還別說,真是讓他說對了,不過那個墩子也是沒有毒的,


    “陛下,這個邪祟很厲害的,如果您老人家不相信,你找一個沒有和您一同前往的侍衛過來,我給你展示一下,讓你們看一看是不是如此,”


    “來人,去找一個身體健壯,沒有跟著朕去過工地的侍衛過來,記住了,要身體健壯的,”


    李淵看著秦懷柔笑眯眯的說道,


    “無所謂,隻要到您這裏,我定然能抓到邪祟,您老人家是龍體,邪祟進入您的身體之後,直接被龍氣絞殺,而老閻,就不會這麽容易了,這邪祟也可以稱作是一種病,得治,”


    秦懷柔雖然也想忽悠一把李淵,但他考慮了一下,還是算了,這老頭要是知道自己忽悠他,指不定怎麽找自己麻煩呢,


    “陛下,侍衛帶到,”


    不知道李世民是有想法還是真的孝順,在秦懷柔看來,李世民恐怕監督多餘護衛,但這種敏感的詞匯也不能亂說,而且三千甲士遍布李淵住所的周圍,隨隨便便的抓一個都能符合秦懷柔的要求,


    但是出去找人的,並沒有隨隨便便的應負,而是真的將這三千甲士李米娜最強壯的人喊了進來,


    “讓他進來,”


    “哎呦,我去,這體格子,”秦懷柔震驚了,進來的這個人目測有兩米高,膀大腰圓,雄壯的大腿快趕上秦懷柔的腰粗了,


    “你咋長這麽狀?這的廢多少糧食啊,”秦懷柔看著這個甲士,感慨萬千,


    “參見陛下,閻大人,”體格子健壯,聲音也相當洪亮,還好這人進了屋裏,便立在門口那裏,即使這樣,秦懷柔感覺到這人說話的聲音仿佛在耳邊一般,


    “聽說你小子給太上皇和閻大人下毒?叫灑家前來,作甚?你要是將那邪祟抓不出來,哼哼,灑家的拳頭可是癢得很,”


    “癢?我給你弄個癢癢撓啊?”


    秦懷柔討好般的說道,


    “秦小子,人也來了,趕緊讓朕看看那個邪祟長什麽樣子?”


    “想要看到那個邪祟,就必須聽我的,一會聽我命令,不得反駁,要是動作做錯了,這個邪祟可不會那麽容易暴露的,”


    秦懷柔說的很神秘,緊接著他又提醒道,“這個邪祟主要攻擊你的大腦和雙腿,有可能是一條,你要心裏有個數,”


    “為了太上皇,灑家死都不怕,還怕這個邪祟,灑家童子之身,不懼任何妖邪,”


    “呃!!!”看著人年紀怕是很大了,還保持著童子之身,


    “敢問壯士今年幾何?”


    “問我也不告訴你,休想打灑家的主意,”


    秦懷柔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這人說出來的話差一點給他噎死,“好吧,我不奢望了,”


    “這還差不多,”健壯的甲士洋洋自得,他覺得看穿了心懷叵測的秦懷柔,是非常令人驕傲的事情,


    “好,集中注意力,目視前方,”


    秦懷柔也不多做糾纏,喊起來口令,


    甲士形成了習慣,立刻繃緊了神經,但冷靜的出奇,沒有絲毫的緊張,


    秦懷柔也不禁點了點頭,果然是精銳,


    “吸氣,憋住,”


    “嘶!!!”


    “對,就這樣,你做的很好,憋住,我不讓你吐出來,千萬不要有多餘的動作,”


    秦懷柔看著甲士,心裏有些自得,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秦懷柔傻眼了,這貨的肺活量超出了秦懷柔的想象,得想一個辦法,


    “哼哼,一次不行,我就讓你多來幾次,”打定主意,


    秦懷柔接著說道:“非常好,果然是一個勇士,”


    甲士被誇得很得意,麵部沒有一絲異狀,


    “陛下,趁這個時候,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


    秦懷柔也不等李淵同意,就開始講了起來,“說,有一隻猴長的特別高大,大概有六尺高,非常向往人類的生活,有一天,他實在忍不住,悄悄的來到了人類居住的地方,”


    “這隻猴子見到一些人在排隊買東西,他覺得很好奇,便學起了人的動作,也站起了隊,”


    “突然,”


    秦懷柔講到這裏,來了一個語氣頓挫,


    果然吸引了在場幾人的主意,而那個甲士此時麵部也有了一絲紅潤,


    “排在猴子前麵的一人轉過頭,看到猴子之後,大喊了一聲,”


    “我了個去,兄台,幾天不見,你的臉上怎麽長了這麽多的毛啊,”


    “哈哈哈哈,”李淵和閻立本聽到這裏,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甲士極力憋著自己,不讓自己笑出來,一旦笑出來,他便漏氣了,


    秦懷柔覺得差不多了,“呼氣,”


    甲士深深的將胸膛的那口氣吐了出來,


    “趕緊吸氣,”


    甲士又開始吸氣,


    “呼氣,”


    秦懷柔用了一個簡單的小笑話將這名甲士直接破了防,之後,秦懷柔將吸氣呼氣的頻率加快了很多,


    “抬起左腳,用力跺,跟著我的動作和口號來,”


    甲士不明所以,隻能木然的跟著秦懷柔口號做起動作來,


    “嘭嘭嘭,”


    連續十來下,要是閻立本,秦懷柔至多讓他跺三下,奈何這個甲士太強壯了,如果給他下藥,都得比別人多三倍劑量。


    “好了,可以向前走兩步,”


    秦懷柔指揮著甲士,


    “來,來,別緊張,沒事你走兩步,”


    “哎,陛下,救命,果然有邪祟,”


    甲士向前走了兩三步之後,李淵和閻立本臉色變了,身體狀如牛的甲士,竟然如同方才的閻立本一樣,


    一條腿長,一條腿短,高高低低的向前走了幾步,


    反觀甲士,此刻也沒了剛進來的那般自信,他也很納悶,就那麽呼吸幾次,自己就被邪祟侵入了,


    難道小時候那個老道士說的是錯的?


    自己隻要保持童子之身,便百邪不侵,就連那些妖邪都懼怕自己的童子尿,怎麽到了秦懷柔這裏不靈了呢,


    “秦懷柔,究竟怎麽一回事?莫不是真的有邪祟,你趕緊救治這位甲士一番,畢竟他是為了朕才以身犯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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