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你思想太齷齪了,我隻是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記好了帳,才好方便算總賬不是?  “……”程清撇嘴,未受傷的腿後蹬,卻詭異的保持了沉默。  “嗬!”朗君低笑著壓住亂蹬的腿,將兩個人一起裹進被子裏,摟著程清歎息,“別鬧,好好睡覺,這兩天累壞了吧?”  “嗯。”程清在朗君懷裏拱了拱,嘟囔,“襯衣扣子咯得慌,脫了。”  “是。”朗君脫了襯衣,丟到一旁,重新鑽進被子裏,攬住程清。  程清自覺地翻身,將傷腿搭到朗君腿上,臉頰蹭著炙熱的胸膛:“沒想到你會來的這麽快,真好,回頭哥有賞。”  “好。”朗君摩挲著光滑的後背,低哄:“睡吧。”  接連幾天的勞累,肌膚貼肌膚的感覺又令他莫名心安,程清轉瞬便奔了周公,睡了個昏天黑地。  而朗君,幾近整夜未眠。    翌日清晨,記者妹子早早的在外麵叫門:“阿清,醒沒醒?”  “有事兒?”  “幫他打了洗臉水和早飯。”  “妹子有心了。”朗君摟著程清窩在被窩裏,壓低聲音懶懶地道,“先放門口好了,等下我去拿。”  “這鬼天氣放外邊兒用不了多大會兒就結冰了,不介意的話,我直接送進去?”  朗君不滿地在程清腰上掐了一把,拽著被子將自家心上人捂了嚴實,掀起唇角冷笑:“當然不介意,有勞了。”    記者妹子笑容滿麵的進來,盯著一個被窩兒裏的狗男男瞬間變了臉色:“你們……”  “嗯?”朗君挑眉,故作不解。  “你倆……什麽關係?”  “就差領小紅本了,你說呢?”  記者妹子頓下洗臉水和早飯,耷拉著臉急匆匆離開,朗君小心翼翼地挪開程清的腿,起床,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毫不愧疚的用記者妹子打得水洗了把臉,吃了溢滿妹子各種愛的早餐,端著洗臉水和空空的飯盒離開帳篷。  帳篷裏幹淨的就像記者妹子從未出現過似的,充氣床墊上猶如蠶繭的被子輕輕顫動,愈演愈烈,最終傳出一陣暢快的笑聲。    “醒了?”朗君端著新的洗臉水和早飯進來,對上蘊滿笑意的眸子,未露半分意外之色,“正好起來吃早飯。”  “你能打著早飯?”  “我能打走君教授那份兒早飯。”  “你就不怕你那吃貨舅舅發飆呦!”程清笑著揶揄,朗君揚眉,“薛玉又不會讓他餓著,他發什麽飆?”  也就是說,其實最後是薛大禽獸沒飯吃?  好吧,貌似也不錯……  “嘖,我們真是太善良了,幫他們製造了這麽好一個升華感情的機會……”程清無恥地笑著對朗君勾手指,“過來伺候哥更衣。”    嘖!貌似精氣神恢複的不錯,很好!  朗君意味深長的笑笑,道貌岸然地吃著豆腐幫程清穿好衣服,曖昧的問:“用不用伺候你如廁?”  “……滾!”  “別急,吃過早飯我們就一起滾了。”  “嗯?”  “吃過早飯帶你回家,跟舅舅打過招呼了。”    吃過早飯,收拾好了程清的隨行物品。  程清在老流氓強勢壓迫下,無奈放棄了單腿跳出去的打算,在背與抱之間選擇了抱,於眾目睽睽之下,被老流氓打橫抱出了帳篷。  薛大禽獸拉著行李箱,跟在他們身後,一直笑而不語。  直到程清坐上了所要搭乘的懸浮車,薛大禽獸這才意味深長地道了句:“老二,保重。”  明明是再平常不過地話別,然而……  妹的呦!哥就是覺得毛骨悚然有木有!  薛大禽獸太不正常了,真心的!  一直到他被朗君抱進了m市的錦翠酒店2113房間,老流氓道貌岸然地問他“程清,要不要洗澡?”的時候,程清同學依舊沒鬧明白薛大禽獸那句話的個中深意。    對於吹毛求疵的程清同學來說,洗澡真心是種誘惑,於是,程清同學略作猶豫,便道:“當然,幫我放水。”  “好。”似是沒發覺程清肆意的目光,朗君慢條斯理地脫了風衣,襯衫,長褲,隻穿著一條黑色平角內褲進了浴室。  須臾,浴室裏傳出水聲。  程清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卻情不自禁地不住腦補浴室中的光景。  淌著水珠的赤裸肉體似是不可抑製的毒素,盤踞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惹得他發自內心的燥熱難耐:“老流氓,還沒好呦!”  “你先脫了衣服,就好。”  朗君掀起唇角,放下昨晚薛玉送他那罐小禮物,隨手裹了條浴巾走出浴室。  水珠帶著程清的視線,滑過緊實的腹肌隱入低低圍在腰間的浴巾內,惹出無限旖旎。  程清喉結微動,輕笑:“你個老流氓,勾引哥呦?”  “是你勾引我。”視線曖昧地掃過赤裸的胸膛,定在自半敞著的文明口上,壓抑著情欲道,“我幫你脫?”  “廢話,趕緊伺候著。”曲右腿,隔著浴巾蹭了蹭朗君胯間,程清舔著唇誘惑,“伺候好了哥有賞。”  右褲腿脫得輕鬆,左褲腿卻被卡在了石膏上。  “剪了吧。”  “嘖,可惜了哥的褲子了。”程清假假地抱怨著,任冰涼地剪刀曖昧地蹭著自己的大腿,一點點剪開自己的褲腿,呼吸變得粗重。  剪刀蹭到腰間,緩緩一滯,旋即挑起丁字褲的細帶,幹脆利落的一剪,欲望瞬間抬頭,挑開了遮羞的黑色布塊。  修長的指附上抬頭的欲望,略顯粗魯的擼動揉捏:“寶貝兒,告訴我,穿成這樣勾了幾個妹子,嗯?”  “嗯哼……小心眼兒的你,別鬧,先幫我洗澡。”清亮的聲音變得低啞,綴上淺淺的鼻音,性感撩人。  “好,先洗澡。”我們有的是時間算賬。  朗君壓下蠢蠢欲動的情欲,打橫抱著程清進了浴室,細心地幫程清衝洗了一遍,挑著嘴角將人抱進浴缸裏,傷了的左腿小心翼翼搭在浴缸邊沿。  力道適中的幫程清捏肩:“寶貝兒,感覺怎麽樣?”  “嗯,舒服。”  “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腿酸疼,沒什麽大事兒,挨兩天就好了。”  “很好……”說著,朗君手滑向程清胸前,突然捏住硬粒狠狠一擰,轉而用指甲輕輕刮弄,“現在我們開始算賬。”  “嘶——”程清倒吸了一口涼氣,微惱地瞪著朗君,“你抽了?”  “告訴我,我說過的話,你都記不記得?”  鼻尖蹭著鼻尖,淩厲的眸子裏蘊滿了濃濃的情欲和掩埋在深處的怒火,程清伸出舌頭舔弄蹂躪著下唇的指頭:“哥說過,哥向來潔身自好。”  “嗯?”  “你真是……”含著探進口中的指頭吮吸了一下,狠狠一咬,“昨天是那妹子趁哥睡著了偷襲的……唔……”  朗君噙住開合的唇,懲罰性地撕咬:“你記不記得你上飛機前,我跟你說的話。”  “一定要小心。”程清心底溢滿暖意和心虛,“當時情況太險……”  “所以你就本能的去救了妹子?”吻滑向頸側,吮吸,啃齧,撕咬,時而溫柔,時而狠戾,程清抓著朗君的頭難耐的動了動:“見死不救的事兒我做不到。”  “嗯,何況還是個妹子……”頭埋在程清頸側,揉捏著光滑大腿內側,小心翼翼的向上滑動,半真半假地低聲抱怨,“我又不是你什麽人,說過的話自然可以不記著。”  程清皺眉,拽著頭發拉著朗君與他對視:“你不是哥什麽人?”  “你昨天才說過的,忘了?”  “我……”程清頓了頓,“那是氣話。”  “人生氣的時候往往說的都是心底積鬱的真話。”  “所以?”程清挑眉,按住在他腿根兒處作祟的爪子,“你想怎麽樣?讓哥睡了你?”  朗君不置可否的笑笑,暫時放棄攻略後方陣地,握住挺直的欲望,靈巧的擼動揉捏:“這根兒家夥不知道多少人用過。”  “男人,你是第一個不就夠了?”程清無恥的笑著,用右腳拽掉礙眼的浴巾,摩挲著性感的脊背,問,“要不要坐上來?嗯?”  “嗬!當然要做。”朗君低笑,爽快邁進浴缸……  我勒個去!  程清又一次後悔了!  衰神果然是衰神。  老流氓邁進浴缸,十分自然的跪坐在了程清兩腿之間,揉捏著性感挺翹的屁股放他那一雙結實的大腿上,無限美景露出水麵,撩人心魄:“別亂動,小心你的腿。”  “我x你爹!哥是讓你坐上來給哥x的。”  “寶貝兒,我最討厭別人x我爹媽了……”鬆開驟然腫脹了幾分的欲望,攥著腳踝舉起程清的右腿,右手食指探進罐子裏沾了沾,剜出一坨帶著草莓清香的膏體,塗在緊致的後穴上,按壓,探入,“可你x了兩次。”  “臥槽!”異物的侵入感令程清皺眉,本能的縮緊了後麵,“朗君,拿出去。”  “不。”食指在溫熱的甬道內探索,朗君翹起唇角,平靜而強硬地拒絕,“我不想以後再管你的時候聽你問我我是你什麽人,所以,今天非辦了你不可。”  我勒個去!  程清欲哭無淚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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