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勤務兵開竅了,程清滋潤了,他可以肆無忌憚的上網打遊戲挨日子了。 冰封雪域,小牧師二虎虎地坐在長凳上,空虛寂寞冷。 【幫派】【吉祥物】輕塵:= =||||||||腫麽都不在呦! 【幫派】嗨!妹子:哥不是人麽? 【幫派】長江彼岸:…… 【幫派】鱈魚:老二? 【幫派】【吉祥物】輕塵:老大火眼如炬。 【幫派】善解人衣:這是? 【幫派】玉樹不臨風:桀桀,這是真?輕塵妹子。 【幫派】鱈魚:不錯,竟然還活著。 【幫派】嗨!妹子:臥槽!不是說你被丟到原始社會禁閉去了麽?這麽說昨天上q的也是你? 【幫派】【吉祥物】輕塵:當然活著,父上大人再殘暴也不可能因為一套製服要了他親兒子的命。╮(╯▽╰)╭ 【幫派】【吉祥物】輕塵:二缺,昨天上q的當然是哥。 【幫派】嗨!妹子:= =++++++++那你不搭理老子! 【幫派】【吉祥物】輕塵:煩。一開q一堆頭像在閃,直接全屏蔽了。 【幫派】【吉祥物】輕塵:倫家包養的三隻二貨都不在,求收留,求圈養。 【幫派】嗨!妹子:你妹!一回回的,敢不敢不當哥是死的啊?那兒等著,哥馬上過來圈養你。 【幫派】老大來了:算我一份兒。 【幫派】長江彼岸:打不動自知今天一去十有八九九死一生,臨上路十分鄭重地托付我照顧你來著。 【幫派】鱈魚:…… 【幫派】老大來了:…… 【幫派】嗨!妹子:程子,哥這幾天就去看你呦! 【幫派】【吉祥物】輕塵:……不用,你進不來。 【幫派】嗨!妹子:hiahia山人自有妙計。 妙計你妹!當大黑子是死的麽? 程清無良地無視了黑妹執著的殷勤,跟黑妹、老大來了以及長江彼岸組隊殺向了企鵝王。 有長江彼岸在,輕塵妹子成了真正的掃地的,就連輕塵小牧師的血條,都被程清一起交給了長江彼岸照顧。 按理說,隻是撿撿錢就能快速升級的滋味應該很爽,可是,程清同學就是森森的覺得如芒在背了有木有? 薛大禽獸,你一直讓你家鱈魚準騎士在周圍晃來晃去,死來死去是要鬧哪樣? 讓哥增加負罪感?還是要激發黑無常心底那片柔軟? 妹的呦! 哥跪了!黑無常的照顧,哥真心要不起! 果然,升級還是得找自己包養的老黃牛呦! 然而,三頭老黃牛,一頭在飛往w市的飛機上,一頭在自家老頭子書房門外擰著眉走來走去,還有一頭——朗君先生,眼鏡微偏,嘴角滲了血。 第48章 動手又動腳 古色古香的書房,窗紙透著微光,靜謐閑逸。 “啪!”一聲脆響驟然打破寧靜,反手耳光,幹淨漂亮,打的人含怒出手未留餘力,挨得人不躲不閃毫無驚色。 抽完兒子,朗英翰甩了下發麻的手,走向巨型紅木雕花書桌後麵的太師椅,坐定,平靜地注視著被他寄予厚望的兒子嫻熟無比地鎖上了書房的門:“嗤!” 嗤笑一聲,朗英翰雙腳交疊著搭到紅木書桌上,雙手交叉著搭在小腹上,姿態慵懶,目光銳利,猶如一頭潛伏的獵豹。 注射過延靈1號的緣故,五十三歲的朗英翰麵相隻有三十五六歲的模樣,若不是眼尾掛著幾道細細的魚尾紋,走在大街上,他或許比朗寧更像27歲的朗君先生的孿生兄弟。 同樣薄情的臉,同樣蘊滿力量的完美身姿,同樣喜歡將喜怒盡數藏於心又樂於使用暴力,不同的是朗英翰身上多了一絲久居兵營養出的兵痞氣和久居高位形成的威勢。 扶正眼鏡,平靜地抹掉嘴角的血,朗君噙著笑凝視自己的父親,挑起拇指:“父親,您的手勁兒一如往昔,夠勁兒。” 朗君甚至在想:更年期的男人比較暴躁,下次應該適當延長父親降火時間。 更年期的朗英翰似笑非笑,對著朗君勾勾食指,朗君嘴角的笑容僵了僵,蹭著腫出四道棱子的臉頰越過紅木書桌,在朗英翰左側一米左右的地方站定。 “再試試老子的腿夠不夠勁兒。”語調慵懶,動作卻疾如閃電,爆發力十足,修長的左腿畫著優美的弧線帶著勁風彼鞭到朗君身上,發出一聲悶響。 曾經無數次躲過程清鞭腿攻擊的朗君先生一個趔趄,直接撞上了一側的書架,扳著隔板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這與父教子子不應違逆無關,就算朗君先生放開了手腳躲閃,他在特種部隊摸爬滾打了三個月練就的格鬥技巧放在各項軍事技能全優、尤其善格鬥的朗英翰司令眼裏也不過是三腳貓功夫。 所以,躲真心不如不躲,老老實實讓朗英翰打兩下出了氣也就得了,如果他躲,那對不起,說不準他家老子一時興起,就會笑著打得他在床上躺上那麽兩三天。 一巴掌,一鞭腿,朗英翰的火氣撒出去不少,示意兒子到書桌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不容拒絕的命令:“今天開始,你跟朗寧搬回來住。” “父親,我和朗寧在舅舅家住得挺好。”朗君噙著笑婉拒。 “嗤!”朗英翰嗤笑,“好到我那不開竅的兒子跟他君瀝海那兒住了幾天,就學會了在全國直播上爭風吃醋,強吻男人?。” “父親,是十年兩個月零三天。” “十年也好,十天也好……”朗英翰眸子微眯,目光轉冷,“無論時間長短,隻證明了一件事,君瀝海並沒教好你們。” “父親,教我們不是舅舅的義務。” “所以我必須開始履行我為人父的義務。” “十年前您已經為了您的愛情拋棄了您的義務……”朗君平靜地與朗英翰對視,終於斂起了笑容。 “扯淡,十年前是倆小兔崽子鬧別扭,離家出走。” “那也是您默許的……”朗君掀起一邊唇角,毫無溫度地笑,“要不然咱家誰敢把我從神劍提溜回來,讓我和朗寧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的離家出走呢?” “十年前我一時疏忽被你們鑽了空子。”朗英翰先生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完,朗君不著痕跡的移開目光,側著臉欣賞著窗紙上斑駁的樹影,抽搐嘴角:父親,您敢不敢不要這麽無恥!會教壞小孩子的有木有! 朗君側著臉,四道紅腫的肉棱子格外清晰的呈現在朗英翰眼前,朗英翰皺了下眉,在紅木書桌右手邊嵌著的觸摸麵板上點了下:“小張帶幾個人去青悠花園把倆小兔崽子的東西收拾回來,順便通知夫人給倆小兔崽子收拾房間。” “爸!” “不裝模作樣叫老子父親了?”朗英翰目光嗖然轉利,“老老實實搬回來什麽毛病都沒有,要不然老子不介意揍得你躺在家裏出不了門。” 朗君沉默地與朗英翰對視,眸子裏情緒翻湧終是歸於寧靜,並未出言抗爭,朗英翰滿意的笑:“那個花花公子隻會影響你將來的仕途,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麽取舍。” “父親……”朗君不置可否,微笑著岔開話題,“很多人都說我像您。” “嗯哼。” “可我覺得我們一點兒都不像……”手掌輕撫桌麵,掩在桌下的手緊握,青筋迭起,朗君垂眼,“您可以毫無顧忌的坐在母親親手布置的書房裏稱呼另外一個女人為夫人,而我,動了心就隻求一生一世一雙人,至少不用琢磨百年之後到底該跟誰同穴。” 說出這番話,朗君已經做好了被自家父親揍得生活不能自理的心理準備,然而朗英翰隻是冷冷的盯了他一會兒,壓抑著怒氣咒了聲:“滾。” “改天我們再回來看您。”朗君轉身,離開書房,盡管渾身酸痛,背依舊挺的筆直。 凝視朗君的背影,朗英翰斂起笑容,冷硬的眸子裏滑過一抹煞氣,知子莫若父,一句話朗英翰明明白白地聽出了朗君對他再婚的不滿與對那個花花公子的執著:“不必去青悠花園搬東西了,繼續查程清,尋著方便把人請回來。” 自家屬豬的兒子卻生了副牛脾氣,十年前兩個小兔崽子就用實際行動向他證明了這點,這次…… 朗英翰依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唯有兩個拇指相互旋繞糾纏:這次他選擇釜底抽薪,從根源上絕了小兔崽子的念想。 他的兒子,怎麽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違逆他規劃好的未來呢? “小君,你在全國直播的舞台上強吻了個男人,老頭子竟然讓你豎著離開了書房……”朗寧將正個下巴縮進仿真狐毛領子裏,戳戳駕車的朗君,擰眉問,“你覺不覺得他的態度有點詭異?” 朗君抽了個口涼氣,果斷將車改為自動駕駛:“嗯。” “陳姨說,昨天老頭子看見你上台嗯哼後,氣得把家庭影院給砸了。” “哦。” “喂!你不急麽?還是你真的隻是在報複程清順帶著氣老頭子?” “我有那麽幼稚麽?”朗君無語,捉住不停戳他肋骨的手指頭,推開,“別戳了,疼著呐。” “嘖!我就說老頭子不可能這麽便宜你,光抽個耳光就把事兒了了。” “了了?”後反勁兒,一說話半張臉抽疼,朗君皺眉,“以老頭子的那脾氣,且折騰呐。” 瞧吧!不光知子莫若父,拜無數次挨揍經曆所賜,朗君也真心了解他家老頭子啊! 足足養了七天,與朗寧一起給輕塵妹子做了七天的老黃牛,朗君先生臉上的肉棱子才消了痕跡,有臉出去見人了。 2094年2月1號,不顧朗寧同學的哀嚎,朗君先生強行將他送往陳醫師處“調理身體”,自己則駕車趕往h市。